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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为太宰治这次可以顾着点芥川,明天再回来。

但不曾想这人回来的这么快,他怎么这样,诱劝了芥川,还让芥川一个人工作,太过分了点,芥川才十四岁啊喂。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一回来龙之助原本耷拉着的头就马上抬起,所以我很快就发现了他。

“你怎么又把芥川一个人丢在那边,你这人良心不痛吗?”我仰起头看他。

“我找不到啊,回来看看是被龙之助还是你吃掉了。”太宰治把外套丢我和龙之助头上,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本来我应该反击回去的,但是我现在在思考,思考之后住桥洞还是回去吓死爷爷,所以没动弹。

不知道太宰治去干什么去了,他外套隔音效果还挺好,听不见外面有什么动静,结果片刻后,他忽然把风衣拿开,满脸不爽地问我:“我的饭呢?”

我的沉默它震耳欲聋。

龙之助一直想靠近太宰治,我就把龙之助往太宰治手里塞,随后说:“儿啊,以后爸爸不在了要自己做饭啊——”

“哈?”

他下意识抓住了龙之助,然后顺手放到茶几上:“真是反了你了,这么不听话的话,我叫中也揍你一顿关起来教育哦。”

“还有,不要老是挑衅中也了,我当不了你的挡箭牌。”我没理他,继续自顾自说着,接着就翻身坐起来,自顾自朝着楼上的楼梯走,“另外,我在地下室有一个性格热情害羞的孩子,你把他放生了吧,以后我不在家,你要照顾好修治和光司啊……”

回到房间,我就瘫倒在床上。

我无暇顾及其他了,此时正陷入一种即将无家可归的可怜心理,这个时候,我忽然就觉醒了血脉里的那种物哀。

我原以为我不会有这样的情感,该是活力的,但现在却有一种自己无处可去的感觉。

就像是与周围格格不入,独立于整个世界一样奇怪。

让太宰治自己学着照顾自己吧,我现在是没那个心思了。

盯着天花板上,没有亮起的顶灯,我翻了一个身。

……

第二天,除去三好的投诉信以外,我什么都没收到,这让人觉得很恐慌。

晚一点的时候,我仍然去接孩子,他们冲我炫耀起今日的有趣收获,如体育课上的好身手让大家伙都羡慕起他们。

我被他们感染,倒是觉得愉快很多,问起他们织田作的近况时,孩子们抓耳挠腮了半天,然后示意我蹲下来听他们说。

我蹲下来后,幸介就露出紧张兮兮的模样:“我跟你说,织田作想换工作——”

其他孩子也猛点头,克巳拉住我,神情担忧地问:“我听他们说,你们退结社很麻烦,要砍小指?”

啊,这个啊,我之前问过在组织待了很久的广津老爷子,他说在大哥上位之前的确有这么回事。

“没有,他没有掌握什么秘密,老实交代理由,递交辞呈的话,是没什么事的。”我摇摇头,要是太宰治的话,应该会被杀,我也是。

我送五个孩子到侦探社楼下时 乱步正在凑热闹,楼下有新的店家入驻,看装潢,应该是个咖啡厅。

他看见我们过来,就朝我们招手。

我走过去,他就问我:“怎么样?”

他这是在问我今天有没有什么事。我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因为到目前为止一切如常并无差别,就是因为和以往别无二致,才会让人惴惴不安。

“哎呀,你放轻松嘛,”乱步一如既往的能够轻易看透人,“就算你捅破天,只要你认识能补天的人,那就不是什么大事。”

我相信乱步不会在这个时候捉弄我,不过仍然搬不开压住心脏的沉闷。

乱步藏在眼镜后面的眼眨了眨,催促我去找与谢野小姐:“反正你和她说好了嘛,快去快回喔。”

小孩们大概没有听懂这段乱步说,我听的对话。但他们的直觉很敏锐,一个个用担忧的目光看我。

“走吧,上楼。”我没有善解人意地问他们怎么回事,随着克巳的知识面越来越广,搞不好我一讲,他们就能联想到我被大哥派人干掉的事。

被我叫人抓的家伙还在黑蜥蜴那,我有拜托老爷子给准备一间类似警局审讯室的房间当做手术室。

现在就差人了。

我打开通讯录,找点永井的电话号码拨通。

那边接的很快,几乎才响了两声就通了,永井透着疲乏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出:“喂?”

“永井,是我。”

有时候人的确不能闲下来,就好比说现在,我已经脱离了那种坐如针毡的感觉,变得沉着冷静起来:“我准备带你们看一场手术,你们要来吗?”

去接她们的时候,我吓了一跳。

永井的头发被胡乱扎在脑后,没有扎住的部分都凌乱且濡湿地贴在脸上,脸色比平时黑了一点,嘴唇没有什么血色,她靠在门框上疲乏地看着我。

反倒是近津小姐,她虽目光呆滞,但面色红润,边上还有一个目光同样呆滞的室生犀星拿毛巾给她擦脸。

我向双方进行介绍后,她们互相点了点头。

“走吧,室生不去。”永井叹出一口气,“还好三好那家伙这几天都在加班,要不然那个脑子里有栓的家伙又犯病。”

咳……

这,我做对了?

来接我们的车是牡丹开的,我有点惊讶,他一边开车一边对左手边(注1)的我,没有说什么。

我带她们来到准备好的房间外,那里有全新的手术服给与谢野小姐换。

房间内的手术台上,有一个白花花的东西在蠕动,我拿钥匙把门打开让戴好口罩的与谢野小姐进去:“好了给我打电话,玻璃是单面的,他看不到你们。”

本来我准备直接回办公室的,但是想了想还是说道:“这是我们报复的方式,不应该是你们的。”

[说出这话的人眼里没有凌虐的快感,这对他来说只是一场报复,他在双方之间划出一条界限:“我做出这种事,只是在报复他,让我看到了认识的人受辱时产生的愤怒,带你们来看,是因为受害者不只有我。”

“暴力不是你们的工具,是我的。”

说罢,他离开了永井荷风和近津绫香的视线,永井清楚,他在转角的一霎就用异能离开了。]

我回办公室时,看到了不应该出现,但出现又合乎常理的人。

“文屋君,下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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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左手边:日■的汽车驾驶位都是在右手,这种车叫做右舵车,驾驶员坐在右侧,车是靠左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