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生气,原来苏云宇在王爷心里并不值这个价啊,可惜了,我还以为这家伙能卖个好价钱呢,既然如此那你就回去吧,我们要开始行刑了。”
宁知意神色淡淡的,非常平静的在苏云宇和镇北王胸口各扎一刀。
‘唔唔唔!’
苏云宇膝行两步,挣扎着爬到镇北王身边,“唔唔!”
宁知意化身成翻译小能手,捂住唇,惊呼:
“天啊,苏公子这是在跟王爷求救不成,可惜啊,瞧瞧王爷的表情,他似乎不愿意出银子来赎你呢,要不你看看你娘在哪里,让她出银子来赎你好了。”
自镇北王妃到来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更没有看地上的苏云宇一眼,在听到宁知意这句话的时候,镇北王妃有一种错觉。
总觉得她这话不是说给自己听的?
倒像是说给台下的人听的?
难道宁知意知道苏云宇身世的秘密?
她常年深居简出,只是偶然在好友家听过几个吃瓜小故事,知道宁知意比较神奇,但是并不知道具体事件。
“苏公子,要不你哭的再惨一点,看看你的哭声可不可以感动你这个铁石心肠的老父亲。”
苏云宇不再开口,只是跪在镇北王脚边,他真的受够了这些屈辱,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不管台上还是台下人看过来的目光,都让他觉得如鲠在喉!
尤其是他已经听到有人在议论‘没有穿衣服的公子’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不管是父亲还是娘亲,不管是谁,只希望他们能尽快救自己离开。
“哼,本王是不可能受你威胁的,你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本王必定踏破宁府!”
撂下狠话,镇北王转身欲走,镇北王妃温和的看了眼宁知意,点了点头,准备离开。
“啪!”
“啪!”
“啪!”
三道清晰的巴掌声自身后传来,镇北王脚步停下,不用想,他都知道这巴掌声来来自哪里!
该死的!
这是在赤裸裸的挑衅他!
暴怒的镇北王猛地转身,一掌朝宁知意拍去。
“小心!”
镇北王妃捂唇惊呼!
要知道镇北王武艺超群,在当代鲜有敌手,可不是宁远泽几个年轻人能拦住的。
当年宁盛安的武艺在京中排列第一,第二就是镇北王,不过二人从来没有正式交过手,有传闻说镇北王对这排名非常不满意,认为自己才是第一!
后来传来宁盛安身死的消息后,镇北王就是第一,宁远泽明白他拦不住镇北王。
镇北王是父亲那一辈的人,自己跟他差距如同沟壑那么深,但宁远泽眼中毫无惧意,自己皮糙肉厚的,挨一掌想必很快就能修养好。
妹妹年幼,经不得风雨,所以这风雨就让他来替妹妹承受吧。
就在宁远泽快要冲到镇北王身前的时候,一只宽厚的大掌拦住了他,宁远泽惊讶回头,对上了一双熟悉的、含笑的眸子。
是父亲!
宁盛安穿着宁府侍卫服,帽子压的低低的,加上他一直低着头,宁远泽跟本没有发现父亲也跟着过来了。
是的,妹妹搞出这么大阵仗,父亲不放心跟过来实属正常。
宁盛安眸子中全是欣慰,孩子以往你受苦了,现在父亲回来了,父亲替你遮风挡雨!
二人双掌相击,齐齐后退好几步,宁盛安抬了抬眸子,再次攻了上去!
镇北王想不到宁府的一个小侍卫竟然能挡住自己的一掌。
“哼,赢本王一次不过是你运气好,还敢继续放肆,既然你找死,那本王就成全你!”
二人战在一起,打的你来我往不可开交。
就这样二人从台上打到台下,又从台下打到台上,足足过了几百招,宁盛安的眸子越来越深,在形势有利于他的时候佯装站立不稳。
在旋转跳跃之后背对着镇北王。
见此镇北王大喝一声,朝宁盛安侧腹部袭去!
在镇北王的手掌即将落下的一瞬间,宁盛安及时转身牢牢钳制住他的双手,眸光一眨不眨的盯着镇北王的眼睛。
镇北王没有抬头视线盯在宁盛安的腰腹,只恨自己今日没有佩剑,不然此时剑一定已经穿透这侍卫的腰腹了!
就像当年他偷袭宁盛安一样,一剑穿透皮肉!
看到印刻在记忆深处的暴虐眸子再次出现,加上镇北王熟悉的招呼,宁盛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反身一脚踹在镇北王胸口,把人踹下高台!
“你到底是什么人!”
镇北王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还没有站稳,迫不及待的要查看眼前始终低着头侍卫的面容。
“来人,把他拿下!”
“谁敢动,镇北王你先对我妹妹出手,又命人捉拿我府上的人,你到底意欲何为!”
宁远泽不确定父亲有没有确认当年偷袭他之人的身份,上前一步挡在宁盛安身前。
听到父亲说在战场上被人偷袭,宁远泽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尤其是在听到父亲怀疑的人选后,更觉得诧异。
镇北王是宁盛安怀疑的第一人选,另外还有两人也在怀疑的行列之中,经过这段时间的暗查,基本上可以排除另外两人的嫌疑。
最后只剩下了镇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