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此事,贰大娘并不愿涉足,但她深知刘海中家中之事,实乃院中之主事者须关切之事也!
故而,她只得硬着头皮踏入庭院。而一大娘更是紧跟其后。
傻柱日后必与秦淮茹共度余生! 若此时不关心贾张氏,日后谈及此事,难免会多有困扰! 而此刻,贾张氏竟全然不知,此番来访者,皆各有心事!
“贾张氏何故又有烦忧?”一大娘疑惑地问道。
“还能有甚事?吾十两银子已被傻柱盗取!”贾张氏冷声道。
“傻柱偷了你十两?”一大娘闻此,不禁愕然。
贰大娘亦是一脸惊讶! “傻柱怎会盗银于你?”一大娘不解地喃喃自语。
在她记忆中,傻柱绝非窃财之人! “哎呀,怎会失银十两? 或许是你算漏了?”贰大娘试着揣测道。
“绝无可能,定是那贼人傻柱盗取了我的十两!”贾张氏断然道。
“且慢,我看傻柱刚离不久!” “我去唤他回来问个明白!” 一大娘说完,便匆匆离院而去。
……
此刻,秦淮茹漫步而行,与路上的傻柱谈笑风生。
“想吃何物,但说无妨,毋需避讳!” “届时,我自会为你烹制!” 傻柱望着身旁笑容灿烂的秦淮茹,如是说道。
看着秦淮茹的笑靥,傻柱心神沉醉,他愿为秦淮茹赴汤蹈火。
“好吧,往后便劳你费心了!” 秦淮茹看着傻柱,含笑而言。
“不劳,应当之责!” 傻柱满脸笑意地答道,能令秦淮茹欢喜,便是他最大的乐事。
正当二人谈笑风生之际,后方传来的声音,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傻柱,你们暂且莫走。” “傻柱……”
“好像有人唤我!” 傻柱嘀咕着回头,只见一大娘正疾步追赶而来。
“一大娘,何事如此匆忙? 庭院里可是发生了何事?”傻柱还未开口,一旁的秦淮茹已有些紧张地问道。
“院中确有变故。” “稍待,让我喘息片刻。” 一大娘深吸两口气,感觉舒缓些许,然后继续说道:“贾张氏言失银十两,指你是盗贼。”
“我看你离得不远,故过来询问此事。” 听此言,傻柱一愣,心下大骇!
贾张氏丢失十两银子? 这与他有
他未曾窃取贾张氏之银! 更何况,关键在于,他根本不知贾张氏之银藏于何处!
岂非无端诬陷? “一大娘,贾张氏确信失银十两,是为我所为?”傻柱不悦道。
“这个我不清楚,回去一看便知。” “如今贾张氏正在院中咆哮,你们还是把此事说清楚为好。” 一大娘急忙道,显然是不愿事态扩大。
“秦淮茹,我们先回去一趟,我就不信,贾张氏还能冤枉好人不成?” 傻柱一脸不快地说。
此次傻柱心中郁闷至极,此事与他有何牵连?!
“罢了,或许是婆婆数银有误,回去看看究竟吧!” 一旁的秦淮茹无奈地说道。 对于这位婆婆,即便心中再多不满,她也无法怎样。
傻柱听秦淮茹如此说,立即朝四合院方向走去。
庭院之中! 贾张氏在家不停咒骂,加之众人家中无事,于是聚于她家门口的人越来越多。
“贾张氏真丢了十两银子? 是傻柱所为?” “是啊,我觉得不像傻柱所为。” “傻柱这孩子我还是了解的。” “就是,这次贾张氏丢的银子,会不会是她家小孩拿的?” “我看有这个可能,毕竟上次就是棒梗这小子拿的。” 此时,贾张氏家门口,几位老妪议论纷纷。
而棒梗、小当、愧花等人则心虚地躲在家中,不敢出声。 当然,棒梗也知道,只要熬过此关,便可安心享用他所得之银。
愧花、小当也紧张地立于一旁。
“你这泼妇,若我孙子没拿你的十两银子,你就给我下跪磕头!” 聋老太原已准备午憩,闻声后,拄着拐杖出门。
贾张氏见聋老太这般强势,立刻收敛了些许。
不久后,傻柱大呼小叫地返回。
“该死的傻柱,你总算来了,说,你是不是偷了我衣兜里的十两银子!” 贾张氏见傻柱回来,立刻破口大骂。
傻柱心中委屈,日日送饭已是忍让,如今丢钱又找他!
“何时拿你银子了?” “况且,我根本不知你的银子放在何处!” 傻柱说道。
“不可能,我今晨及昨晚数银,数目相符。” “中午再数,便对不上了。” “中午醒来,便瞧见你,若非你所为,难道银子还能长翅飞了?” 贾张氏阴阳怪气地说道。
“嘿,你怎这般说人?我中午送饭来唤醒你用餐。” “这就成了我的错了?” 傻柱被贾张氏一番言语气得不行。
此时,秦淮茹大致明白了事情经过。 直接走到棒梗面前蹲下问道:“棒梗,你是否拿了奶奶的银子?”
棒梗闻言,心中一慌,但想到银子已藏于门口,不在身上。 只要他否认,就算搜身也搜不出!
棒梗心中打定主意,委屈道:“娘,我怎会偷奶奶的银子,上次已经受过教训,知道自己错了。”
“我不可能偷奶奶的银子,不信,你搜身便是!” 秦淮茹直接在棒梗口袋里摸索起来。
未发现银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