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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南春已经大概了解张婶的诉求,脑海就在想摇人的事情。

她相熟的人基本都是植物类专业的,之前因为树南枫和木北林的关系间接影响到了这两个专业的不合。

之前提说植物类专业和昆虫类专业有一对情侣,但是剑南春跟那位学姐相差的年限有些大,顷刻间是找不到联系方式,况且也不知道愿不愿意帮忙。

翻了一下微信,视线定格在石流的头像上。

想想这个事情不是她能够解决的,直言道:“张婶,关于昆虫这方面我懂得不多,只学了一点皮毛。更加专业的就要交给更加专业的人,到地头了,我打电话问问同行。但也不能保证他能解决,我们看看情况,根据情况而定。”

不属于自己的领域,不能班门弄斧,更何况她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张婶现在一听剑南春说话就有点紧张,听前半句,她心都凉半截,看来今年注定没有任何收成。

后半句让张婶一直飘忽不定的心落了地,忙不迭答应道:“这方面我也不是很懂,就麻烦姑娘你了,不管能不能解决,婶子都很感谢你。”

剑南春又不是她的谁,帮忙是情分,不帮是本分,这点她还是分的清的。

校长以及姜老师都为剑南春捏了一把汗,都在懊悔不应该草率的把人带到剑南春的面前,万一要是没有帮成功,到让人记仇可就麻烦了。

不过,现在都要到地头了,半路临时变卦也不是他们的作风,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张婶的地头不在马路边上,车只能停在马路上,还要爬一段路。

张婶走在最前面带路,几人跟在她身后。

张婶一直有些不好意思,跟她来地头就算了,还要爬一段上坡。

走在身后的几人也不在意。

倒是剑南春看着路旁地里的芽苗只剩下茎杆,茎杆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小虫子,看的剑南春密集恐惧症都发作了,头皮发麻,后背鸡皮疙瘩都起来。

苗端和子叶都没有完好的,偶尔会见到有一些从半处就被啃食,蔫哒哒的耷拉着,看着很是让人心疼。

天灾人祸,活着总得有所承担。

张婶看着才隔一天没来,虫子似乎又多了些,伸手抓住几只虫子用手掐死,她伸手的时候,预感危险的虫子还会振翅躲避。

“这真的是,今年雨水充足难得不干旱,不需要挑水才能吃上菜,想不到又来这一出,贼老天真的是不让人活。”说着说着,眼泪水就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校长以及姜老师也于心不忍,忍不住也伸手捉虫。

剑南春光是看密密麻麻的虫子就头皮有些发麻,尽量控制眼睛别乱跑。

离远了一点,想了想,还是拨打了石流的电话。

闲的无聊的石流眼瞳涣散的盯着脚尖的石头发呆,听他们在一起商业互吹,听的耳朵茧子都要出来了。

突然他的铃声响起:老板来电话了~老板来电话了~

这铃声响起得及时,把眼瞳涣散的石流拉了回来,不好意思的打了一个招呼,这才走远了一些,见是剑南春来电很是开心。

本来剑南春是准备要是他不接的话,就只能找树南枫麻烦木北林。

准备挂掉电话时,对面接通了。

“喂。”

“石流,不好意思打扰你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我这里有点事情需要麻烦你。”

稍微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还是把事情说了。

“有的,你说。”

剑南春简单的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由于是打的电话,石流也看不见具体的情况也不好做判断。

略微犹豫一瞬:“南春,你那边方便打视频嘛?我想看看虫子,如果只听你的描述我不能做出正确判断。”

“可以,那我先挂了,给你打视频。”

两人挂了电话打了视频,接通的一瞬间,双方一眼就看见面容,都有一秒的愣怔。

剑南春这才把镜头换了后置摄像头,“不知道这样你能不能看的清?”

有正事的石流也开始认真的判断识别。

剑南春自己也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虫子,不知是不是阳光过于亮堂,虫子甲壳上都反射出来七彩得光。

只能不好意思道:“这虫子甲壳有些反光,要不我给你拍照?”

虽然有些反光,扰乱了石流的判断,但发现一刹那间他不能给出具体的答案。

“你现在在哪?在电话里一时之间说不清,也不知从何说起,现在时间还早,你把地点发给我,我现在就赶过去。”

这有可能是还没有命名的虫子,让他有点热血沸腾。

“好的,帮我把地址发给你了。”既然他已经那么说了,想来是有时间的。

两人挂了视频,剑南春给石流发了具体定位,再加上一句:到p乡给她打电话,她去接他。

石流那边回复很快,回了一个oK的表情包。

有正事干的石流,也不想在应付这一帮什么专业,走到这次主事老师耳边耳语了几句,离开。

离开那帮人的视线,脚步飞奔起来,他看到一个属于他命名的昆虫在向他招手。

但还是回实验室收拾了一些捕虫的网兜、装有酒精的针筒、一盒针、纸笔也胡乱塞进包里。

拎起包就飞奔向大白。

马不停蹄的往剑南春所在地赶。

这事算是解决一半,剑南春给虫子来了几个不同部位的特写,就是没有带相机来,拍的没有相机好。

也只能勉强将就,把拍下来的全都发给石流。

蹲下身,扯出只有茎杆,茎杆有虫子留下的粘液,这让剑南春不适的甩甩手。

这才认真端详拔出来的茎杆,根部、子叶、尖端都已经被吃掉了,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齿痕印。

凡是被咬到地方都伴随着有黑乌,看来具体的还要等石流到了在商量商量现在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