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于他而言,仅是解忧之物,情感之事,实则无存。况且,他已有新志向。他意在寻机,务必夺得工坊之花于海棠为妻。若能娶得于海棠,宴请亲朋,出行之际,亦是颜面有光。
非如今日,身旁相伴,不过一介乡野女子,举止间尽显没见过世面之态。有时外出用餐,带秦京茹同行,许大茂自觉丢人,她之气质,与环境格格不入。
“今夜,此药饮毕,待夜晚时分,咱们再…”许大茂言谈间,目光不善地扫向秦京茹的腹部。秦京茹受此注视,羞涩顿生。
......
顷刻间,傻柱随易中海来到贾张氏家中。因傻柱早已在秦淮茹家中用过晚膳,故饭后直接至易中海家,共商秦淮茹之事。
“傻柱,你怎么又来了?”贾张氏见傻柱进门,面色不悦,问出声。此时大院中,她最厌何人?非傻柱莫属。只因他始终觊觎其儿媳之位。
“嘿嘿,我来看看!”傻柱憨笑回应,易中海亦笑容满面。此行,易中海特意请来院中聋老太,以防贾张氏失控。
“贾张氏,我孙子来看望你,你有何不满?”聋老太瞧着贾张氏,一脸鄙夷。她视贾张氏为顽固不化之人,此事早该放下,她却至今执着。
秦淮茹见傻柱、易中海及聋老太到来,忙起身让座。她已料到他们的目的,尤其聋老太亲至,此事必与她与傻柱相关。想到此,秦淮茹无奈轻叹。虽渴望与傻柱共度此生,但婆婆坚决反对,此事便复杂了。
“还是秦淮茹明理,不像你那位婆婆,见我们进来便冷着脸。”聋老太看着地上的凳子,笑着说道,随后坐了下来。贾张氏闻言,皱纹皱成一团。
“有事直说,不必拐弯抹角。”“若关乎秦淮茹与傻柱,你们就不必开口了。”贾张氏冷声道。她虽对聋老太和易中海不满,却知此刻不宜发作。
易中海闻聋老太所言,心中一紧。此事果然如他所料,今日或许空手而归。接下来,或许唯有依赖最后告知傻柱的计策。
“嫂子,我们来确实为此事。”“你看,若让傻柱与秦淮茹共结连理,岂非好事一桩?”易中海笑着说道,尽力说服贾张氏,连称呼都变亲切了。
贾张氏面色骤沉,不待她开口,聋老太即言:“我说,你也该看看自己的年纪。”“秦淮茹还这般青春年华,你就这么狠心,让她跟你受苦受累吗?”“尚有三个孩子,将来他们要读书,家庭开支不容小觑。”“你这老妇,不赚分毫,只在家等着吃饭等死。”
聋老太对贾张氏一顿斥责。
“这是我儿媳,你们管不着。就算我让她沿街乞讨,也是我家之事。”贾张氏蛮横无理地回应。秦淮茹闻言,面色铁青。婆婆如此对待她,真当她非人矣。这是何世道,竟还以古时观念看待她?
傻柱直接反驳,此事积压心头已久,听贾张氏如此说,终忍不住开口。贾张氏闻言,面色如土。“如何,这是我家儿媳,你妄想觊觎,这辈子都不可能。”贾张氏盯着傻柱道。秦淮茹面露难色!若婆婆极力阻挠,她与傻柱只怕无望。
“婆婆!”秦淮茹无法忍受,出言制止。“再怎么喊也没用,这事你想都别想,我不会答应你嫁给他。”贾张氏冷冷道。“你这自私的老妇,这都是为了儿媳好
,你只顾自己,不顾秦淮茹的感受。”“我咒你这个自私的老妇。”聋老太被贾张氏激怒,正欲拿起棍子,却被易中海拦下。
“别冲动!”易中海安抚道,此事尚未到剑拔弩张的地步。若伤了贾张氏,后续难料。
“易中海,别拦我,看我不教训这老太婆,太过分了。”聋老太被阻,开始痛骂贾张氏。贾张氏见状,心中恐慌,虽她此举不当,但她身受其痛。秦淮茹见状,
忙上前拦住聋老太,她担忧若伤了贾张氏,最终还需她照顾。照料三个孩子已让她疲惫不堪,若再加上一个老太婆,她怕是要累垮了。
“秦淮茹跟着你受苦了。”“贾张氏这死妇人,不分是非。”“只顾自己,不顾及你!”聋老太气愤地说。秦淮茹听后,一时无言,所言非虚,但也无可奈何。
“贾张氏,我明言,若不能娶秦淮茹,我便不再照料你。”傻柱放下狠话。他为秦淮茹一家付出太多,至今仍负债累累。若非秦淮茹,他才不理贾张氏!
“你不照料我,我也饿不死,反正有秦淮茹照顾我。”贾张氏无所谓地说,她深知秦淮茹是傻柱的软肋。想要制住傻柱,只需制住秦淮茹。何况,秦淮茹毕竟是她儿媳,控制起来易如反掌。
傻柱闻言,哭笑不得,贾张氏太过自以为是。秦淮茹听到,脸色愈发阴沉。没了傻柱的帮助,本月还能撑过,但下月呢?若无傻柱相助,往后家中的饮食将何以为继?
她一人之工资,仅能让家人免于饥饿,除此之外,支付儿子学费几乎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三个孩子食量渐增,这点工资远远不够。因此,若无傻柱,此事难以定论。她虽恨贾张氏,但此刻不宜直言。
“就知道秦淮茹!”傻柱无言以对。易中海看着这一切,无奈叹气,没想到结果依旧如此,往后之事,尚难预料。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