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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发现过一关对我的喜欢。

昌一说的那句话,大概是在我还没发现津岛修治这个人是个男的时,所说出来的话吧?

说实话,我不大记得起来了,前年的时候这件事我记得还比较清楚,现在已经不大记得清了。

毕竟说我的记性好吧,有些事情回忆起来根本想不起来,说不好吧,那些我觉得快乐的记忆一个也没忘记。

原来,她喜欢我啊……

我回应不了她对我的喜欢,我可以回应他人对我的友情,但回应不了这个。

而昌一,在打量了我一会儿后,忽然再次叹气:“所以,你真的对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没有。”我认真思索了一下,并没有觉得我对她有想要和她共度余生的想法,我想象不到我的世界里多一个人的样子。

说起来,我当初到底是为什么会起到娶津岛修治的想法啊?

听见我的话,昌一就撒开我,这时候他才注意到他的茶杯倒了:“啊,不小心把茶水撒了,我去拿毛巾擦,你慢慢考虑要带多少只蓝环章鱼走,不用给我钱,就当是提前送你的生日礼物。”

我看着他往楼梯走,活动了一下被捏痛的肩膀。他到底是因为啥才放松下来的啊,果然有时候人还挺难懂的。

组织好措辞,我先是感谢了一关,为我弄到我再也没可能吃到的点心,做出欺骗的行为,随后婉言回绝她对我的心意。

比起爱我来说,我更希望她可以多喜欢喜欢她自己,这同样也是我对近津小姐的期望,爱别人之前,首先要爱自己。

说到底对他人的喜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变质,只有一直喜欢自己,才不会让这份干净漂亮的感情落了空。

昌一拿毛巾拿了好久,我决心再瞅瞅那只章鱼,于是我便去开那三道保险柜的门。

我说过了,我的短期记忆很好的。

不出一会,我就把保险柜打开来,昌一不在,我仗着有免死金牌,大胆地打开箱子上的盖子,随后我揉了揉眼睛重新把盖子盖回去。

什么情况,怎么整袋水都黑的?

是谁喷墨汁了?

昌一回来时,就看见了趴在箱子边上的我,他脱口而出:“你脑子有坑吧?!”

我和昌一戴上硅胶手套,把那一袋子黑水往抄网里倒,这不倒还好,一倒吓了我俩一大跳,就见网子里的章鱼全是碎的有个别的眼珠子还在直挺挺地看着我和昌一。

“你的异能力?”昌一狐疑地看向我,“你的空间能力把它们肢解了?”

见鬼的空间能力,我要靠接触才能做到这种事。

昌一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我俩找了根棍子拨拉那对章鱼碎,我端抄网,昌一拨。

他就那么小心翼翼地拿着棍子拨弄,随后忽然手一扬,把棍子丢飞出去好几米,整个人蹭蹭蹭后退了好几米远。

我垂眼一看,那堆被扒拉开的碎屑里,有一个正在动的完整触手。

虽然不会有什么事,但是耐不住本能的怕这种诡异的场景,我把网子慢慢放到腿边的水桶内,翻转网,碎肉就哗啦啦往下掉,而那个触须的主鱼却还扒在网上。

我把抄网翻回来,盯着那只章鱼。

这不是之前和我对视上的那只嘛,虽然我认不出来章鱼有什么区别,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绝对是之前那个。

现在好了,用不着选了,因为现在只剩了一只。

我准备把它带走时,昌一拦下我问:“你,确定?”

确定啊,不就是疑似杀了其他的同类嘛,小问题,人类都会对自己同类下手呢。

我看着这只眼神格外可爱,怎么看怎么令我喜欢的小东西肯定的答:“我确定。”

我带着它回家里的地下室,将它放到调好海水的鱼缸里,它才一进去,就快速扒住我这个方向的玻璃壁,它就像花一样八条腿全部扒在鱼缸壁上,我一眼看见了其中一条的末端没有吸盘。

噢~是男孩子啊。

话说我家的雄性是不是有点超标了?

我敲了敲玻璃,他就一下子掉下去,脑门撞到玻璃后就duang地弹跳一下,然后瘫在缸底的沙子上。

不是,要不要这么可爱啊……

早知道我就应该架上相机录像。

“你乖一点,好好休息。”盖好盖子,我蹲下身隔着鱼缸和它对视,“我三天后来看你。”

……

“所以说,我又不是什么恐怖分子,你们非要这样吗?”我现在在幸介他们的校门口。

被他们挡在校门外。

真是服了,明明都认得的我,非要架着那破盾牌挡。

要是我真想做些什么,那世界上哪个门拦得住我?

简直离谱至极。

上一次去侦探社的时候,与谢野小姐不在,再加上路边捡了乱步,我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我准备问与谢野小姐的事情。

为了节约时间,我决定找个地方用异能把孩子们带过去。

(小声bb:侦探社爆改托儿所。)

我们溜达到一处公园,瞧着公园没有什么人的样子,我准备就选在那里,只不过吧,绿化带出现了十分可疑的声音——

有嘴被捂住的女性发出的呜呜声,还有很粗重的呼吸声。

我怀疑自己幻听了,可随着克巳和幸介抬头用问询的眼神看我,我沉默了。

混蛋,把这里当自己家吗?!

这地方不能让小孩儿待,但我也不打算就那么走掉,毕竟在这个城市生活,可比在其他城市生活有压力多了,万一这是在进行一项你不情我愿的活动怎么办?

我对着织田家两个靠谱男人比划手势,叫他们带其他孩子去到敞亮的地方等我,克巳果然看明白了,和幸介比划了一下,后者就小声和他们说:“我们去前面等一下,幸二有工作。”

目送小孩们离去后,我才朝着绿化带走去。

才一靠近呢,那片白花花的脊背就让我难以直视,我瞥向被那片脊背的主人压住的女人,脑子嗡地一下,停止了运作。

“砰!!!”

那坨东西被我一脚踹到树上,脑袋撞到树干的一霎,便头破血流。

幸好,幸好我过来了,幸好没有走掉,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

眼前那片沾着水渍的肌肤刺眼极了,我把身上那件夹克脱下来盖住目光呆滞绝望的近津小姐身上。

我应该让三好闲一点的,如果我今天没往这边走,那么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