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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灵魂穿越至美少年 > 第126章 家庭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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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恩并非不解莱茵家人的纠结,只是觉得这家人实在古怪,明明能想清楚的事,却偏偏拖延不决,迟迟不给答案。

如今这情形,怕是谁都不快活了。

若是任由事态演变,五成是场悲剧,剩下的一半,或许不过是平淡的家庭纷争...

后者尚可接受,悲剧则不必了。

秦恩厌恶悲剧,非因厌烦沉重,而是悲剧处理不当,便真的成了“惨剧”——毫无意义,只有绝望与痛苦的悲惨。

说来复杂,简单而言就是:不可强塞苦涩,不能轻易施予,即便是那苦难,也需让人品出些真实的人生滋味,让人信以为真,否则不过...

罢了,太过恶心,不提也罢。

一旦抱持创作悲剧的心态,十有八九会沦为那种“惨烈的悲剧”。

喜剧却不然。

喜剧中,角色间的争执冲突虽多,却不会真有生死,最后总会欢喜团圆。

创作喜剧的动力,便在于作者深知自己要创造欢乐。即使无法一举成名,至少不会写下令人不忍卒读的故事。

身为喜剧作家,秦恩自然懂得如何让这个拧巴的莱茵家真正团聚(尽管似乎少了某人)。

于是他首先找到伊芙利特。

“嘿,有人吗?”秦恩敲了敲伊芙利特的房门,问道。

“没人在。”伊芙利特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哦。”

说完,秦恩故意重重地踩着脚步,制造出咚咚的声响,离去。

“慢着,站住!”伊芙利特匆忙开门。

“咦,不是说不在吗...”

见秦恩那张欠揍的笑容,伊芙利特便知又中了他的诡计,她瞪眼怒视,正要关门。

“女侠留步!”秦恩几步上前,一脚卡在门框与门扇之间。

哎呀,夹得我好痛...

伊芙利特慌忙松手,却仍摆出不让秦恩进屋的姿态。

“有何事?”她问。

秦恩正色道:“有些事,我必须和你谈谈。”

“......”

伊芙利特少见秦恩如此严肃的表情,她明白,一旦他对她露出这神色,必是关乎重大,不容忽视和拒绝。

当然,拒绝也可,但这厚脸皮的定会死皮赖脸纠缠,烦死人不偿命。

“进来吧。”

秦恩随手合上门,伊芙利特坐到床上,静静望着他,等待他开口。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你希望和赫墨她们保持怎样的关系?”

伊芙利特虽猜到秦恩的来意,但直接问及,她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她黯然道:“我怎么知道...”

“你必须弄清楚。”

“为何?”

“因为她们最在乎的是你。”

伊芙利特扭过头,沉默不语。

“...我不知道。”她烦躁地回答。

正常,这种问题并非一时三刻能答得出。将关键问题抛给伊芙利特,让她直面现状,唯有信赖她非凡的情感智商了。

秦恩想至此,收敛起“严厉兄长”的姿态。

顺带一提,这称号是他自封的,可见他取名水平之差。

秦恩蹲在伊芙利特面前:“不知也没关系,你可以仔细想想,不用急,反正她们都在,不会走。”

伊芙利特稍感宽慰。

她转头看向秦恩,又避开视线,皱眉,轻启唇瓣,无声地说些什么,然后再次望向他。

“为何对我这么好?”

“因为—”

伊芙利特再次移开目光:“别说是把我当妹妹,我没承认过,别自作多情。再说,那只是借口吧?因为你这人...”

“从初次见面,你就黏着我不放,是可怜我吧。”

对于伊芙利特翻旧账,秦恩并未惊讶。

他平静应道:“你说得没错。”

“你...”伊芙利特悲伤又愤怒地瞪着他。

秦恩无视她的反应,继续道:“那根本不重要。”

“不重要?”

伊芙利特因餐桌事件情绪低落,旧账重提,又听秦恩坦诚真相,心情降至冰点。本能的防备使她显得咄咄逼人,仿佛回到矿石病未治愈的时候。

她抓住秦恩的衣领,用难以置信的哀伤语气问:“你现在也是在可怜我?”

“不是。”

秦恩依旧冷静,伊芙利特感觉这才是真实的他。

“...快滚,我不想见到你。我以为你和赫墨她们不一样,不是为了赎罪,不是因为同情和可怜我...”伊芙利特松手,揉揉眼睛。

秦恩静静看着她。

“那你为何还在这?”

“因为我喜欢伊芙利特。”

“诶?”

伊芙利特瞬间愣住。

秦恩微笑道:“不仅是我不,赫墨、塞雷娅也是。”

“.........”

“人与人之间的亲近,不是无缘无故的。我同情你,可怜你,没错,但若非如此,今日你也不会和我在这里交谈吧?”

换句话说—相识的原因并不重要。

伊芙利特审视秦恩,恍惚间,她颠覆了先前对秦恩的印象。

这才是他的真实面目。

“这...”伊芙利特结结巴巴,脸红如烧。

虽然明白秦恩所言与她所想不同,但她还是感到羞涩。此刻,伊芙利特真正显露出淑女风范。

“所以—”秦恩打算继续说。

“等等等等,你先别说话,不,不如说别待在这儿。出去,快出去!”

伊芙利特一脚踢飞秦恩,将他踹出门外。

我x...

被踹出门的秦恩只觉脸部剧痛。

踹我也就算了,居然踹脸,不懂打人不打脸吗!而且背也很疼...

“砰!”伊芙利特关上了门。

哎呀,真是服了,好言好语讲道理,结果被踹出门,还关上门。唉,算了,还是先去找赫墨和塞雷娅吧,毕竟她们也需要说服,否则此事难有善终。

秦恩撑着拐杖,像个老者般缓步行走,隐约听见伊芙利特的声音。

“笨蛋。我会再想想的。”

闻言,秦恩微笑着。

“哈哈,你叫我笨蛋?没脑子的小火龙!”

说完,秦恩拔腿就跑,听见门再度“砰”地一声巨响,他直冒冷汗,求生欲催促他跑得更快。

然后,他...

如同花样滑冰选手的高难度单脚旋转,加上某团长的嘶吼,还

\"如此甚好。”

秦恩轻轻活动了一下塞雷娅疗愈过的脚踝,丝毫疼痛未曾察觉,随即向她竖起了拇指。

“高明。”

何奈并非博学之人,一句“高明”足矣涵盖世间称赞。

塞雷娅微微颔首:“那你可去吧,我还需忙碌。”

“话言如此,此刻真是工作之时?”

她皱紧了黛眉:“何意?”

虽秦恩乃罗德岛领袖,塞雷娅却鲜少表露敬意,此刻亦是如此,语气中略带不悦,或许是想起了刚才的不欢而散的宴席。

秦恩轻抚下颚:“字面之意,你觉得现在宜工作?”

“........”

“我们皆是成年人,无需兜圈子,直言不讳。伊芙利特需要你。”

塞雷娅倚于椅背,眼神平静,静静地聆听秦恩的话语。

“还是说,你欲逃避?”

“绝不。”

“当真?”

塞雷娅正待回应,话到嘴边却又吞回。

她默然侧过了头。

秦恩双掌撑床,感慨道:“小火龙已非昔比,她已成长,但这并不表示她能承受你们二人的压力。”

“压力?”

秦恩并未直接回答,目光投向屋中的铜镜:“你常照镜子?”

塞雷娅轻轻点头。身为女子,她自然在意仪容,虽不至于每日耗时装扮,却也会做基本修饰。

看她指尖的指甲油,似换了新色......

“你朝镜中挥手,它也会挥手,你向它微笑,它也会回应,如是而已。”

塞雷娅耐心倾听,深知作为监护人她有许多不足,若有人给予合适建议,那个人必定是秦恩。

“伊芙利特亦是如此,处于‘镜中映像’之境。”

“此为何意....”

秦恩笑道:“自创之辞,如何,潇洒否?”

塞雷娅叹了口气。

“回归正题,她正值成长关键期,身心皆然。心理层面,她极易受亲近者影响,如镜映物,你以善意待她,她便亲近你;你严苛对待,她便叛逆,这种正负两端的影响,将深刻塑造她。”

“原来如此....”塞雷娅沉思道。

秦恩继续说道:“至此,你应该明了我的意思了?”

塞雷娅非伊芙利特那样情商短板者,而是智谋出众,只要阐明,她必然领悟。

“换句话说,错在我们....”塞雷娅长叹道。

秦恩:“不错,正是如此。”

尽管如此,塞雷娅的责备目光仍令他不自在。

哎呀,赫墨快来管管啊,好可怕!

塞雷娅不自觉地拨弄着发丝,问:“问题明了,解决之道呢,该如何做?”

“问我何用,我尽己职,你们也该尽你们的,此事不可抄袭。”

她苦笑:“的确。”

至此,该言尽已言尽,若塞雷娅尚不解如何行动,那秦恩也无可奈何,毕竟此事非他所管,不宜插手。

“我先行一步。”

秦恩推开房门,嘻笑告别,塞雷娅则报以温暖的微笑。

“感谢。”她说道。

“是啊,你们真该谢我,以后要多多让我几分才是。”

秦恩反手合上门,松了口气。

塞爹这笑容,杀伤力不要太强,好在我这单身老家伙(明年就不一样了)根本....

抵挡不住。

他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赫墨。

塞雷娅之美,得益于精心打扮,而赫墨资质不俗,可惜何奈全无打扮意识,整日同一套服饰。

她的衣橱里全是同一款式?

顺带一提,霜叶曾帮秦恩收拾房间,打开衣橱门一看,立刻皱眉问道:“这些奇怪的衣物是何来头?”

若想打扮成非人非鬼,不妨看看他的衣橱,无一件正常人会穿,就说那树人装,除孩童与谐星,谁会穿戴?

言归正传,接下来,秦恩得找赫墨谈谈。

虽能托塞雷娅转告,但她是谁?超宇宙合金直女!说话直来直去,万一信息传递不清,麻烦可就大了。

秦恩来到赫墨的研究室,发现她正背对他,忙于实验。

“赫墨?”

“!?”

这突兀的声音吓了赫墨一跳,手中不明黑色液体滴入半满的琥珀色试管。

接着,秦恩眼前一片黑暗。

我嘞个去,这又不是梅尔的实验室,怎么还会爆炸?

醒来时,秦恩看见凯尔希立于床边。

“醒了。”

“我这是....”

凯尔希手持医疗部公用的平板,扫了几眼屏幕,说道:“遗憾....”

秦恩心中一沉。

难道我手脚不全?

他忙看向左右两手,还好,完好无损。

双腿同样没问题,头发完好,脸上毫发未损,依然帅气....等等,既然如此,那我缺失的难道是“弟弟”?

秦恩忙低头查看,凯尔希立即转开了头。

“啧。”她轻声抱怨。

此人一不高兴,为何气温都会降低?莫非这凯尔希其实是雪女?

秦恩吐槽之余,望向“弟弟”。

小弟,你没事吧?

小弟:我好得很。

那就没事了。

凯尔希冷冷道:“看够了吗?”

“没—才怪,开个玩笑。”

“哼....”

感觉我地位日渐下滑。

秦恩感慨间问:“你遗憾何事?”

“我遗憾你完好无恙。”

“你这是诅咒我吗?”

“非也。”

凯尔希夹着平板,屈指一弹,击中秦恩额头,让他疼得嗷嗷叫后,方展露一丝微笑,转身离去。

这家伙到底想怎样?

秦恩晃了晃脑袋,下床走出病房。白面鸮正立于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