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多喜——水无赖你故意的?!你特么不是一直在摸我腿么?你把手放我腰那做什么?
水无缺——我真不是有心的啊!我只是怕被发现,想挨你紧一点,谁想被捞个正着。
就算有还多情绪,两个人还是很有默契地配合着——假装被李多爱抓住的那只手就是君多喜的。
君多喜全身略显僵硬地躺着,一只手和李多爱互相揽着彼此的脖子,另一只手却紧紧放在身下,不敢露出来,把水无缺被李多爱抓住的手当成自己的。
水无缺让李多爱牵着手,也把它当作是君多喜的,什么多余的动作也没敢有。
在媳妇儿的床上,在媳妇儿的身边,被媳妇的闺蜜牵着手,还把它放在媳妇儿的肚皮上!
这真的很香艳很刺激!
可是,这一切都是在媳妇儿知情的眼皮子底下,这香艳刺激随时可能会变成恐怖炸弹,炸得他渣都不剩!
他哪敢有什么动作啊!
他没有动作,不代表人家不会有。
李多爱的手从水无缺的手腕处往上移了移,轻轻地握住他的手掌,半调皮半无意识地用食指在他的掌心随意地画着不规则的圆圈。
“喜儿姐,你不要多想了。水大哥那个人不管是好是坏,他对你是真的好,这个妹妹我决不会看错的。”
李多爱把脸埋在闺蜜的胸侧,嘴里有些含糊不清地说着。
把脸放这个位置,不仅是自己的最爱,也是喜儿姐的最新要求。
喜儿姐对自己的那两只大尺寸的丰盈一直羡慕得不行,想要以此增加刺激,促进血液循环,争取早日赶超自己。
可是,这里还大有什么用?水大哥喜欢的人她又不是我。
——喜儿姐啊,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水大哥他要喜欢的人是我该多好啊,妹妹才不会管他是好还是坏啊。可惜啊……
君多喜——小爱儿啊。那个蟊贼是好还是坏姐姐可比你清楚多了。
你可知道那个坏蛋现在做什么吗?
君多喜虽然看不到他们两个人的手在做什么,但那两只手放的肚皮可是她的啊。
虽然不知道是哪只手在撩拨另一只手,但肚子上的感觉可是很清晰。
那里每动一下,女侠的心就给扯得痛一下。
哦,怒气已止不住腾腾地从她肚子里膨胀起来。
你们把我的肚皮当作调情的地方,公然地当着我的面这样玩真的好么?
不好啊!不好玩啊!不能这样玩啊!
我很生气啊!我要爆炸了!!
君女侠满肚子怒气在不停上涨。
可是,这是我的闺房,我的床上,还是在我的身上。
揭开被子把真相大白于天下,是不行的!
这丢的,绝对是我君女侠的脸啊!
这个脸我丢不起啊!
这个脸一丢,我君多喜以后都不用做人了!
她酸酸痛痛的想着,又狠心地在自己心上开了一道口子,把涨上来的怒气给悄悄地放掉了。
她五脏六腑翻过来,覆过去,绞着,痛着。
可是,还难受她都只能忍着。
水无缺蒙在薄被里,满头大汗,现在它已不是什么享受了。
因为他感觉到了媳妇儿的心思,媳妇儿心痛着,他的心也跟着痛起来了。
可是,他也很无奈啊。
李多爱根本没有想过要放开“喜儿姐手”的意思,又或者,这两姐妹以前就是这么样睡觉的。
好在,不知是不是因为在喜儿姐的身上和手上得到了安慰,李多爱不多时就沉沉睡去了。
同样装着睡去的君多喜赶紧睁开眼睛。
水无缺亦悄悄把锦缎掀开一点,露出半个头来。
两个心情不完全相同的人,反应却很相似。
都像做贼一样用眼神无声交流。
君多喜——快!滚!
水无缺——慢!滚不了!手还被拉着呢!
君多喜恼怒地用手慢慢地掀开一点盖在身上的薄被,看着自己的肚子那里。
果然,睡着的李多爱一只手依然紧紧地箍着水无缺那只手的大拇指。
这个动作很显眼包啊!
不用试了,肯定不能拉。
两姐妹以前就是这样睡的,君多喜知道这倒不能怪水无缺。
不!
就是怪这可恶的小淫贼,胆大包天跑到自己这里来,欺负自己,不然怎么会有这等难堪的乌龙事件?
君女侠气得小脸抽抽,鼻子皱皱,小嘴扁扁,银牙咬咬!
仿佛在择人而噬!
这个可以有啊!
我马上安排!
媳妇儿想吃东西,我保证管饱管足啊!
而且追加保证生鲜活泼,不是过夜死物!
水无缺涎着张淫笑的脸就往君女侠的脸上凑,准备让媳妇儿吃上宵夜。
无耻!
君女侠一只能动的手从床上挥起来就想给这趁人之危的淫贼一个大耳刮子。
可是她有一只手能动,淫贼一样有一只。
水无赖用自由的那只手压着君多喜的手,头轻轻地摇着,眼神斜斜地朝着李多爱的方向向女侠示警。
休得妄动!
你闺蜜随时会醒过来哦!
女施主你就从了我吧。
这是实情,君多喜躺在那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盯着两只大大的眼睛把水淫贼剐了一刀又一刀。
“唔!”
轻轻地一声。
两张嘴成了吕字形。
两条小鱼再战江湖。
从来香舌比糖蜜,不负痴情任君汲。初尝浅品妾心急,再会已自成一体。(本作者自创打油诗,抄者必追责,嘿嘿)
这一吻,直吻得女侠心儿颤颤,全是甜蜜。
这一吻,真吻得女侠魂儿幽幽,不知所处。
好半晌,水无赖停止了进攻,他得意地看着嘴下败将,心中十分酣畅。
君女侠平躺在床上,本来赏大耳刮子的小手紧紧地抓着水无缺的手。
她满脸红云,耳根炙热,美眸半睁半闭,琼鼻急促地呼着香气,红艳艳的小嘴微启,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诱惑。
令人酥麻的电流在她体内穿流不息。
令人沉醉的美味在她心间荡漾。
水无缺看着女侠那红樱桃似的小嘴,如何能忍?
一俯身,又吻了上去。
女侠一声轻微呻吟,甜蜜地开始回应。
一个晚上,两个年轻的男女停了又吻,吻了又停。
直吻得两团熊熊烈火在各自的身躯里烧过来烤过去,差点要把两具活鲜的人体变成干尸。
要是没有李多爱那超大号的电灯泡在,两人早已河流绕山川,巫山早行云。
就这样直到凌晨快要天亮的时候,水无缺才终于觅得一个机会,脱开李多爱的紧握,把手拿了出来。
君女侠早让他弄得意乱情迷,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嘴角甚至有一夜激吻留下的湿痕。
水无缺凑近媳妇的耳边,轻轻地说一声。
“小喜儿,我走了。”
一只手一把扯住了他的耳朵!
负心玩意!
得了便宜就想这么走了?
没门!
水无缺不知怎么回事,用眼神不住告饶。
——媳妇,你要干嘛?
君女侠示意他把那只被李多爱握了一夜的手拿上前来。
——啊,媳妇儿,你要干什么?这只手虽然犯了一夜的错,可是,它其实也只是个可怜的被害者!
——媳妇儿,你可不要剁了它啊!
心里想着,他可不敢拗了女侠的意,把那只手颤颤巍巍地放到了君多喜面前。
那只手的大拇指,由于被李多爱握了一夜,早已有些变形,垂头丧气地早失了它朝天的雄姿。
可是,噩运它还没有结束。
君女侠人狠话不多。
直接一口,就咬在那享受了一夜艳福的拇指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