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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慕情月光 > 第20章 小别胜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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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匀燮在母亲院里对付了几口就回了院子,他这几日都是如此,见不到容宜他感觉自己心里像少了一块一样,但他又不敢问母亲,直觉告诉他问了母亲只怕会更难见到容宜。

没想到今日推开房门竟然能见到朝思暮想的人,他望着坐在圆桌旁的容宜,橘黄色的烛火将女子照得分外温柔。

她浅浅笑着回望他,那双眼睛仿佛比烛火还要明亮,他感觉自己就这样跌入了那双闪亮的眸子里,忘了一切外物。

容宜起身行礼“二公子。”

江匀燮冲上前一把抱住了容宜,他埋首在她的脖颈处,感受着她的体温和馨香。

容宜明显感觉到少年与往日的不同,他的身体发烫发热,湿热的呼吸喷洒着她的脖子,她有点不适和害怕,忙推了推少年,“二公子……”

“姐姐,我好想你……”

江匀燮松开她的身体,缱绻的眼神望着面前的姑娘,她真是美极了,今日她连发髻也没有梳,柔顺的青丝用一条淡黄色的绸带随意束着,没有任何点缀也让他移不开眼,那弯弯的黛眉,星光流转的双眸,挺翘的鼻子,有珍珠光泽般的脸庞和饱满红润的双唇。

他忍不住伸手去触及她的柔软下巴,再稍稍往上用拇指按压住她的下唇,滚烫的手指感受到她微凉如丝缎般的红唇。

容宜对这种氛围感到陌生极了,不禁有些害怕地又唤了句,“二公子……”

容宜怔怔地望着他,他再也忍不住般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容宜的身子颤了颤,这男人怎么学得这么快。

他不得章法,略显粗鲁,没一会儿两人都粗喘起气……

不知过了多久,容宜觉得嘴里又酸又麻,甚至两人都尝到一丝血锈味才停下。

“二公子……”容宜想让他就此打住。江匀燮却将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刚刚吻了那么久他觉得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但心里还有块石头没有卸下。

他问道:“姐姐在府外是做什么的,姐姐没来找我时在干什么?”

容宜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问,思索了一下说:“我在外是个绣娘,没来陪二公子时都在刺绣。”

江匀燮很满意她的回答,他相信容宜一定不是母亲口中说的那么不堪的女子。他忍不住嘴角上扬,“姐姐,我好想你!”

容宜愣了愣,这二公子开了个荤怎么变这么肉麻了,不过她到底是没听过男子的情话,羞红了脸。

“姐姐有没有想我?”江匀燮看着容宜红扑扑的脸,笑得如三月春风般。

容宜想起大夫人的敲打,只道:“奴婢不能肖想主子,奴婢是个通房,只能尽心尽力服侍好主子。”

江匀燮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冷了,有些含怒地捏住容宜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姐姐可以肖像我……”

……

好半晌他才将唇瓣松开,移到她的嘴角若即若离的轻碰着,沙哑的说:“姐姐要怎样尽心尽力服侍主子?”

容宜瞬间懊悔不已,怎么感觉自己刚才那番话是抬起石头砸自己脚呢。

她尴尬的推了推江匀燮,道“现在时辰还早呢,二公子先……先去洗澡。”江匀燮又笑了,拉了拉容宜的手掌,“那姐姐等我。”

“嗯…嗯。”容宜觉得羞耻到无地自容。

江匀燮毫无察觉,听到她肯定的回答,火速去传热水洗漱了。

容宜坐立难安地等着,她没想到男人开了荤就会总想着那事了,想到那晚的情境她简直是羞愤到想钻到地底下去,她决定不管不顾躺到床上装睡。

容宜合衣躺下,将被子盖到脖颈处,紧紧闭上眼睛。

江匀燮洗完出来就看到这番景象,他突然委屈极了,姐姐怎么不等他呢,他走到床边坐下弯身轻唤“姐姐……”

容宜想着要装死到底,突然有一滴液体吧嗒落到了脸颊上,没一会儿又是一滴,她慌了神,这二公子不会是哭了吧。

她想起那晚人在她身下泪眼朦胧的样子……终于还是没舍得装下去,假意睡眼惺忪地醒来,糯声唤道:“二公子……”

果然看到他委屈极了,但是没哭,他的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刚才那液体应该是从他发间落下的。

“二公子怎么不让丫鬟绞干头发呢?”她忍不住有些责备。

江匀燮却没管,他只开心着容宜醒了,还饶有兴致问:“姐姐身上的印记消了吗?”他的痕迹没两天就没了,想到他留在容宜身上的痕迹可能也会这样消失,不由得有些失落,他感觉这些印子是他与容宜唯一的联系。

容宜又羞得不行,连忙起身打岔道:“二公子,我帮你把头发绞干,要是着凉就不好了。”

江匀燮抓住容宜的手不让她走,容宜不着痕迹地松开,“二公子听话”,随后连忙下床去拿帕子。

容宜拿着帕子回到床边,不敢去看他带着情欲的双眼,略微有些粗鲁的擦着他的头发。

江匀燮却突然将她拽到怀里,用自己的双腿夹住她的腿。突然靠近热源,容宜惊呼出声“啊!”

她惊慌失措地想离开,可男人却顺势揽住了她的腰,彻底将她禁锢起来。

容宜不得不放弃,和滚烫的男子贴近了一会儿她就觉得热得想冒汗了。

江匀燮还委屈巴巴地说:“姐姐怎么突然对我那么冷淡,是我那天表现的不好,姐姐不喜欢我了吗?”

容宜没想到备受宠爱的二公子会这么想,急声道:“没有的事,二公子很好。”

“那姐姐为何跟那晚不一样了?”他不依不饶地追问。

容宜简直想哭,那天是形势所迫,如今他已了解男女之事,今非昔比,她怎么还敢惹他。

见容宜没有回答,江匀燮又继续说“姐姐不是说要尽心尽力服侍我吗?我想姐姐……”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又是委屈极了。

容宜安慰道:“好好好,我们先把头发绞干好吗?”

容宜仔仔细细地绞着他的发丝,终于干到不能再干了,她才下定决心般吹灭了房里的全部烛火,然后在黑暗中摸索走回床边,江匀燮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道“姐姐不能点着灯做这种事吗?我想看着姐姐。”

容宜被吓到咳了起来,“咳咳”,平复了一下才道:“二公子,我们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自然要黑着比较好一些……”

江匀燮不开心她说这种情事是见不得光的,但又欢喜她称“我们”,于是就全当这是容宜害羞的说辞。他一把拉过容宜,两人就这样跌落到榻上。

他起身压住她,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容宜觉得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只能死死揪着被褥忍着。

江匀燮温柔的吻着她的脖颈,够意了才开始解衣物。容宜觉得他仿佛能看清事物般三两下就褪去了自己的衣裳,直到身上只着一件小衣……

容宜只能受着,她慌乱又害怕,好在除此之外江匀燮就没有更进一步了,或者说他也不知道如何更进一步了。

过了许久,他才忍不住附在容宜耳边闷声道“姐姐……帮我……”

容宜无可奈何极了。夜越来越深,黑暗的房里不断传出男人的声音,门外远远站着的丫鬟和侍从都羞红了脸。

翌日,容宜醒来时江匀燮已经离开了,望着凌乱的床铺,她的心情一片复杂,好在接下来可以几日都不用过来了。

容宜挣扎着起身来到浴房,身上酸痛不已,低头一看浑身青紫,滚烫的泪水打湿了脸庞,不知这样耻辱的日子何时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