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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望去,操场的地面上布满了绿油油的衣服。

第二眼看去一群群青春靓丽的小伙子和小姑娘灰头土脸的趴在地上。

言辞一本正经的说着:“所有人!平板支撑给我撑住喽!”

“发现一个偷懒的,全体加一分钟!”

“屁股别撅!”

“膝盖被碰到地上!”

“把腿抬起来!”

……

他们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天训练的强度突然就变强了。

有苦难言啊。

一个上午好几个小时全在地上趴着,几乎是一动没动。

休息的时候已经到午饭的点了。

苏熙时额头上有些许汗珠,看了一眼言辞与陆白就离开了操场。

陆白有些被苏熙时临走的那一眼吓到,妈呀,那可是野娘子啊!

言辞拍了拍陆白:“走了。”

食堂里,一堆绿油油的东西布满了餐厅。

苏熙时突然想起昨天姜思琼向自己吐槽的,你们军爷把我们的饭都抢没啦!

得,的确是这样。

苏熙时本身打算叫个外卖,结果出餐厅的那一刻遇到了言辞和陆白。

这一次,两个人完全没有了教官的样子,反倒是像下属见了领导。

言辞率先开口:“去教官区吃点?”

苏熙时也没推辞:“好。”

教官用餐的地方要经过学生用餐的地方。

所以有很多人都看到了他们三个人走在一起的画面。

饭桌上,言辞与陆白给其他教官介绍着苏熙时:“这是咱们边境那边的野娘子,一家人。”

虽然这个消息很令人惊讶,但他们还是以水代酒敬了好多次。

苏熙时临走的时候嘱咐了两句言辞:“训的时候好好训,按照正常的来就行,别走什么后门。

还有,别把我给暴露了。”

她现在就想当一个普通的女大学生。

而陆白内心的oS却是,这已经加强了啊姑奶奶!

一转眼就到了下午,可惜天公不作美,没有下雨。

每个人脸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直流,不过陆白和言辞也没让他们休息。

过了不久,有位男同学打了报告。

言辞:“说!”

崔唯亭的语气有些无力:“教官,可以休息一下吗?”

陆白看他脸色惨白,应该是有些低血糖的,指了指旁边的空地:“你先坐那休息一会。”

崔唯亭刚坐下,管义力就打着报告:“报告教官,凭什么他可以休息我们不行?”

陆白抬眼看了看这个傻缺,走到他面前:“他低血糖,你呢?一个男人,女生都没说话,你娘们唧唧的,好意思吗!”

陆白高出管义力一个头,气势也被压的死死的。

不过,管义力不懂什么叫眼力劲:“可是教官,你不应该平等的对待我们每一个人吗?”

陆白气笑了,距离管义力远了些,向他招手:“来来来,你出来!”

听着陆白暴怒的声音,管义力身体不由一颤。

等他站到陆白身侧,后者紧接着指了指苏熙时:“你和那个女生比比,你赢了所有人都休息,她赢了,所有人今晚都给我加训!”

苏熙时看了一眼陆白,好家伙,这人给她找事!

赢了吧,她成功的成为了所有人心里的恶人,输了吧,回队的时候一定会被嘲笑。

苏熙时保持着立正姿势,目视前方:“报告,我拒绝这个要求。”

陆白望着苏熙时的眼神,怎么还有点心虚呢:“那你想要什么条件?”

她想了想:“我赢了,教官请女生喝奶茶,他赢了,就按教官的意思办。”

陆白再一次笑了,得,两边她都不亏,他狠狠咬着后槽牙:“行!”

苏熙时出列,用着极其欠揍的语气:“比什么,你选。”

管义力想了想:“就比谁先倒地,任何行为都可以。”

言辞与陆白听着管义力选的,心里替他默哀。

苏熙时漫不经心的轻笑着:“你确定?”

管义力望着苏熙时一脸不屑,心中的愤怒更加旺盛:“呵~你不会反悔吧?!”

苏熙时淡漠冷笑:“开始吧。”

在此期间,秦向葵一直在无声的看向崔唯亭。

话落,苏熙时一个转身径直就把管义力踢在了地上。

不到5秒,一点反转的余地都没有。

摔在地上的管义力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时候出的腿?

他仰着头逆着光看不太清苏熙时的脸,只知道她此刻像极了绽放在泥潭里的玫瑰。

苏熙时望向两位教官:“教官,别忘了承诺的事情。”

陆白摆摆手:“知道了,你归队。”

陆白动作很快,清点好了女生的人数以后就去买奶茶了。

由于这一个小插曲再加上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们是在一起的。

学校论坛上出现了很多关于苏熙时的言论。

说着说着,也就被扒出了苏熙时来的时候是苏熙言送来的。

不仅苏熙言,姜思琼还有程卿渊也都对她很好。

大家纷纷猜测苏熙时的来历。

有人觉得苏熙时和苏熙言可能是兄妹,可有的人会觉得苏熙时被包养了,苏熙言迫不得已。

如果不是被包养,为什么苏熙时会与教官认识?

一个小丫头而已,哪来的那么多人脉。

可自己内心丑陋,看什么都丑陋。

姜思琼告诉了苏熙时论坛的事情,不过她没管。

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就说,对自己一点影响都没有。

更何况,事情严重了,学校会处理的。

她是有背景,她的背景是国家,堂堂正正的神州大地。

晚上,陆白和言辞把苏熙时约了出来。

在学校旁边的一个小餐厅里,同行的还有一位。

苏熙时一看到曾毅德立即肃然起敬,整了整衣服,异常严肃的行了个军礼:“首长。”

曾毅德摆摆手,苍劲而有力的声音在空气中流通:“哎吆,熙时快来坐下吃点。”

苏熙时含笑:“首长,这次回来还没来得及去拜访您,您到时来找我了。”

曾毅礼故作严肃:“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看我,我看你有什么区别?

无非就是我们两个人坐在一起喝喝茶,说说话。

我来找你还能活动活动腿脚,没什么不好。”

苏熙时笑着一一应下。

曾毅礼喝了一天茶,乐呵呵的:“我听陆白和言辞这俩小子说你在荆大念书,我一开始还不信,没想到还是真的。”

苏熙时笑着回应:“嗯,三年前去边境就休学了,您可别忘了我现在才22岁,大好年龄呢!”

曾毅德爽朗大笑:“好好好,你这丫头总是这般自信,不错不错。”

“不过,话说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还不能真不干了啊。”

苏熙时立马警觉:“是白老头让你来当说客的?

可是首长,是他要罚我的啊,我也知道军队里的规矩。

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性,是职责,我是违反了规矩。

现在就当我是被放逐了?总有一天会回去的,不急。”

曾毅德忍不住大笑:“哈哈哈哈,你这丫头,好好好,你这话我会原封不动的带给白燃礼。”

而一瞬间,他又换了一种语气,变得极其严肃:“你别食言,白燃礼这老头虽然是古板了点,但那里需要像你这样的人。”

苏熙时眼神变得坚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