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满脸喜悦地步入了四合院之中。
正当秦淮茹预备径直步入屋内之际,她忽然想起上次贾张氏对韭菜鸡蛋的贪婪。
一丝不留,全然吞噬矣!
此刻,她恰恰感到内急。
若待她解手完毕再回,只怕饭盒之内已空无一物!
“罢了,还是先将此物置于门口,解决内急后再行进屋。”秦淮茹心中一决,权衡利弊。
于是,她便将手中的食盒搁置于门侧的锅沿之上,随即匆匆前往厕房。
这一幕,尽落于守在门口的李爱民眼中。
“这不是痴呆柱常使的饭盒么?”李爱民瞥见一旁的食盒,立刻认了出来。
剧中,他多次见痴呆柱以此盒进食。
李爱民忽有所悟,此必是痴呆柱为秦淮茹谋取的额外收入。
想到这里,李爱民嘴角泛起一抹笑意,他与贾张氏素来不合,时常遭其羞辱。
李爱民记起须弥空间内尚存一张移形换位之卡,原本欲找机会对痴呆柱施展,但始终未能寻得良机。
如今,契机恰巧降临。
稍加思索,李爱民即断定盒中之物必是痴呆柱为秦淮茹烹制的私厨佳肴。
李爱民从须弥空间取出移形换位卡,依法施为,将盒中之物与厕房之物对调位置。
一切就绪,李爱民面露微笑,心生期待,接下来他们会发生何事?
与此同时,秦淮茹已解手完毕,全身舒畅。
长舒一口气,她走向门口,提起食盒,朝屋内行去。
“娘,我回来了!”秦淮茹刚踏入门槛,早已饥肠辘辘的棒梗便一跃而下,自床边翻滚而来。
躺卧的贾张氏见秦淮茹归来,立即斥骂:“秦淮茹,你这贱人,是要饿死我不成?”
“这么晚才归,大院里人皆已用过膳,你才来?”贾张氏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起身夺过秦淮茹手中的食盒。
“这是何物?”贾张氏接过食盒,询问道。
这食盒并非他们家之物,贾张氏一眼便识破。
“此乃痴呆柱的饭盒,他为早晨之事赔礼道歉,这是他的心意。”秦淮茹望着贾张氏,语气平静地回答。
“盒中有红烧肉。”秦淮茹道。
对贾张氏的失望,秦淮茹愈发明朗,此乃何等人也。
贾张氏闻言,心中怒火陡然升起,但闻及“红烧肉”三字,转瞬心喜。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说盒中有红烧肉,眼前一亮。
原先,闻到李爱民饭菜的香气,她已垂涎不已。
不料,秦淮茹竟真带来了红烧肉!
一时间,馋意难耐!
“这该死的痴呆柱,知道自己犯错就好,否则此事绝非轻易了结!”贾张氏说道。
三个孩子闻听有红烧肉,顿时精神抖擞。
“哇,中午能吃到肉了。”棒梗垂涎地望着贾张氏手中的盒子说道。
一旁的愧花和小当也流着口水盯着母亲手中的盒子。
贾张氏早已察觉一切。
“我先说明,这次肉多给棒梗些,你们两个赔钱货,若非看在秦淮茹的份上。”
“你们两个一点也别想吃,将来早晚要嫁人,吃这么好的东西也是浪费!”贾张氏冷眼看向小当和愧花道。
“婆婆,这些肉本就是为孩子们准备的。”秦淮茹不满地提醒道。
“多嘴!”贾张氏瞥了秦淮茹一眼,言外之意,多管闲事?
听见贾张氏如此说,秦淮茹愈发后悔,当初与贾东旭相亲时,贾张氏尚未如此。
特别是贾东旭在时,贾张氏尚有收敛。如今贾东旭离家,贾张氏原形毕露!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事已至此,说什么也为时已晚。
怪只怪当初眼光不佳,识人不清。
如今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天下并无后悔药可买!
此时此刻!
贾张氏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袋子中的物品。
“快些,一会儿就没了。”贾张氏催促棒梗道。
秦淮茹见贾张氏的模样,心中暗叹,但手上动作并未迟缓。
她想起昨日贾张氏迅速吃完众多鸡蛋的情景,深感印象。
为了避免一会儿吃不上,秦淮茹提前坐到了餐桌旁。
“奶奶,快点,我饿了。”棒梗急切催促道。
“来了,别急,正打开呢。”贾张氏安抚道。
很快,在众人的目光中,痴呆柱给秦淮茹的食盒被打开了!
下一刻,众人期待的红烧肉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入眼帘!
紧接着,一股强烈的面而来!
贾张氏首当其冲,原本做好大快朵颐的准备,乍见盒中之物,险些呕吐出来。
秦淮茹望见痴呆柱盒中的物事,脸色瞬间黯淡。
“该死的痴呆柱,故意找茬吧?哪里是红烧肉,分明是一坨!”贾张氏怒骂道。
一时间,食欲全消。
想象一下,用餐之时,饭盒中是一坨粪,是何感受?
“呜呜~我要吃红烧肉,我不吃粪。”棒梗见心心念念的红烧肉变作,顿时嚎啕大哭。
秦淮茹一时难以明白,痴呆柱此举究竟意欲何为?
贾张氏拿起饭盒,出门泼向痴呆柱的门口。
随着泼在门上,臭气瞬间弥漫。
那黄褐色的之物顺着门板流淌。
“该死的痴呆柱,让你给我弄粪。”贾张氏咒骂道。
大院中的人闻声而出,探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贾张氏这是怎么了?为何往人家痴呆柱门上泼?”一位大娘走出询问,毕竟秦淮茹将来与痴呆柱相处,还得与贾张氏打交道,她不想关系太过紧张。
“这缺德的痴呆柱,让秦淮茹带盒粪给我吃,我能不生气吗?”贾张氏冷漠地说道,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痴呆柱真是个人渣,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