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非天意?徐亚民竟有银两购肉矣!
“日头自西边出,亚民,尔何处得银两买肉?”见徐亚民携猪肉归,众人诧异发问。
“自然今日所赚,购得猪肉。尔等未曾随行,百钱一日,实乃憾事。”徐亚民淡然应道。
言罢,房内一中年妇人翩然而至,目睹猪肉,目泛精光。
家贫如洗,久未尝此佳肴矣。
“妻,今日初试,尚未娴熟,获银五十,此乃购肉之资,咱俩好好享用一番。”
“喏,余钱在此,收好!”
徐亚民递出囊中银两,递与妇人。此景来得太疾,众人一时惊愕,头晕目眩。
天哪,此事竟是真,彼等原以为只是虚言。
未想竟真,实乃意料之外。
“岂可,非玩笑乎?此事竟是真?”
“五十银,我月俸不过二十,他仅一日工,竟得五十?”
“哎呀,我竟信此信假,岂知消息真实,我错过何事矣?”
“完了,错过一大赚钱之机。”
大院人见徐亚民真掏出四十余银,皆艳羡不已。
此情此景,对他们来说太过震撼。
如今肠子悔青,无济于事,唯珍惜下次机会矣。
此时,大院中一人耐不住开口:“亚民,此钱皆尔所赚?彼处尚招人乎?”
徐亚民转身,望向先前傲慢的死敌,此刻满眼羡慕,心甚畅快。
让彼等轻视此职,此刻懊悔,滋味如何?
“诚然招人,然招人条件,恐已非易事。”徐亚民淡然道。
大院之人闻言,个个振奋,于他们,只要有机会便足矣。
“亚民,能否替我等询问一二。”其中一人望着徐亚民,略有羞涩道。
“询问?彼若招人,自当亲往,尔等自行询问更好。”徐亚民说完,随妻子回屋,准备烹煮猪肉。
此次,他在众人面前扬眉吐气,久压于心的屈辱一扫而空。
失职后,此事久压于胸,如今赚得五十银,痛快淋漓。
直打他们脸,让这群人狗眼看人低!
与此同时,相似的情景,在别处上演。
......
红星钢铁厂!
傻柱听从易中海之言,午后特地购得些许猪肉,重做红烧肉。
之后,重新打包,待下午收工。
......
此刻,不常归家的何雨水踏入大院,见兄长门前有异物。
近前,何雨水嗅到一股恶臭。
“何人所为?为何往我兄门泼粪?”何雨水至傻柱门前,见门上沾满粪便,怒火中烧,斥责道。
“还能有谁?除了贾张氏?”一旁的许大茂接口道。
午后回大院,见傻柱门前不知何时被泼粪,一打听,便知其事始末。
见何雨水回来,许大茂随即嘲讽:“雨水啊,尔可知尔不在时,贾张氏已坑了傻柱不少银两。”
“傻柱辛辛苦苦赚的钱,快被贾张氏一家坑光了。”许大茂添油加醋道,唯恐事态不甚。
何雨水闻此言,心乱如麻,哥哥的钱怎会被贾张氏坑走?
若傻柱的钱被骗,她日后学费何来?
“贾张氏一家实非善类,不行,我要找贾张氏理论。”何雨水一想到傻柱无钱,心急如焚,她日后还得靠傻柱的钱读书。
无钱,何谈上学!
遂气势汹汹找上贾张氏。
许大茂见何雨水真去寻贾张氏,心中暗喜,乐见何雨水与贾张氏冲突。
何雨水来到贾张氏门前,径直叩门!
贾张氏在室内,闻门外重击声,心下不安。
开门,见门外怒容满面的何雨水。
“傻柱妹子,何事至此,如此气愤?”贾张氏看着何雨水,颇不悦道。
“何事?你还有脸问我?哥哥门上的粪是你弄的?”何雨水言,她与哥哥房间相邻,故能闻到傻柱门前粪臭。
一念及此,何雨水便觉恶心。
更令她愤怒的是,眼前老妪竟坑她哥哥的钱。
哥哥的钱,便是她的钱,若用光,她日后上学费用何来?
“怎的?你还想替你哥哥出头?”
“傻柱所为,已让人恶心至极。”
“我不绕弯子,中午傻柱说做了盒红烧肉给我们。”
“结果,我们打开,内有粪便,正是你刚才在傻柱门前所见。”贾张氏缓缓道。
何雨水闻此,一怔。
此事闻所未闻,如此说来,哥哥所为确实过分。
本欲追问,但想到许大茂并非善茬,乃兄长的仇敌。
单听他一面之词,实难辨是非。
何雨水思及此,回房。
只要傻柱能给她二十银作生活费,其余事便不管了。
......
门外,李爱民下车,径直走向房间,瞥见傻柱门前的。
李爱民知,今晚或许有好戏上演。
回到家中,见娄晓娥正整理物品。
“你回来了?”娄晓娥见李爱民,笑道。
“嗯。”李爱民微笑着点头。
家中已被收拾得井井有条,果然贤良淑德。
李爱民不禁多打量了娄晓娥几眼,堪称绝色!
只能说,许大茂那小子无缘福分!
“我来收拾,晚餐我来做。”李爱民对娄晓娥道。
很快,李爱民整理炉火,添煤,倒去废弃的煤渣。
若不及时清理,不久桌面上便满是尘埃!
......
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