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狂甩狂踩之后,水无缺终于有些累了。
虽然这个反骨货很欠打,但每次受累的似乎也有自己。
“三、三千条银、银箭鱼,超、超过、六、六年要算利息。”
被水无缺捏在手里的小哥布林已经鼻青脸肿,惨不忍睹,奄奄一息,但它依然有自己的坚持。
黑旋风在一旁看得热泪盈眶。
即使在如此凄惨的地步,大师的执着依然不是自己这等普通仆人可以追赶得上的。
打归打,水无缺也没打算耍赖。
点点头,让那个吃货变小回到自己的耳朵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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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边。
中间的那个马车车厢,君多喜睁开了眼睛。
“那个小无赖,和那条大笨牛去做什么了,也不知回来没有。”
君女侠自言自语,相处久了,这无赖越来越讨厌了。
就连睡个觉,都要跑进来捣乱。
刚才就到女侠我的梦里来动手动脚,甚至无耻地竟然还想要亲我!
女侠想着梦里的情景,脸上红得不行。
啐!
恼羞成怒的君女侠决定去找这个让自己连觉都睡不好的坏蛋,敲打敲打他。
说去就去。
君女侠轻手轻脚地下了马车车厢,往最后那辆马车走去。
没有人。
她在那辆马车附近倾听了一会,确定水无赖还没有回来。
小溪边,除了潺潺的流水声,偶尔的不知名小兽的低鸣声。
再有就是某胖子的如雷鼾声。
君女侠拍拍讨好地凑过来的大黑的头,对它的辛勤守护表示感谢,然后决定去找水无缺。
当然,她没有李多金心里的那种龌龊想法。
心邪的人看什么都是邪的。
她只是想去看看,不为什么。
哦,也许有为了什么,为了那个无赖第一次闯进自己的梦里使坏。
这是大罪,死罪。
君女侠朝着水无缺和黑旋风离去的小树林走去。
一路上,女侠脸红心跳,双手不自觉握成了拳头,像是为了教训谁,又像是要擂谁的胸膛。
中间那辆马车上,马车里的另一个姑娘也睁开了眼睛。
——喜儿姐这么晚去做什么呢?
和我哥约会?
——不可能,明天太阳它会从西边出来的可能性更高一点。
和水大哥约会?
——不可能吧。水大哥好像是对喜儿姐很好,但水大哥对我也很好啊,何况喜儿姐不是一直不喜欢水大哥么?
李多爱心乱如麻,这下怎么也不可能睡着了。
她也悄悄地下了马车,先跑到最后那辆马车,确定车内无人。
于是,她也拍拍那条忠诚守夜的大家伙的头,以示嘉奖,然后也跑进了同一片小树林。
大黑摇晃了下脑袋,接受了两个美女的抚摸,它很激动。
——这种荣耀,就是那个睡得像头猪的胖子看了也得羡慕死吧。
可是它不明白,为什么两个美女要一起进入那处小树林。
它没记错的话,那里面已经有一个比自己块头还大的家伙和他的主人进去了。
无论是那个大块头,还是它的那个无赖主人,都不可能比自己和自己的师兄优秀啊。
自己在这辛勤地守护大家的安全,那个大块头它在做什么?
自己的师兄是如此地正直,勤恳。
那个大块头的主人,是那么轻浮,懒惰。
就在大黑这样想着的时候,它的头又让人轻轻地抚了一下。
是师兄。
师兄轻抚着它的头,看着李多爱姑娘离开的背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那叹息,叹得如此深沉。
今夜无人入眠。
除了一个胖子。
君多喜在树林里走了不过四五里路,就见到了黑旋风。
她躲在一棵大树后凝神看去。
在不远处的一块平地上,那个五级的大块头正在那像难产一样,憋红了脸,巨大的身躯在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
它是在干什么?
生犊子?——不可能啊,它明明是头公牛好么。
君多喜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
那个无赖,他不在这里!
难道这大黑牛野性大发,把自己的主人给吃了?
想到黑旋风以前变大时的那种恐怖力量,这种可能不一一定没有。
君多喜这样想着,明明那个无赖一直在她底是都那么牛批,这时不知为什么,却有些信心不足,心里有点微慌起来。
“在看什么好看的?”
有一个声音在她耳畔悄悄地响起。
君多喜往旁边一看,有一个倒立的人脸正和自己脸并脸,一起看着黑旋风。
“啊!”
君多喜惊叫一声,一拳就打过去,同时人往一边跳去。
拳头让人捉住了,很温热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
“是我啊,小喜儿。”
那个声音继续笑嘻嘻地说道。
是水无缺,水无赖。
被拉着的手好燥热,君多喜莫名一阵恼怒,使劲往下一拉。
“啊!”
不知是君女侠这一拉的力量太大,还是水无缺倒挂的那根树枝太脆。
总之,水无缺整个人从树上掉了下来。
刚巧不巧,水无缺的身躯一下倒在君多喜的的身上。
有一双坏手趁机抱住女侠的腰。
炙热的男性气息立刻充斥君多喜的鼻端。
是种陌生的让人悸动的奇怪感觉,君女侠不知为什么,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推开。
也没有像以前那样直接一拳头,或者一大脚踢过去。
是梦里那种羞人的情景再现了么?
全身燥热无比的君女侠只觉得全身酥软,站立不稳,有些想要朝地上滑。
那双魔手立刻把她抱得更紧了,甚至有意无意地手掌碰触女侠高耸处的边缘。
要疯了。
君多喜整张脸都红成柿子了,耳根处痒痒地,有人坏坏地用嘴凑在那吹气呢。
“你……”
君女侠发出一声呻吟,像是在抗议,又像是在引诱。
水无赖当然直接定义为后者。
那么甜美的水蜜桃,他可不想放过。
反正是自己第一眼见了就想要的媳妇,早早放到碗里来早早放心。
一张男性的大脸一下覆盖在君女侠的脸上。
一张陌生的嘴对住了那樱桃小口,一个陌生的闯入者强自进入君多喜的小嘴追逐着她的软滑香舌。
数道电流在两具躯壳里流窜,到处闪着无声的火花。
酥麻的感觉更浓,君女侠像一滩软泥倒在水无缺怀里,香舌从被动地接受,到相互追逐。
这一刻,只有彼此。
世界已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