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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路枫敲了敲敞开的大门,“还打起来了?”

路枫望了一眼两人手中的花盆,那花盆里正是【阳罡草】。

果然如他所料,晁佳见过那棵草,好奇之下,才会将酒水撒在画上。

“路哥,你来了。”晁石见是路枫,脸一红,松开了手。

“哼。”晁佳轻哼一声,“就知道欺负我。草又没有什么错。”

晁石顿感尴尬,脸红得和猴子屁股一样。

( ̄m ̄)

“路哥,你来评评理。这种东西放在家里引来东厂的人怎么办?”晃石说着话,脖子冒出青筋。

“草是从哪里来的?”路枫问道。

晁佳把花盆放在地上:“草是我几天前从山里采回来的,当时看着快要焉了,我看它长得如火似骄阳,心里甚是喜欢,便带回来。路大哥你闻,这草很香。”

路枫鼻头抽动:“确实挺香的,不过这草这几天不能放在明眼处,你们应该知道东厂的人正在找这棵草。”

晁佳瞥了一眼晁石:“你看路大哥说话好中听,不像你,看到这草便说要拿出去扔了。那多可惜呀。”

路枫将手放在【阳罡草】上,其上涌出一股极强的热力,有些灼手,说是草中的骄阳还真不为过的。

“你们保管好它。若是让人知道你们毁了它,那帮人不会与你们善了。”

两人:o((⊙﹏⊙))o.

路枫的话让两人背脊发凉,这东西真是个烫手的山芋,扔掉或是毁了还会承担一个“保管不力”的罪名。

晁石拿起花盆,将【阳罡草】拿进了里屋。

在晁石家坐了一会儿,路枫和两人告别,毕竟晁石家还有一个病人需要照顾,路枫不愿过多打扰。

出了晁石家,路枫轻车熟路地来到驿站外,很快他根据柴青留下来的信号在一棵高树上找到柴青。

柴青这人脚力惊人,身形瘦削,又擅长隐匿身形,极适合做斥候的工作。

路枫轻轻在他肩上一拍:“怎么样,这帮人有什么动静没有?”

柴青摇摇头:“除了之前那个曹公公发了大火之外,没什么动静。”

“你先回去吧。我来盯。”路枫放走柴青,“少喝一点酒。”

“得嘞。”

路枫放走柴青是因为曹公公【天罡童子功】已经大成,一旦柴青被发现必有危险。

他感觉这帮人可不会顾忌他们玄衣卫身份,并且他隐隐觉得单是找一株草便出动这么多人力,有些不太正常,光是带队的厂卫李平便有后天初期的实力。

在路枫看来,仅仅找一株草至少这个曹公公不用亲自来。

路枫四肢趴伏在大树枝桠上,一动不动,时空静止,如同一只正在等待食物来到嘴边的壁虎。

太阳西落,天色变黑。驿站内灯火通明,几个厂卫来到院内换班。

换下来的几人伸伸懒腰,到大厅用饭。

一切如常。当然他们连柴青也发现不了,自然发现不了如一只壁虎的路枫。

又过了一个时辰,如果不是还有极其细微的呼吸声传出,没人会认为躲在树上的路枫还是个活人,他的身上除了有不少蚂蚁,还有两只鸟踩在头上嬉戏。

一条青蛇从路枫小腿上爬过,一步步地朝路枫头顶进发,它的目的正是那两只小鸟中的一只。

正待青蛇想要发起攻击之时,身子却是莫名一动,腾空而起,那两只小鸟受惊立马飞入天空。

动的正是路枫,两个呼吸前他见到驿站中飞出一道黑影,等他走远,立马从树上游身而下,将身上的所有蛇虫鼠蚁全部抛飞。

路枫腾空飞起,落地后悄无声息,身形起落间不时飞身缠在树上,整个身子软绵无力,和树干仿佛融合在一起,如同一只真的壁虎一样。

那黑衣人极其警觉,不时望向身后,数次之后方才作罢。

路枫身子在树上绕了一圈,从一棵树飞到另一棵树,旋即飞身下树,继续跟在那黑衣人身后。

很快那黑衣人来到一高门外,身子一纵,跳了进去。

路枫眉头一挑:“天玄门。”

路枫爬墙而上,悄无声息的跟在那人之后,旋即飞身爬上梁柱,上房揭开瓦片。

那黑衣人进屋,揭下脸上面罩。

屋内坐有一身穿青白色袍子的老者,那老者留有白须,看上去足有六十余岁。

“曹公公?”老者略有些惊讶。他们联络一向都是信鸽,而且里面全是密语。

曹公公坐上木椅,面色阴沉,声音沙哑道:“项北,你可知罪?”

项北眉头皱起,神色疑惑:“曹公公,此话怎讲?我给上峰办事一向都是鞠躬尽瘁,我何罪之有?”

砰!

曹田手掌猛运劲道狠狠地拍在硬木桌上,那桌上顿时留下一道掌印。

他轻哼一声,道:“还敢狡辩,我的探子回报,你把本该用来培养死士的【五行散】卖出去,获取暴利,欺上瞒下。

你这样做对得起上面的人对我们的栽培吗?

你要知道,他若是倒了,你也活不成。

我说难怪你最近交出来的死士连一个后天后期的都没有,更别说先天境界了。

那【五行散】有致幻效果,且能让他们不惧疼痛,力大身坚,让他们练出【罡气】,增加战力。你使用的量少了,他们能变强吗?”

项北见事败露,干笑一声,谄媚地笑道:“最近分堂这边开销吃紧,我这不是稍微周转一下嘛。。”

砰!

“混账!上面的东西你也敢动,你真是吃了熊心豹胆了!”曹公公面色铁青,“你要知道,我俩从一开始,便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他死,你我都得死!”

项北无言以对。

他以宗派人员身份偷偷和朝廷合作,原本他和姓曹的是平级而论,但这曹阄狗仗着有五十年【先天童子功】功力,事事压他一头,说话做事完全不给他面子,对他呼来喝去,让他颜面无存。

正当他窝火憋气时,曹公公站起身:“好啦,我不与你纠缠,【五行散】的事,我装作不知道,若是再有下一次,我保不住你。”

随即他冷眼瞥了他一眼,轻哼一声:“你的功力还是老样子,若是我【先天童子功】再进一层,你和我的差距还不知要拉得多大。”

说完他开门,飞入黑夜。

人走后,项北那干枯瘦削的脸变得恐怖狰狞,脖间有蚯蚓大的青筋耸动,他喃喃道:“正是知道你要用【阳罡草】作为药引,平山城素来产此草药,我派人在平山城到处找这种草,目前我手上已有三株。

没有草药,我看你怎么将【天罡童子功】练到精通。

等我神功大成那日,我看你还敢在我面前呼来喝去不?

不行,五行散帐目要重做一份,不能让这姓曹的拿到我的证据。只要没有证据,一切都是他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