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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慕情月光 > 第220章 你敢碰我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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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边的火炉将人烤得暖乎乎的,容宜还没从奔波的路途中缓过来,不多时便坐着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总觉得腰上沉甸甸的,脸上还隐隐约约有热烫的气息扑洒过来。

容宜回想起了些什么,倏地惊醒,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躺下了。江匀燮搂着她,额头抵着,二人正以一种亲密的姿势拥眠。

容宜顿时清醒,惊慌地推开他,刚想支着胳膊起身,又被反应迅速的男人压了回去。

“你想做什么!”容宜下意识地惊呼。

江匀燮压着香软的人,热烫的气息直白地打在容宜紧张的小脸上。他微张着唇喘息,深沉的眼眸里情潮汹涌,望不到底。

时隔许久,容宜再次感受到了陌生的侵略感,她害怕地颤着声音求饶:“别,别这样……”

江匀燮俯身,容宜吓得缩着脖子闭上了眼睛,侧脸却忽然一凉,没想到他只是脸庞贴着自己的脸颊蹭了蹭。

容宜暗暗松了口气,僵着身体睁开了眼睛,“燮儿,我有话跟你说,我和匀珩……”

江匀燮在她耳畔哑着声打断:“你别说!你偏心我大哥,你说什么我都不听。”

他察觉到了,容宜和大哥之间的关系有了质变,而且容宜很抗拒他,她紧绷着的身体和带着冷意的眼神像高墙一般对他竖起。

他翻了个身将容宜锁在怀里,扮着可怜道:“容宜,我好累,我没有睡过一天好觉,求你陪我睡一会儿。”

“不行,你得回去了,要是被人发现你偷溜出来怎么办!”容宜挣扎着要起来。

江匀燮懊恼地蹙了蹙眉,早知道就不扮什么破俘虏了!

“你亲我一下我就起来了。”他丝毫不动弹,用耍赖的语气说着祈求。

“你说什么浑话?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容宜涨红着脸,凌然刺伤了江匀燮,自己时刻担心他会再出事,他却不拿命当一回儿事。

“那帮我穿衣好不好?”

“你起来再说。”容宜的声音稍稍放软了一些,江匀燮这才乐着起身了。

容宜粗鲁地帮他穿着衣袍,江匀燮看着她气鼓鼓的脸颊和红艳艳的唇瓣,努力按捺着想捧着人猛亲一顿的冲动。

容宜根本没在意他的神情,送佛般求着他离开了……

荒凉的戈壁滩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枯槁红柳枝上缠着的蓝色布条翩翩起舞、高高扬起,欲要追随风远去般。

一双修长的手取下了那抹蓝,江匀珩凝眸看着布条,玄色衣袍和鬓角散落的墨发被风肆意拂乱,而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却极为冷硬庄重。

他从衣襟里拿出一小把布条,将刚取下的那片一块儿扎好,又重新收入怀中。

他给马喂了些水,抚了抚裹满尘土的鬃毛,接着有些吃力地上了马,逆着风刻不容缓地继续赶路。

路途过半后,一连几日江匀珩都没再见到容宜衣袍的碎片。而如今布条又重新出现,且撕裂的边缘更完整,应该是由力气更大的人撕下的。他明白前方可能有诈,但这也说明那人知晓容宜在哪。

云秦王宫

“陛下,关口来了个大昭男子。”

凌然听到部下的禀告立刻来了精神,“本王去会会!”

凌然来到云秦城楼,牵着白马的玄衣男子英姿凛然,分外夺目。泪痣、白马,他有些意外,这人是传闻中的大昭少将军?

厚重的城门打开,一袭军装的凌然坐于高头骏马上,他胸脯横阔、身躯凛凛,威压感十足,一副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

江匀珩凌冽的目光停留在凌然的面具上,“戴着面具的男客人”?他几乎可以确定就是此人。

凌然勒马停下,利落洒脱地跳下马,身上的的铠甲发出森寒的金属碰撞声,他轻狂肆意地抖了抖盔甲,肃声问道:“你和清歌是何关系?”

他是真的迷惑清歌为何跟这两兄弟都有关联!

江匀珩有些微怔,此人竟知晓容宜的旧名,“清歌是我的未婚妻,我要见她!”

未婚妻这三个字一下子就将凌然点着了般,他绷直身体,吼道:“你说是就是?”

随后不由分说便拔刀冲上前开始攻击,招式又凶又猛,江匀珩反应迅速地挥剑抵挡。

“你说想见就给你见?”凌然刀风凌厉,步步紧逼,江匀珩的腿疾无法承受如此激烈的打斗,且不说他不仅无法像以前一样单腿横扫或是来个回旋踢,就连敏捷地躲闪都成问题,十几招下来江匀珩明显落了下风。

凌然轻佻质疑,“这就是大昭少将军的本事?”他当胸一脚,将人踹倒在地。

江匀珩觉得有股腥甜涌上了喉头,可他却没有丝毫停缓,立刻起身反击。

刀剑猛烈碰撞产生了星点火光,凌然冷嗤,倒是有点蛮力!

二人打得气喘吁吁,不分上下,彼此身上都挂了些彩,凌然察觉到了江匀珩腿脚的不利索,觉得没意思。

“恍当!”

江匀珩的剑被凌然击落,他拿的是江匀燮的剑。

凌然顿了顿,将刀收起,喊道:“来人!将人拉下去关起来!”

“清歌在哪里?”江匀珩眯起黑眸,眸底闪过寒光。一抹血无声地从他的嘴角滑落,模样略显狼狈,但身上却有股与生俱来的儒雅和沉稳,无不在彰显着不可侵犯的威严。

凌然勾了勾薄唇,冷笑,“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不死心做个阶下囚,要么立刻滚回大昭!”

……

北厉

“主上,底下的人已找到了您要查的人,他到了云秦,今日刚被云秦王抓获。”

“什么?他可有受伤?”宝座上的江匀燮闻言蓦地起身,攥紧了拳。

部下如实禀报:“听说被云秦王打吐血了……”

江匀燮知道江匀珩的腿疾即使是好了也再不能像从前一般灵活自如,和凌然打斗不知道会吃多少亏?他顿时心急如焚,“备马!孤现在要去云秦!”

云秦与北厉相距不远,快马加鞭一日便能到。

江匀燮戴着面具,将脸遮得严严实实,怒不可遏地进了大殿。

“凌然,你他娘的!你敢碰我大哥?”

这一声极其响亮,连殿外的士兵都忍不住侧目看向气势汹汹的人。

斜倚在王位上的人冷笑着直起身,吩咐所有人退避,随后看着江匀燮厉声道:“你大哥?怀逸,你若是想认祖归宗还戴什么面具?只是你们江家祖宗知道你干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肯不肯认你?”

江匀燮从牙缝里冷冰冰抛出两句话,“你犯不着阴阳怪气!总之你不能碰他!”

“他是大昭的太傅,曾经叱咤沙场的少将军,孤不可能放了他回大昭助纣为虐!”

“那你也不能伤他!他是我的底线!”江匀燮抬眸看着凌然,周身蔓延着暴戾冷躁的气息。

凌然突然嗤笑起来,“哦?那清歌呢?据我所知,他此番来是为了寻清歌的,我若是放了他,他迟早会找到你头上去,怀逸,你不要清歌了?”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放了他,他要是找过来,我会自己担着。他无心仕途,碍不着你!”

“怀逸,你记好了,不只是我,还有你的仇恨!事到如今,你已经没有退路了!进,大业将成,退,死如贱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