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荣光,犹若星辰,空,其才貌兼备,志向高远,犹如夜空中最耀眼之星辰,即便身份变换,由偶像转为歌者,吸睛之力亦不曾稍减。
“出行需易容,方得安宁。”空曾苦笑言之。
然其心满悦,众之拥戴愈甚,彼之星辉益盛,昭示其定立之“天王宏愿”,并非虚妄。
言归正题,昔时,空以恻隐之心,寻觅一女歌姬,欲邀其共赴事务所。
孰料,此女已获青睐,将成新晋歌坛明珠,岂能轻易舍弃?更兼心中微有芥蒂,欲与空一决高下。
“此女唤作玲子。”空笑语盈盈。
“汝二人乃挚友乎?笑容何其欢畅。”
空颔首:“确然,同道中人,意趣相投,时有歌艺切磋,尤以玲子高音为佳,感染力强,吾不及也。”
“无妨,汝乃世间独步。”
“......吾亦深信且力行。”空面露羞赧。
思绪回转,空嗔怒道:“程乾风郎君,真欲如此装束前往?吾等特邀前排观礼耶。”
“灯火不至吾身。”
“户外之地。”
“无妨,吾可为自然之光,映日辉煌,献予玲子吾之祝祷。”
空瞠目结舌,哑口无言。
“罢矣。”德克萨斯之声悠悠传来。
能天使肃然颔首:“罢矣。”
拉普兰德亦然:“罢矣。”
“......汝何以至此?”德克萨斯蹙眉,目光转向拉普兰德。
前一刻拉普兰德尚不在侧,转瞬之间,已悄然融入,如幽灵般无声无息,恰似高手行窃。
拉普兰德轻拍德克萨斯肩头,亲昵道:“勿恼,吾无所作为,仅欲伴吾夫君赏曲耳。”
“夫君?”空与能天使疑虑满面。
二者相视,豁然开朗。
“德克萨斯确有良人之风。”能天使言。
“未、未曾料二人竟为此等关系....”空脸颊绯红。
德克萨斯推拒拉普兰德:“休听其言,所谓夫君乃金属之人也。”
“噫?程乾风郎君耶?”空讶异。
“何故如此惊诧?”
“呃,无事。”空强颜欢笑,连连摇手。
拉普兰德口哨轻响,揽住程乾风肩头,嬉笑道:“容吾引荐,此人即吾之夫婿——”
话语未落,眉宇微蹙,双剑骤出,身后挡开。
程乾风感风声疾掠,回首望见霜叶忽现,握斧枪制衡拉普兰德。
“呵,果然为汝,此气息吾识。”拉普兰德笑言。
霜叶凝眉:“勿过分。”
“早晚需结连理。”
“此事日后议,非此时,未成则不算。”
能天使与空愕然,初见此修罗场景,且主角竟着奇装异服。
德克萨斯默然执杯,浅尝咖啡。
“....些许苦
此小规模修罗场景迅速落幕,霜叶原欲与程乾风同赏乐会,而非与拉普兰德争斗;拉普兰德亦有同感。
故而,局面演变如下。
霜叶紧握程乾风右臂,拉普兰德则揽其左臂,前者怒容满面,后者笑意盈盈,程乾风置身其间,初觉快意,旋即感两股力道欲将其撕裂,左右牵扯。
“止,止,止,将丧命矣!”
“最多脱臼而已,无碍。”拉普兰德道。
“事关重大!”
然程乾风无论怎样求止,二人视若无睹,目光对峙,似欲生电光,旁观者空与能天使颇感兴趣。
终,空唤道:“时辰迫近矣。”
“诚然,二位暂释手,恕吾一命,可乎?”
“哼....汝欲携其同往?”拉普兰德力道稍减,问。
霜叶不满:“吾欲询此,竟携其同往?”
关键抉择降临,是择拉普兰德抑或霜叶?任选其一皆可,然程乾风深知,二者择其一必令一方不悦,二者皆选亦非上策,于是,其决定....
二者兼得。
已然习惯,无论何时,修罗场末,蒙受责罚者恒为吾。
“偕行耳,仅聆听歌谣,余事皆无。”
“......诚然。”霜叶长吸一口气,心绪平复。
拉普兰德笑意不改,自始至终,心情未曾低落,据其告白之语,于彼而言,唯与程乾风共处足矣,他人在否,皆无关紧要。
遂独霜叶一人醋意浓浓。
见二次修罗场景终结,空舒口气,瞥视日晷,询:“拉普兰德夫人与霜叶夫人持票乎?若无,吾尚余票可分。”
“有之,诺。”拉普兰德探囊而出,展票示之。
霜叶亦示票于众。
预先筹备,言之凿凿,程乾风专注制备战具之际,二者早已筹划,未料所思相近,皆欲邀其共赏。
既有票,便无忧,众人见辰光仅剩两刻,匆匆离企鹅物流,乘舆自乌库亚尔疾驰至新龙门演武之地。
至于程乾风身着宇宙刑官之装,彼等已不以为意,其欲着便着,备受瞩目非己身,折射日辉亦非己。
是以,人气歌姬玲子登台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