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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琴默虽然对生死不忌讳,但还是挺忌讳这晦气的,她想了想,对叶心说:

“你叫五福和三宝去见他,本宫身子疲乏,不宜见客。”

“是,奴婢知道了。”

秋霞端上一盒酸杏,说:

“这是知道娘娘爱吃酸,皇上特意赏的,不会过于涩嘴。”

“嗯放着吧,把我昨天没看完的那本书拿来。”

“是。”

那头,五福喊上三宝去见凌云彻。

三宝来到储秀宫的生活是相当滋润,又没有什么活要做,平日里除了帮忙抬抬东西,要么就是照料几盆花。

春然和夏菡都不爱说话,冬月眼里也只有愉嫔,只有秋霞爱做吃食,总会找三宝来试吃,偏偏口味都不差,三宝每次都能吃干净。

三宝胃口逐渐被秋霞养刁了还养大了,身子也圆润了一圈,上一次曹琴默见到的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出了幻觉,怎么感觉三宝又圆又大。

然后曹琴默为了三宝的身体健康,下令除了一日三餐不准给三宝再加餐,谁加谁扣银子。

这几天三宝又瘦回来了点。

门口一个佝偻着身子的人,那就是凌云彻,忐忑不安地站在那里,门开了,门口站了两个太监,一个看起十分冷漠的太监瞥了他一眼,说:

“你就是冷宫侍卫?”

“是,公公,我奉懿主儿的命来求见愉嫔娘娘。”

“娘娘怀着孕不方便见你,这是三宝,以前她身边的太监,有什么话就在门口说吧,我们听了之后再去回禀娘娘。”

“可是,懿主儿吩咐……”

“……”

五福想骂人,但是旁边有三宝,他又不能明面表现出来,眼睛眨了眨,平复了情绪,鼻子深呼出一口气,耐心地说,

“我说了,娘娘有孕,不便见人,就连皇上也下过命令,更何况还是个冷宫侍卫,你还想抗旨吗?”

“不,不,那我就站在这里说。”

凌云彻缩了缩脖子,低着头小声地说。

对于凌云彻的识相,五福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也带了点笑意,旁边三宝还在郁闷今天只吃了半盘秋霞做的梅花酥,还有半盘被一些小宫女咋咋呼呼地抢走了,说是被娘娘发现又要扣银子了,然后狼吞虎咽地吃下,渣渣都没给他留下,完全没注意到五福和凌云彻说了什么。

五福喊了好几次三宝,三宝才反应过来问了一句:

“怎么了?”

“交给你来处理吧,毕竟涉及你的前主子,我不好擅自做决定。”

“哦,好。”

……

五福是用柚子叶去了晦气才进来禀报的。

大阿哥也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还顺手带着二阿哥和魏嬿婉。

最近宫里那么忙吗,皇后娘娘居然顾不上二阿哥,撷芳殿漏的跟筛子一样。

不过魏嬿婉气色看起来也好多了,永琏是个省心的孩子,不调皮也不爱胡闹,只是这样被大阿哥带着,以后也难说啊……

还好身边还有个魏嬿婉可以劝着,到底是魏嬿婉自己能力出色,很快就博得了富察的欢心,不但成为了二阿哥身边的人还升到了一等宫女,待遇俸禄都高了不少,二阿哥被她细心带着,哮症也减轻了不少。

五福跪在地上和曹琴默说:

“娘娘,那冷宫侍卫说,冷宫里的那位想跟您要点东西。”

曹琴默本来还笑着着,听着这消息脸里面垮了下来,左右周围都不是外人,魏嬿婉也得知了自己为什么会被赶去花房,她抿着嘴不说话,脸上甚至是隐隐后怕。

曹琴默让魏嬿婉先带着孩子们下去,她的肚子也大了行动不便,她撑着头,问五福:

“不会是要给她阿玛烧纸钱吧?宫里除了宝华殿其他地方严禁烧纸。”

“娘娘猜到了?正是,但三宝在旁奴才没直接拒绝,想来问问您的意思。”

“我可没兴趣做她的同党,之前吵的那么凶,本宫还以为她早就意识到了,没想到暗示不行非得明示。”

“没准儿她就是想装糊涂呢。”

“这都快在冷宫待了一年还是没有长进,你跟他说有孕之人不宜接触这些,没办法做到,顺便给些银子给他打发了。”

“奴才知道了。”

五福退下,魏嬿婉又进来:

“愉嫔娘娘。”

“嬿婉,大阿哥他们呢?”

“大阿哥和二阿哥玩累了都睡下了。”

“嗯,待会趁着人午睡把他们都送回去,回回跑来跑去的,也不怕被抓着了被训斥。”

“奴婢知道了,娘娘,刚刚云……冷宫侍卫跟您说了什么?”

曹琴默看了一眼犹疑的魏嬿婉,察觉到了不对劲,她勾着唇,说:

“来为冷宫里那位要点东西,本宫给了些银子打发了。那个侍卫还真是护着那位呢,明知道会来吃闭门羹,却还是来了。”

“他……应该只是尽到职责吧……”

魏嬿婉自己说地都没有底气,眼眶都红了,低着头绞着手。

魏嬿婉真的不知道冷宫侍卫就是个看大门和送饭的吗?

她清楚,正因为如此,她才不理解,为什么之前一直劝她不要去娘娘宫里干活,自己却上赶着讨好一个被关进冷宫里面的人。

她的云彻哥哥还喜欢她吗?

红宝石戒指还作数吗?

他现在知不知道这种行为代表着什么?

曹琴默说实话,还挺羡慕这种女儿心肠的,女孩子年纪轻轻,正是感受情爱的好年纪,可惜她自己是没有机会了,从碰见年世兰开始便半点不由人,直到深陷其中,最后,也死在了宫里。

“娘娘恕罪,奴婢,奴婢不该这里哭哭啼啼打扰到娘娘。”

魏嬿婉委屈的泪还是滑落了下来,她想不明白,她真的想不明白。

曹琴默身子不便,只能让冬月递给她帕子擦擦泪,她叹了口气说:

“若非良人,又何必和他纠缠在一起,嬿婉,你现在可是皇后娘娘跟前的红人,大好的前程等着你,又何必等一个冷宫侍卫。”

“奴婢知道,可是奴婢……”

“你不如多识字看书,你跟在二阿哥身边,皇后娘娘也是个好相处的主儿,多求求他们,谁还不希望自己孩子身边的宫女能多点书香气。来日出宫指婚也有个好前程,嬿婉,女人能改变自己的命运有两次,一次是出生,一次是出嫁,第一次错了,第二次可万万不能错过。”

“可是娘娘,奴婢和他毕竟是同乡……”

“同乡又如何,如果他成为了太监,你也要和他在一起吗?”

“……”

魏嬿婉感觉自己冷静了很多,也不哭了。

她虽然还是有些不舍,但泪水完全抹掉了,自问如果不是同乡之谊,他们还会不会因为一点点同乡之情惺惺相惜,互相舔舐伤口,但如果他成为了太监,这种假设就完全不存在了。

愉嫔娘娘聪慧!

曹琴默:怎么感觉身后一股恶寒……

不过说起来太监,延禧宫里好像还落下来一位。

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