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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中的吴王已堕入疯狂,斩杀忠臣伍子胥之名响彻天地,而事实竟是深情重义。实乃伍子胥之罪大不敬,应当伏法才是正途。

转瞬间,吴王夫差对重臣韦仲态度之变恐怕已如风暴席卷整座姑苏城。待见韦仲面色稍缓,吴王便继续询问,声音如同轰鸣的天雷在殿中回荡:“究竟是何人将韦大夫你伤害至此?在吴国京城,竟有人胆敢侵犯吾王的大夫?”

闻言,韦仲心知是公正的惩罚已然降临,泪水与悲愤交织,诉说道:“正是适才我对陛下所述的张姓修士。自称道人,实则举止间透出皇家风范。此人出言不逊,不仅侮辱于我,更挑衅陛下一览他的尊颜。如不然,他竟妄图亲自登门拜访陛下,其行径大逆不道,令人愤慨!”

韦仲以大夫的身份详述了于越国使馆中的事,未曾夸大其词。毕竟此事已非人间常理所能解释,再加以渲染岂不是荒诞至极:“此人生称张姓,身侧随行一位绿衣剑客,剑术高超,竟能抵挡五百士卒。”

吴王夫差咀嚼着这些话语,慎重其事地思忖起来。此时,韦仲却等不及,急切地上前请愿:“恳求陛下准许微臣戴罪立功,借兵五千年,定叫越国使馆化为平地,以此彰显吴国威仪!”

不料,吴王神色一凛,厉声道:“胡闹!五千精兵就能彰显国威吗?如此行径只会丢尽吴国的脸面!”夫差性情暴躁,斥责已是轻罚,一旦动怒,拔剑斩人皆在其怒气之列。

韦仲明白自己的失误,忙跳下座椅,匍匐在地:“是微臣失察,请陛下责罚。”

吴王的愤怒转瞬即逝,看韦仲知错,便不再计较,继续询问:“韦大夫请细述那人的样貌,以及还有何人随行?绿衣女子之外呢?”

“无人,只瞧见这二人。”韦仲答道。

事实上,他包围越国使馆时,高月便驾车离开,本欲追随阿青进入使馆,却为端木蓉拦阻。最终决定和紫女、弄玉共游这座独特的姑苏城,毕竟是她们首次见到水上陆居的城市风貌。

“不对劲,”吴王夫差的嗓音带有一丝疑惑与困惑,“他说半个时辰后来见我?”

吴王夫差言语诡异,韦仲听了也颇感迟疑,随即禀报:“陛下,有什么不妥吗?”

“无妨,只是半个时辰后见我?”声音主人似乎下了某重大决心,“嗯,他说的就是这个时辰。”

“那这个人,应该和画像中的人无二。”吴王夫差令侍从交给韦仲一卷画卷,接着遣散所有宫殿中的侍卫,只留下韦仲与吴王二人对峙。韦仲疑惑不解,展开画卷,瞬间瞪大了眼睛。

“陛下,您认得这人?这画像之人与彼人如出一辙!”他吞吞吐吐地说。

吴王夫差听闻此言,心中一片寒冷,此人果然,那自己应该如何行动?想起各国间的秘闻,不禁深吸一口长气,做出了某个决定。

“呵!”他转向韦仲,“韦大夫,再确认一遍,画像与此人是否相同?”

“不必确认了,确是此人伤了微臣。虽然画卷缺乏灵性,但模样吻合,我可以断定无疑!”韦仲斩钉截铁。

“那,那就还好,还好。”吴王的目光流转,难以捉摸。独自站在他面前的韦仲心生惧意,怯懦问道,“陛下,是否还有别的问题?”

然而,一声惊雷似的宣告猛然传来,猝不及防间韦仲犹如跌入深渊。

“韦仲,欺瞒君王、曲意逢迎,罪有应得,处以枭首,来人,将其拿下!”

吴王的眼底隐含留恋,但语气中却透露坚定,此言一落,殿外卫士齐步入内,欲拘捕韦仲。

“啊?陛下,千万不可!我是韦仲,为吴国竭诚效忠的韦仲啊!”韦仲一脸恐慌,之前陛下还请医为他诊病,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像是翻书一样。

“立刻执行枭首,于殿内完成。”吴王夫差冷冽的目光望向韦仲,不加解释。

他已经了解事情始末,即便不知具体言语,韦仲显然是惹毛了对方。要想解决此事,必杀韦仲无疑。

“微臣不服!微臣不服!”受到寒冽目光洗礼,韦仲想到了伍子胥的结局,如遭冰雪封心,急忙反抗。

卫士却不顾他的抗争,服从吴王之令是他们的铁律,王命当前,他们只能听令行事。韦仲被人重重压倒在地,绝望之下怒指吴王是“昏君”,尚未及开口,便在吴王夫差的示意之下,头颅落下。

“来人,将人头置于锦盒,备车出宫。”殿下的仆役见状虽惶恐,但仍立刻答应准备出行事宜,国王离宫乃是大事一桩。

巍峨的吴王宫殿随之忙碌起来,迎接吴王的外出。

越国使馆内。

西施眼中依然流露着忧虑,凝视着窗边那位身着白衫的身影,想开口却又怕触及忌讳。窗外剑舞纷飞,叶片如雨散落。

张三丰背对着窗户,似乎透过后脑勺看见了门外的一切,他开口道:“有话便说,压抑在心里总不是好事。”

“可是......公子。”

“张大哥!我的剑怎样?”窗外阿青剑舞完毕,恰巧打断了西施的话。她复归沉默,低眉不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