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君多喜,和水无缺已经有过亲密的关系了。
剩下的三个美女修士,对于被水无缺背着这件事,还有着天然的拒绝。
尤其是冷氏姐妹,对水无缺印象不佳,更是心生抗拒。
“我来吧。水大哥。”
李多爱只犹豫了一小会儿,就勇敢地站出来了。
她虽然对水无缺一直有着莫名的好感,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他背着上山,也不是件能平静开始的事。
说真的,她的心里,其实有点期待,但又有一点难为情。
水无缺看着漂亮的李多爱,不知为何,心里也是一阵奇怪感觉。
这个他第一次看到过半裸身子的美丽姑娘,对他来说,总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当然,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平静地转过身子,半蹲了下去。
李多爱也把绿色药丸吃了,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趴在了他的肩头。
“抓紧了,多爱。待会儿可能会有点难受,你不要慌,运转水元力,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就好。一切有我。”
水无缺没有回头,温柔地叮嘱她。
“嗯。谢谢你,水大哥。”
李多爱伏在水无缺背上,也温柔地回答。
她闻着他身上的男子气息,十分慌乱。
不知怎么地,她突然想起了水无缺突然闯进自己闺房的那个夜晚。
那时自己还全身赤裸站在浴桶里,第一次见到了他。
或许,就在那天夜里,他就走进了自己的心里。
虽然,后来他成了喜儿姐的男朋友,自己从此没了遐想,没了奢望。
但他,依然顽固地藏在了自己的心底深处,难以忘怀。
水无缺背着李多爱向前走去,心中也不平静。
背上的姑娘,那胸前的柔软比起媳妇有过之而不及。
他也想起了同一个夜晚,那鲁莽闯进去的惊鸿一瞥,那惊艳早已深深刻在了他的心里。
后来,虽然他成功追到了君多喜,至此断了对李多爱的暧昧幻想。
后来,他更先后与君多喜和苍小空有了肌肤之亲,也目睹了她们从不示于人的美丽,但心底里,总会不自禁地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还是最初见到的那次,最波澜壮阔。
如今,那心底难忘的雄伟就在自己背上,如何叫他不幻想连连。
两个人各有想法,走到了白色山路上。
李多爱的身体像君多喜一样,变得沉重无比起来。
水无缺虽然有所准备,但因为之前一直在心猿意马中,这一下给她压得差点脚下一滑。
他心中一惊,一下醒悟过来,赶紧站好,问背上的李多爱。
“多爱,你怎么样?还好吧。”
“还,还好。”
李多爱的状况,显然不太好,说话都很困难。
水无缺不敢再和她说话,感受了一下她的状态,有点担心。
很奇怪,背上李多爱的重量,似乎比起君多喜还要重很多。
按水无缺猜测,最少也有快两万斤了。
虽然,他的实力也快达到练气七级水平,这一点重量还背得起,但李多爱本人,可能情况有点糟。
水无缺帮不到她,只好尽力加快步子,向山上走去。
越早走上山顶,就是对她最好的帮助。
水无缺心中很疑惑,按邱书贞所说,山体对元力有吸力,应该是身上元力越多的人,吸力越大才对。
按这个推测,一级的李多爱应该比起三级的君多喜,应该要轻。
水无缺这个推测,其实并没有错。
他只是没想到一点,君多喜由于与他已经有过鱼水之欢,体内早已有了一些星元力。
而这些星元力,对君多喜的水元力有了一些神奇的改造。
它使得山体对君多喜的吸力,变小很多。
而且这些神奇的星元力,还使得君多喜这段时间的修炼速度,加快了很多,也正是她短短半年就跨越一个练气级别的主要原因。
另一个和水无缺有过多次夫妻之实的苍小空,受益也很明显。
不过短短数十天,就已经从一个二级练气实力的炼体士快进化成传说中的罡体士了。
所以,李多爱此刻所受到的山体吸力,反而是正常的。
水无缺由于有了背过一次君多喜的经验,难免先入为主,才会有疑惑。
好在,他的力量是真大。
即使重达快两万斤的李多爱,他背着不停向山上走着,一步也未歇。
李多爱如八爪鱼一样,紧紧贴在水无缺的背上,默默地运转着体内的星元力,保护着自己的身体不因这庞大的吸力而受到损伤。
听着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水无缺不禁加快了步伐,虽然这一趟,比背君多喜那一次难受多了。
只是,随着脚步的前进,他的喘息也在可闻的加大了。
半个时辰不到,水无缺终于踏上了那可爱的雪地。
他脚下一软,直接扑倒在厚厚的雪地里。
这一次,他扑倒地方稍远,雪也更厚。
白白的雪直接把两个人全埋进去了。
李多爱上了山顶,没有了压力,直接从水无缺身上跳了起来。
见到水无缺倒在雪里没有起来,她慌了起来,一边伸手来拉,一边喊。
“水大哥,水大哥。”
君多喜就在附近,见状跳了过来,也着急地问道。
“小爱儿,水无缺他怎么了?”
水无缺被李多爱拉着手从雪地里拽出来,跪坐在地上,低着头说。
“我没事。小喜儿,多爱,你们不要担心。”
君多喜用两只手一把端起他的脸,看着他嘴角的血迹,怒声说道。
“还在瞎逞能!没事,你怎么吐血了!”
水无缺笑着说道。
“我没事,小喜儿。我没有吐血,只是喉咙有点痒……哦……”
他说着,又向前吐了一口浓血。
“水大哥!你受伤了!水大哥,你别吓我,都是我不好!”
一旁的李多爱见了,吓得失声大喊。
她拉着水无缺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脸旁,看着水无缺,泪眼婆娑。
“多爱,我没事。我喉咙不痒了,真没事了。”
水无缺转过头,笑着安慰她。
“别动,你真好了?”
君多喜把他的头给扭过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端详着他。
“真的。完全没事,刚才只是走得急了,有些喉咙痒。你们相信我。”
水无缺用一只活动的手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血迹,吞了吞喉咙,表示事情不大。
君多喜可不敢随便相信他。
她知道这个家伙,最喜欢装和骗人了。
没事的时候他就喜欢装有事骗人,这个时候真有事了,他又装作没事来唬弄自己。
这个可恶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