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妖们相互推搡、拥挤,有的甚至在慌乱中踩踏了自己的同伴。它们的身影在废墟中穿梭,如同无头苍蝇一般。
它们的内心被恐惧和绝望所占据,完全失去了理智。它们的毛发倒竖,露出尖锐的獠牙,却依然无法抵挡罗立的强大力量。
然而不管它们是找罗立拼命,还是当机立断的逃跑,都逃不脱死亡的命运。罗立的攻击如同疾风骤雨,无情而致命。
他的身影在猿妖群中穿梭,每一次挥手、每一次踢腿都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他的眼神冷酷而坚定,没有丝毫的怜悯。
他的动作敏捷而果断,不给猿妖们丝毫喘息的机会。他的力量仿佛无穷无尽,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强大的威压,让猿妖们根本无法抵抗。他的攻击如同一股强大的风暴,席卷着整个战场。
一刻钟之后,这座有些破败的小城已经彻底沦为一片废墟。房屋倒塌,道路破碎,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和残缺不全的尸体。曾经繁华的街道如今被鲜血染红,一片死寂。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味,久久无法散去。破碎的瓦片、断裂的梁柱、散落的兵器,与猿妖的尸体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末日般的景象。
乌鸦在天空中盘旋,发出凄厉的叫声,仿佛在为这片死亡之地哀悼。老鼠在废墟中穿梭,啃食着猿妖的尸体。苍蝇在血泊上嗡嗡飞舞,形成一片片黑云。
而数千条妖魔的性命,换来了罗立寿命的又一次暴涨。
剩余寿命:十万两千二百年。
接下来一段时间,罗立采取就近原则,如法炮制再次摧毁了数个县城以及一个郡城。他如同复仇的天神,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末日景象。
在他强大的力量面前,妖魔们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在恐惧和绝望中迎来死亡。他的身影在各个城池之间穿梭,每一次出现都带来死亡和毁灭。
他的怒火燃烧着,将妖魔的巢穴一个又一个地化为灰烬。他的名字在妖魔中传播,成为了恐惧的象征。每一次的战斗,都让妖魔们对他的恐惧加深一分。
死在他手中的猿妖不下三万,剩余寿命已经暴涨到了四十五万三千年。
“此处名为安岩城,下一个地方为泥河县。”
罗立在一片尸山血海当中,面色平静的打开地图。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疲惫和犹豫,只有坚定的决心。地图在他手中展开,上面的标记和线路清晰可见。
他的目光专注而锐利,仿佛在寻找着下一个目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毅,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的手指在地图上轻轻滑动,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路线。
他的表情严肃而庄重,仿佛在进行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抉择。
指尖点动,如同死神般找到了下一个目的地。
泥河县距离此地有千里之遥,不过以罗立此时的速度,不过片刻便来到此处。
他在空中疾驰,风声在耳边呼啸,身下的景色迅速后退。
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划破长空。周围的云朵被他的气势冲散,形成一道道白色的气流。气流翻滚着,如同汹涌的海浪。
他的衣角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一面战旗。他的眼神坚定而专注,一心向着泥河县的方向前进。
只是令他有些惊讶的却是,明明是青天白日,这泥河县内安安静静的,城内只有寥寥几处炊烟升起。
与他之前所经历的血腥和混乱截然不同,这里的安静显得格外诡异。街道上空荡荡的,没有了往日的喧嚣和热闹。房屋紧闭着门窗,仿佛在躲避着什么。
一丝微风拂过,扬起了地上的尘土,更增添了几分萧瑟之感。偶尔传来几声狗吠,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整个县城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笼罩,让人摸不透其中的奥秘。
罗立眉头一皱,来到了一户人家。
打开门后,就见一个中年男子战战兢兢的将一个妇人以及一个少年护在自己身后。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警惕,身体微微颤抖。中年男子的额头布满了汗珠,牙关紧咬,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妇人紧紧搂着少年,眼中满是惊恐。
少年的脸上还挂着泪痕,身体不停地颤抖。他们的呼吸急促,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审判。他们的衣服破旧而凌乱,头发也显得十分蓬乱。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未知的恐惧和对生存的渴望。
是人类。
罗立屠戮过大魁国数个郡县,自然知道这些城市内除了猿妖,还是有一小部分人类的。
只是在之前的地方,人类大多都被妖魔所控制或者杀害,像这样完整的家庭实属罕见。
只是看这般情况,似乎是那些猿妖已经被他给杀怕逃走了,只是不知是什么原因,竟然留下了这些人类的性命。
罗立可不相信这是那群猿妖突然大发善心,放过了嘴边的食物。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思考着这背后可能的阴谋。
而那中年男子似乎是察觉到了罗立并没有什么恶意,鼓足了勇气道:“您可是杀神真君?”
“哦?”
罗立眉头一挑,“你认识我?”
他这几日杀戮深重,仅仅只是随意一瞥,便有一股浓烈的杀气扑面而来。
那中年男子被这股杀气所震慑,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但还是强撑着回答道:“本县县令之前来过,说是不久会有一位杀神真君前来,让我将此物交给您。”
说罢,他打着哆嗦,从怀里拿出一封信。
“这群妖魔竟然给我写了封信?”
罗立一时之间感觉有些好笑,他也不怕有什么陷阱,当即便将信件打开。他的手指轻轻撕开信封,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和警惕。
阅读完其中的内容之后,更是笑出了声来。
“竟然邀请我前往京都一叙,也不知道它们是有了对付我的办法,还是想要直接求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