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此番无言以对,旋即疾步向医师府邸奔去。
无子嗣于他而言,实乃羞耻之至,时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此乃铁律!
不育之身,即意味着断绝后嗣!
他原先嘲讽傻柱孤身终老,如今此噩耗却来得如此猝不及防,他也成了他人笑柄!
然而令许大茂痛心的是,一番问诊后得知此症无药可医。
且他身患阳痿之疾,能有夫妻之事已是奇缘!
离了医馆,许大茂神色黯然,神魂俱疲。
此事对他打击甚巨!
“许大茂!”
秦京茹在一旁唤他,他仿若未闻。
他亟需将此事告知双亲,或许家中有些秘方能解此困局。
见许大茂如此颓态,秦京茹不再呼唤,径自返回四合院。
此刻真相大白,她已如释重负,再不能让许大茂误以为无子是她的过错。
这口黑锅,她可不愿再背!
此等冤屈,谁人能忍?
许大茂心不在焉地寻父母解忧,秦京茹则向四合院行去。
厘清此事原委,她心中方觉宽慰。
......
李爱民刚抵钢铁厂不久,便收到一封函件。
他展开手中信函,读毕内容,顿时怔住。
“如此快便要晋升?”李爱民喃喃自语,看着函件,满心诧异。
厂长之位尚未坐稳,晋升的消息便至,犹如晴天霹雳。
他人得此消息,应喜不自胜,他却心生忧虑。
“该如何是好?我若去汽车厂,此处事务谁来处理?”李爱民暗自思量,诸多厂家欲与红星钢铁厂合作,皆会寻他。
若他调离,商家找来,岂非得去汽车厂?
关键是,他对汽车厂一无所知,现任副厂长做事顺手,陌生之地重置人脉,实非易事。
李爱民心生烦闷,这并非他所愿。
“看来只能暂时推辞,至少等此处款项收齐再说。”李爱民暗自说道,心中已有打算。
他唤来秘书小七,请副厂长前来。
不多时,副厂长乐呵呵地来到面前。
“厂长有何吩咐?”副厂长笑容满面,看向李爱民。
“确有要事。”李爱民笑眯眯地说:“不久后,我将离开此地,那时钢铁厂由你接手。”
李爱民淡然道。
闻言,副厂长心猛地一跳,此消息对他而言太过震撼。
他在此处辛勤耕耘,不就是为了早日成为厂长?
“厂长,您...您不是开玩笑吧?”副厂长咽了口唾沫,难以置信,李爱民成为厂长才不久?
如此快晋升?
“不是玩笑,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李爱民笑容依旧。
“那就恭喜厂长高升!”副厂长满脸堆笑,未曾想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
李爱民若晋升,他必接替厂长之位!
“你也该恭喜自己,我走了,这位置便是你的。”李爱民看着副厂长,戏谑道。
接着正色道:“在我离任前,你得将我交待的事办好!”
“否则,我就不走了。”
李爱民看着副厂长,调侃说道。
“是,我明白!”副厂长点头。
“回去后,去精诚钢铁厂一一询问。”李爱民吩咐道。
其余未言,副厂长聪慧,自能明白。
“放心,我会妥善处理。”副厂长笑容可掬。
“知晓就好。”李爱民挥手示意。
副厂长识趣地离开办公室,走出李爱民的房间,他仍难抑激动。
李爱民升迁,唯有他能接替厂长之位。
他暗自发誓,今后务必尽职尽责,以使李爱民满意。
......
李爱民估算,接下来会有更多钢铁厂前来。
故他须做足准备,以免人寻他时他不在。
如今对李爱民而言,先收款再升级,免去先去钢铁厂收钱再改造的困扰。
今日需改造的钢铁厂,昨日已收款。
因此,一大早李爱民并未去现场,直至处理完手头
李爱民准备乘车前往。
......
此时的许大茂手握体检报告,直奔父母居所。
“儿子,你怎么来了?”许父见儿子到来,好奇问道。
许母一旁疑惑地看着儿子,见他面色不佳,心中不安。
许大茂见双亲都在,压抑的情绪喷涌而出。
“爸,妈,我没用了!”许大茂沮丧地说,把报告递给父母。
许父许母被这突来之举惊愣,一时不明所以。
“儿子,发生什么事了?”许母见状,心疼地询问。
“你们自己看吧!”许大茂难过地说。
许父俯身拾起地上的报告,是份体检报告。
他审视一番,立时明白原委。
“怎么会这样?”许父瞪大眼,不敢相信,儿子竟阳痿并患有死精症!
这意味着,想抱孙子几无可能?
许父愣住。
许母尚不知情,急切问道:“老伴,怎么了?”
“你看吧!”许父递过报告。
许母看过,瞬间崩溃,未曾想爱子有此先天疾病!
这岂非意味着,想抱孙子几乎无望?
想到这,许母脸色惨白。
断子绝孙啊!家族香火,这次恐怕真的断了!
“怎么会这样!”许母喃喃自语。
“医生说,我这病医院治不了,我没救了!”
“我来问问,有没有偏方?”许大茂哭诉。
“儿子,你先回去,我和你爸去乡下问问,看有无其他办法。”许母焦虑道。
“好,那我先回去,有消息务必告诉我。”许大茂愁眉不展。
许父许母关门,准备乘车下乡。
许大茂本想同去,转念一想,此事传出去多丢人,尤其是这等私事。
于是,许大茂决定留在城中等待消息。
告知父母后,许大茂心情稍舒。
想起秦京茹已先回四合院,若她泄露消息,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许大茂匆匆赶往四合院。
此次,他绝不与秦京茹离婚,离了婚,日后便无法对她怎样!
急着回去,除了让秦京茹保密,还需好好安抚她,否则她一不悦,此事就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