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俩还差两个就都猜出来了,你觉着咱俩使哪个行?”
秦牧和栾云瓶一边走一边说,刚要进一个没没去过的房间时,听到里面传来了烧饼的声音。
“这屋是四大名着,你看这书架上不就这几本……”
四大名着?
这个好啊。
他在从前的世界就听过四大名着这个相声,当时是郭老师和于老师使得,就受到很多人喜欢,这回他们直接拿来改一改就能用了。
“咱俩使四大名着行,咋办?他们在屋呢。”
栾云瓶紧张地笑道。
“没事儿,咱把名先写上不就得了。”
看到门口空白的门牌,秦牧直接拿着笔刷刷两下写上两人的名字。
“太行了!哈哈哈。”
两人乐过之后赶紧进房间,看到烧饼正拿着书端详着。
“你们换个地儿吧,这屋我们的了。”
“你们写完名了?”
“写完了。”
就这样,烧饼和孟鹤糖只好匆匆去找别的房间的梁子,而其他组也终于姗姗来迟,瞬间这个大院子就热闹了起来。
“我给你个提示,这屋有一个手形状的碗,还捧着一把蚕豆,你说这是啥。”
秦牧和栾云瓶选择完毕,就悠闲地在别的组旁边看热闹,同时还给师弟们分析着他们更适合哪个梁子。
“你俩口吐莲花不成,我觉着学外语吧。”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就只剩下张鹤轮和王九隆没有找到梁子,这时郭德刚拿着大喇叭喊了起来。
“带着东西出来吧!”
“我很想念你们!出来吧!”
“宿管来了这是。”
听到集合的声音,烧饼第一个出来笑着说道。
等人都齐了,郭德刚就带着众人到草坪上,开口问道。
“都找到梁子了吗?”
“找到了!”
“没有……”
听到张鹤轮一贯倒霉的声音,众人没忍住乐了出来,最后一个房间的物件不知道让谁拿走了,这几个兄弟都去帮忙找也没找到。
“但是师父,我给您找到一张字画,准备您生日时送给您。”
说着,张鹤轮展开就有“江山父老能容我,不使人间造孽钱”。
“得嘞,小牧替我撕了吧。”
郭德刚不忍直视,笑着挥手说道。
“哈哈哈哈哈。”
这时候烧饼又拿出来一幅字画,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梁子《打灯谜》。
早在烧饼和孟鹤糖去的时候就看出来了是这个梁子,就把它反挂在门后准备逗逗兄弟们,谁承想张鹤轮和王九隆俩人秦霄闲附体,根本没找着。
“你们已经有一个了,就把这个给他们组吧。”
既然师父开口,自然是每个组都有了竞演内容。
“行我们的主题是这样的,以我的热评为主题,以我们传统技巧作为梁子,创造一个新作品,今天晚上你们就踏踏实实地把活儿弄一弄。”
“好不好?”
“好!”
“期待明天的糖糖!!”
“老秦今晚熬夜练练功吧,明天就演出了!”
“又能听新相声了!德运社简直是相声迷福利!”
“张鹤轮太傻了,憨憨一个。”
“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改好,这几个可都是我的心头好啊!”
“秦牧看起来真的很专业啊,说不准真的很厉害呢?”
“……”
这次参加节目的大多都是二十郎当岁三十多的相声演员,甚至有的还颇有争议,所以有的观众和粉丝们满是期待,有的观众则担心德运斗笑社会不会高开低走。
毕竟德运斗笑社这个节目还是以相声为主,而你是喜欢看相声还是看演员,一两期就能分辨出来,相声演员演的好不好,量活儿的尴不尴尬也都能自见分晓。
镜头一转,是各组的独处时间,也就是演出前的创作时间。
此时秦牧和栾云瓶挤在一张小小的沙发上闭目养神,同时也在想着创作内容。
俩人的脚就随意地搭在沙发上,明明年纪相差甚远的两个人却格外的一致。
秦牧表面上闭着眼睛,实则在系统中查找一番,然后把《四大名着》给调了出来听了一会儿,灵感这就来了。
“其实都够瞧的,他们那些也不好整。”
今天奔波了一天,此时在沙发上躺的正得劲儿的栾云瓶声音都带着慵懒,眼睛半睁不睁地说道。
“主要咱得先定个主题,其他还都挺好整。”
既然有金手指,秦牧自然也丝毫不担心这次的表演,虽然他很久没说过相声了,紧张可能会有,但是上台出错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我想一狠的。”
这时镜头切到了隔壁屋的小岳岳、王九隆还有张鹤轮,这三个人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密谋着什么,都一脸邪恶地笑容。
只见王九隆对着那二位的耳朵旁低声一阵,那二位都嫌弃地竖起大拇指。
“您这个,真够恶心的。”
“哈哈哈哈。”
其他的几个房间也都在商量要怎么创作,这时候德运社成员们对待作品认真的态度就出来了,同时也可以看出来只有秦牧和栾云瓶的师哥组最为随意。
“哈哈哈哈,九西他们都是坐着的,就那俩人瘫在沙发上。”
“他俩像两个老大爷哈哈哈哈。”
“秦牧!你要知道你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哈哈哈。”
“九隆肯定没憋好屁,啥时候演啊啊,我想知道他说了啥!”
“看岳岳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干净词哈哈哈。”
“孟糖糖也太乖了吧!还有老秦!明明进步很多了!”
“……”
“不知道一晚上他们会如何,拿拿龙吧!”
随着老郭的声音,画面也从晚上到了白天。
毕竟录制也要取其精华,而放送给大家的也要足够时长,观众们一看还有第二天,都把激动打在了公屏上。
“哎?牧哥怎么这么早?”
烧饼八点钟准时醒了过来,就想把兄弟们都整起来,这样被迫醒来,才有综艺效果嘛。
“醒了?休息怎么样?”
秦牧听到声音转身过来,手上还有一张稿子,上面有很重的涂写痕迹。
“我睡眠质量挺好,牧哥咱俩去叫他们起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