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之举,有碍于城池之规划。
依旧,秦某可舍弃颜面,不容群体蒙羞。
提及夺取乌库亚尔浮城,塔露拉显露出赞同之意:“若速取彼地,可尽早为战局画上句点。”
待几日积压的事务悉数处理完毕,他疾步至凯尔希的闺房前,轻叩门扉三声,却未见其应门。
莫非外出?然他人言她正居于此处。
“凯医师,可在?喂?”
“乖兔儿,快开门儿......”
“老前辈,速启门扉啊!”
连呼数声无应答,秦恩顿觉异样,便向宿舍管事借得钥匙,启开凯尔希的门户,手持m500,闪身入室。
“凯前辈,你无恙——”
只见凯尔希伏案而眠,如酣眠之猪。
“原来人还在,虚惊一场。”秦恩松一口气,立于原地思索对策。
凯尔希又在睡,该如何是好?
观其卧于椅,伏桌之态,显然不利于体魄,但若移至榻上,怕是她会以一拳令我如星辰般陨落夜空。
然而,秦恩也愿早日将阿米娅的录音交给凯尔希,以减轻她的忧虑,多关心自身,莫过度敬业,伤了自己。
人需知适时偷懒。
唤醒她,可否?
若她因起早生怒,又该如何应对...
秦恩思绪良久,忽灵机一动。
就这样做!
覆被于凯尔希身上,他径直坐于榻上,预备等待她醒来,为她带来双重惊喜,尽管她或许会回馈以“惊喜之拳”。
秦恩抽出画卷,欲边阅边候,然视线旋即被凯尔希的尾羽所吸引。
这猫尾,色泽光润,触感似极佳。
越注视这华丽的尾羽,秦恩愈觉手痒,忆起家中养犬时,无事便抚其尾,对方则以憨态双眸瞪视的温馨时光。
吾左爪已难自控!
秦恩连忙以右手握紧左手。
左爪,稳住,此尾不可动,否则命丧黄泉!右爪,你在做什么,为何松手,难道你背叛了我?住手,会有杀身之祸——
“嗯......”
“!?”
凯尔希轻声呢喃,尚未醒来。
虚惊一场罢了。
秦恩拭去额上冷汗,审视双掌,再望凯尔希之尾,心中天人交战,理智与欲望激战正酣。
摸,抑或不摸?
仅此一次机会,凯尔希熟睡至深,或不致察觉,错过此良机,秦恩料想他会抱憾终身。
最终,他作出了抉择。
为人,诚实为贵,尤其是面对自我!
秦恩目光凌厉,双手谨慎触及凯尔希的尾羽,随即瞥了凯尔希一眼,见她仍未惊醒,脸上遂浮现出满足之色。
“我摸到了!”他低声欢呼。
“摸到了何物?”
“凯尔希的尾巴!”
“...........”
秦恩一怔。
奇怪,是谁在说话?这声音颇耳熟。
继而,他发现凯尔希的尾羽骤然一动,缠住了他的手。
咦?
秦恩骤然领悟,僵硬地转头,发现凯尔希已醒来,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目光中无半点笑意,甚至闪烁着凶悍的光芒。
“有何遗言要说?”
秦恩闻声,细细思量。
“......触感甚佳。”
糟了,说错话了...
凯尔希冷笑:“那就再让你多体会一番。”
“嗷
“所以,深夜闯入女子闺房,究竟意欲何为?”
秦恩揉着关节,苦笑:“绝非欲夜袭你这老妇。”
“........”
杀气弥漫,秦恩冷汗淋漓。
“我错了,凯大侠海量,饶小的一条生路吧!”
凯尔希默然瞥了眼身上的被褥,取下后言:“再无下次。”
“谢大人宽恕!”
“那么,何事?”
秦恩甩甩手,取出储存器:“此物,赠予你。”
“这是什么?”
“储存器,内含猫之影片百部有余。”
凯尔希凝视秦恩,直至他干笑着解释“玩笑耳,内含重要文件,须聆听”后,方收回目光,依旧冷面,将储存器接入计算机。
此人一如既往,毫无可爱之处。
音频文件,名为“终极作战记录”。
点击打开,阿米娅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出。
阿米娅:“凯尔希姐姐,久违了...虽如此说,似乎不太合适吧?”
秦恩:“确无此情。”
凯尔希愣住,音频继续播放。
阿米娅:“那就无可奈何了。嗯...凯尔希姐姐,近来可好?莫再逞强,须留意身体,努力诚重要,适时停步亦然!”
秦恩:“确实,摸鱼乃大事。”
阿米娅:“...过于摸鱼亦不佳!咳,总之,凯尔希姐姐总是心事重重,过度操劳,身心都会受损,与其先担忧如何救我,不如先顾及自身。”
此刻凯尔希方才回神,转首看向秦恩,眼神中满是茫然,似在询问“这是何事?何故如此?”
秦恩耸肩,示意继续听下去。
阿米娅:“我?现在安全无虞,只是无食无眠的生活颇无聊,不过此处无时间感,不必担心,正因此,我才有机会思考许多事,相见之时,我会尽数告知你!”
阿米娅:“对了,秦恩先生意外地可靠...”
秦恩:“意外是什么意思,我一直如此。”
阿米娅:“...当作如此吧。总之,凯尔希姐姐可多倚仗他,共同分担,总好过独自承受。”
秦恩:“我并不想为那老妇分忧...(轻语)”
凯尔希无声地投以目光。
秦恩默默别开头。
我没说,你也没听见。
幸而凯尔希全神贯注于音频,无暇顾及秦某,他才逃过一劫。
阿米娅:“其实,我还有许多话想说,但怕是不行了...”
秦恩:“放心,我这储存器容量巨大。”
阿米娅:“...笨蛋。”
秦恩:“???”
秦恩此刻想起,阿米娅似是因羞涩而编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