沐浴在熟悉的金色光柱下,宋棠这段时间损失的信仰之力,被瞬间补齐!
同时还有一部分通过宋棠,直接输送给了戒指内的仙体。
帝君印竟然动了!
宋棠刚想一鼓作气,取出帝君印,最好能够拿回自己的仙体。
哪知帝君印忽然又没了反应,刚刚的松动仿佛只是她的一个错觉。
“哎,人果然不能太贪心。”宋棠叹息一声。
光柱消失,宋棠只觉浑身力量充沛,好的不能再好!
“恭喜大人!”闫逸拱手道。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宋棠的状态肉眼可见变好了,足可见刚刚那道光应当是好事!
“同喜同喜。”宋棠拍了拍闫逸的肩膀。
闫逸一愣,刚刚他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宋棠身上,此时一经提醒,才发现浑身轻松无比。
这几个月来,闫逸都是长期处于高压和高速运转状态,身体透支的厉害。
外人只看到京都基地的强大,却不知道为了这份强大,闫逸到底付出了多少努力?
他的身体早就留下了大大小小各种暗伤!
因为他是宋棠深度绑定的信众,算是山神在世间行走的使者,所以一直都能受到来自于山神的反哺,才不至于倒下。
闫逸没想到,那道神异的金色光柱,竟然还分了一缕给自己。
他感觉身上所有暗伤全都好了,甚至异能还一次性提升了三个等级。
第二次异能大爆发的时候,他的异能率先突破四级,此时更是直接到达了七级!
“我好像多了几个攻击技能!”闫逸一脸兴奋地看着宋棠。
作为从小就十分稳重的闫逸,如此情绪外露是十分少见的事情。
他用力握了握拳头,立刻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强悍力量。
若不是宋棠还在这里,他甚至想赶紧试一试,异能七级以后到底多出了什么技能!
“不如剩下的地方,让我自己去逛逛?”闫逸这种跃跃欲试的感受,她太能理解了。
哪知闫逸坚定摇摇头说:“不急于一时。”
领着宋棠将京都基地粗略逛了一番,看着井然有序的基地,宋棠再次直观感受到了闫逸异于常人的天赋。
一个拥有两百多万人口的大基地,仅仅是三个月的时间,就能将基地管理地宛若末世之前那般和谐,还团结的好似铜墙铁壁。
这哪里是“天才”二字可以概括?其实闫逸才是天道亲儿子吧!
“山神庙那边您还没仔细参观过吧,不如一起过去看看?”闫逸提议道。
来都来了……
宋棠欣然同意。
哪知才刚到山神庙门口,就遇到了一个面色慌张的男人。
见到宋棠和闫逸一起出现,这人像是见到救兵一样,先是对着宋棠行了个礼,才焦急道:“山神大人,您的仙藤跟敖灵大人在大殿里打起来了!”
“什么?”宋棠大惊失色。
金藤溜走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当时觉得反正在基地里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就算真跑出去了,红色及其以下变异生物基本都伤害不了它。
没想到这家伙,一挑战就挑战了京都基地唯一可以伤害它的存在!
她刚刚才因为顿悟恢复到了全盛状态,敖灵可是她的坐骑,受到的反哺绝对是所有人当中最大的。可想而知此时的敖灵是个什么情况!
反观金藤一个五厘米的豆丁,哪有半点胜算?
生怕跑慢了,金藤就被敖灵当零食吃掉了。
顾不得身后还跟着人,宋棠一个瞬移就来到了大殿,然后就被眼前的场景震住了。
缩小成拇指大小的敖灵,浑身都缠满了金藤的金色藤蔓,活生生被捆成了一个缠丝肘子。
敖灵自然不服气,身体动不了,她还有嘴!
她一口咬住金藤的一片叶子,一副你要勒死我,我就要咬死你的模样!
看到两人都只是用蛮力,没有拿出半分真本事,否则别说山神庙了,恐怕基地都得被他俩拆掉一半!
很好,还算有分寸。
宋棠刚刚出现在大殿,扭打到一起的两人就感受到了,敖灵一双大眼睛眼泪汪汪地看着她。
一脸委屈地说:“主人,您怎么背着我养了新宠物?您不要了吗?”
金藤趁机用力扯了扯缠住敖灵的藤蔓,痛的敖灵嗷儿一声。
“宠物?”意识到这是在说自己,金藤不乐意了,愤怒道,“你才宠物,你全家都是宠物!我是仙藤,正正经经的仙藤!”
敖灵不甘示弱地用尖牙,用力磨了磨金藤的叶子,痛的金藤的藤蔓都跟着抖了抖。
回嘴道:“我才是主人的坐骑,你就是个没名没姓的臭草野草,凭什么整日赖在主人身边?主人要是真喜欢你,为什么不给你赐名?你就是没人要的野草,得意什么!”
金藤另一片没被咬住的叶子,费力地转向宋棠的方向,似乎在无声质问着。
宋棠本来是赶来劝架的,没想到这把火还能烧到自己身上。
她一直金藤金藤的叫着,完全是因为金藤本体就是一株金色藤蔓。而且金藤也没反对,就一直没想过换个名字。
金藤跟宋棠朝夕相处这么久,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是意识交流,哪里看不出宋棠的表情是个什么意思?
原本它确实不在意,此时乍然成了别人攻击自己的武器,仿佛一下子被踩到了痛脚!
困住敖灵的藤蔓猛然一松,所有藤蔓瞬间回到了金藤那两片叶子中间。
敖灵呆呆地叼着金藤一片叶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龙爪,对方忽然松绑了她多少有点不习惯。
呸的一声把叶片吐出去,傲娇道:“既然你先退一步,我就不跟你一个小豆丁计较了。”
一边说一边幻术化为成年巨龙的样子,绕着山神庙飞了好几圈,飞够了才再次缩小飞回了大殿。
一脸骄傲地看着地上蔫头耷脑的金藤,仿佛在说,看到我威武霸气的原型了吗?你比不了一点!
所谓打蛇打七寸,金藤接连遭受两次暴击,现在是彻底蔫儿了,头顶两片叶子也跟着变成干巴巴的。
它死死贴在地砖上,宛若一株被晒干的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