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地动摇,恍如幻境...
倘若秦恩与陈是江湖儿女,身怀秘技或异宝,或许能目睹秦恩头顶显现的“心智损耗”字样,连续闪烁,如梦似幻。
眨眼间十息已过,秦恩竟...
瞬间成了个痴愚之人。
如此说来,皆因他此刻正窝在榻上,憨笑不止。
不错,秦某人酒后便会短暂陷入痴愚状态,并非真的一窍不通,而是举止逗趣,令人捧腹,与平日判若两人,故此称其为“憨态模式”。
塔露拉回头望向陈,发现她同样诧异不已。
“我以为他会胡闹一番,结果还挺安分。”陈说道。
“我也是...哎,秦恩,你知道这是多少吗?”塔露拉伸出一指,近在咫尺,晃动于秦恩模糊的视线
塔露拉微叹:“瞧,他已经神志迷离。幸好这是他自己的房间,不然让爹娘瞧见,定会责骂一番。”
“现在如何是好?”陈问道。
塔露拉狡黠一笑:“随心所欲便是。”
憨态倍增!
此情此景,怎讲?
无非“一男子二女子,男子醉意盎然”,自然会有故事发生,是否称人心意,各人自有评判。
塔露拉正尝试探测秦恩此时的憨态程度。
“来,跟我重复一遍,塔露拉大小姐最美。”
秦恩憨笑回应:“塔露拉,我的女神。”
“?”
塔露拉疑惑:“看样子他的古怪性格并未因酒醉而大变,我们得做好准备,以防他玩出什么花样。”
“...应该不至于,看他现在这么安静。”
陈话锋一转:“你不会想趁机干些不合时宜的事吧?”
“这要看你怎么定义‘不合时宜’了。我只是在正常测试他的痴愚程度,当然,必要时,或许得采取特殊手段,否则等他酒醒,还记得这事,必然想法设法整我们。”
陈:“特殊手段?”
塔露拉正色道:“物理性失忆法。”
“.........”
面对陈无奈的目光,塔露拉继续测试秦恩的憨态。
关键在于,他此刻能否保持敏锐洞察与判断,若无法做到,她正好找个机会坑他一遭,算作是弥补他之前昼夜加班,自己却四处闲逛的账。
“秦恩,可否借我些银两,无需归还。”塔露拉贴近问道。
秦恩神色一变。
“不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还是那样,守财奴一个。”塔露拉感慨,打算再试一试,不料秦恩忽然跃起。
陈与塔露拉一愣。
他要做什么?
只见秦恩从衣袖中掏出一只话筒(天知道他身上藏了多少奇妙之物),深吸一口气,似乎要放声高歌。
两人直觉不妙,纷纷上前阻止。
“同道中人,莫要出声!”
“感觉你一唱必有事端!”
秦恩却以灵巧身法避开二人,轻巧地躲过。
随后,他将
虽唱出了曲调,却全无美感,不只五音不全,更是音裂震耳,旋律勉强及格,歌词充满难以描述的令塔露拉与陈面。
“别唱了!”塔露拉喊道。
他并未理会。
幸亏话筒未接音响,否则整座宅院都将回荡这仿佛自九幽传出的歌声。
塔露拉忙环顾四周,拾起榻旁的靠枕,掷向秦恩。
靠枕旋转着击中秦恩,打断了他的歌声。陈见状,把握时机,一跃而过榻,扑向秦某人。
她还听见秦恩喃喃说着“内线出手,进球了...”之类的胡言乱语。
陈松了口气:“抓住了,果然还得先制住他...”
然而,出乎两人意料之事发生了。
秦恩抱住了陈的腰。
“!?”陈全身紧绷。
塔露拉不满地开口:“你怎么也跟个傻...”
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秦恩的陈后,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他喊着“三分出手!”试图翻身将陈推开。
结果未能起身。
“....好沉。”
陈眉心皱起,反问道:“我重?”
“确实重,比你轻...”
塔露拉心底暗叫不妙,随即转过头去,不愿再看,即便秦恩在那里遭受陈的痛击,痛苦尖叫,她也坚决不再回头。
秦某人终于清醒过来。
只是清醒的代价略重。
塔露拉看着遍体鳞伤的秦恩,笑着道:“说女孩子重,还在女孩面前提及其他女子,这不是找打么?”
秦恩原以为被陈教训也没事,毕竟自己确有令她不悦之举,摸了腰,还一下,能保住性命已是传奇——若是换个人,恐怕手脚已残。
陈此刻靠墙,满心不悦,不理不睬。
她在想:“牵手...或许可以,抱,不行。顺序很重要。不对,牵手也不行,都不行,就算他摔地上起不来,我也不会扶,只会找绳子拖着他走!”
对陈来说,顺序至关重要,哪怕秦某人好感度爆表,也要从牵手开始,再是拥抱,然后才是总之,需细水长流。
秦恩此举可谓越矩。
值得一提的是,塔露拉的想法与陈大致相同,毕竟他们是青梅竹马。
言归正传,秦恩听见塔露拉的嘲讽,脸色立时沉下来。
“若非你在饮料里掺酒,我会如此?”
塔露拉心虚地移开目光:“哎...是我的错。”
“道歉就没事了?我可是被你的青梅竹马揍了一顿。”
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