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执意又和单雄夫妻出现在了观战台,其他人已经进入了升仙大会的后台,等待着台上极道山的弟子公布对战名单。
张执意闲着无聊下意识的准备掏出零嘴,却在手上摸了个空。
害,倒霉黑龙卡,吞我储物戒。
掏出怀中的黑龙卡,在阳光的照耀下,卡身显出淡淡的黑色龙纹。
这卡一点都不像是修仙世界的产物,反而有种未来科技的感觉。
就在张执意还在端详着九州黑龙卡之时,昨天被张执意等人甩开韩风来到了张执意三人的身边。
单雄夫妻看见韩风的到来并没有反应,毕竟上清道宗之人也不会做什么坏事。
韩风掏出峰主令就准备硬塞给张执意,但看见张执意手中的九州黑龙卡,
韩风一整个呆住了,这是九州黑龙卡?这不是师父那个级别才能拥有的吗?
张执意这时也发现了身旁的韩风,看他拿出峰主令的同时盯着自己手中的黑龙卡发呆。
张执意不禁心想,看韩风这反应难不成他认识这黑龙卡?
原本想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却发现自己身高也就到韩风的大腿,只能无奈拍了拍韩风的大腿。
张执意又一次对自己的身高有了怨念。
韩风感受到大腿处的拍打回过神来,率先对这张执意发问。
“你怎么会有九州黑龙卡?”
“人皇陛下给我的,可能是我长得好看吧。”
张执意有些嘚瑟的说道,虽然他也不清楚秦人皇为啥给自己九州黑龙卡,但并不妨碍他自恋一下。
张执意的回答给韩风整呆住了。
小峰主,脸皮都不要了吗?
不对不对,他是在迷惑我,不能被他迷惑。
当今人皇雄才伟略,怎么可能因为长得好看就将九州黑龙卡这么重要的权利之物交给一个孩子,这不像是人皇会做的事情。
守恒峰峰主令,九州黑龙卡。
韩风实在有些想不通,这两样东西有何联系?
“你知道这个怎么用吗?他把我储物戒吞了。”
张执意见韩风半天不说话,对着韩风提问道。
韩风摇了摇头,自己认识此物是因为师父交代过见到此卡持有者,所有正道弟子必须无条件帮助对方。
这也是解释了,为何九州黑龙卡在韩风眼里是重要的权力之物,不过他的想法也没有错。
拥有九州黑龙卡之人,拥有的权利几乎比肩人皇。
张执意猜到清微师叔估计也有九州黑龙口,便对着韩风明知故问道。
“那你为啥认识这黑龙卡?是因为清微掌教也有吗?”
“嗯,而且师傅交代过我如果碰上此卡持有者,只要对方不作恶,就必须无条件帮助对方。”
“这样啊。”
张执意贼溜溜的眼睛转了转,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韩风看着张执意眼睛,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这送峰主令的任务,自己大概是完不成了。
“既然如此,这峰主令先放你那,别再塞给我了。还有帮我联系一下清微掌教,问一下被这九州黑龙卡吞噬之物如何取出?麻烦你了,韩师兄。”
张执意最后还给韩风卖了个好,叫了声师兄。
这一世自己目前来说也只是刚入门的记名弟子,叫声师兄自己也不亏。
至于峰主令?这个是啥玩意,真不熟。
除非清微师叔给自己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不然还是尽量先让师叔保管着吧,大不了帮他把富业培养起来嘛。
韩风微微叹了一口气,便准备离开升仙大会会场,回客栈联系师父。
自己没法处理这事了,这守恒小峰猪事情也太麻烦了吧。
师父,我想回山了。
看着韩风离开的背影,给张执意一丢丢的负罪感。
随着极道山弟子开始介绍此次升仙大会规则,张执意转头就忘记了那一丢丢负罪感,听着这次升仙大会的规则。
不过张执意越听越奇怪,感觉此次制定规则的人完全是乱来,把以前好好的规矩改的乱七八糟。
除了将整个升仙大会流程缩短,没有任何好处。
三天的比赛,每天第一场获胜便可不参加当天后续的比赛,三天三连胜便可直接参加第四天各门派内门弟子争夺战。而且这三天只要输了一局,便只能去败者组打胜场,胜场多的人也可以成为各门派的外门弟子,那如果是连胜两天的人第三天输了,岂不是连成为外门弟子机会都没了?这是什么鬼才规则。哪个人才定的啊?(林无缺连打三个喷嚏,只以为穆三思在想他)
还没等张执意把这鬼规则想明白,离三人最近的场地轮到了单心上场。
张执意也只能先放弃思考,为自己的小伙伴加油。
“单心,加油!”
此时场中还没有降下防音阵法,听到张执意加油的单心,对着三人位置挥了挥手,随即便做好准备与对手一决雌雄。
张执意观察着单心的对手,是一个面容凶狠眼神更加凶狠持刀大汉,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江湖汉子,观其面容也有三十好几。
同时对方左手轻握刀柄将刀平放左肩,刀口却朝向自己。
这是一种狠人的练刀手段,时刻感受肩上刀锋对自己威胁,用时刻警觉来提高自己对周围环境的感应,也在用命让自己与手中刀更加契合。至于为什么是狠人,一个不留神就容易把自己给砍了,这还不够狠吗?
这种人用一句话形容就是不疯魔不成活,单心第一局对手有点强啊。
担任裁判的极道山弟子介绍了一下双方名字,随后一声令下。
单心双手快速挥动连掐数道法诀,寒冰烈火流水三种气息在其周围凝聚。
随后水结成护盾笼罩单心,数道寒冰刺朝着持刀大汉急速飞去,三条强大的火龙在水盾周围待命。
持刀大汉铁大壮见此丝毫不慌,握刀的左手轻轻旋转刀柄,立刻转变刀向。
对着袭来寒冰连砍三刀,数道寒冰瞬间破碎成渣渣。同时对着单心方向连劈出三道刀气,随后将刀拖在地上,闲庭信步般朝着单心走去,好似完全不把单心放在眼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