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若能早知今日,当初何必赠竿予贾张氏?直接让她冰寒中丧命岂非更好?贾张氏全然不顾四周目光,一碗盛满,便大快朵颐,全然不顾他人如何看待。
“来,我为大家舀些!”见贾张氏放下勺子,傻柱连忙上前接过,以免她中途取勺,再搅乱锅中鱼肴。
很快,傻柱将锅中残余鱼肉分给众人,以防贾张氏再欲添食。于是,他索性将锅中之物分得一干二净。
此时,傻柱正欢享鱼肉,其香气四溢,令大院中人垂涎不已。李爱民的烹饪手艺本就出色,如今傻柱等人又烹鱼共食,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傻柱真是傻,五两银子买条鱼,竟在秦淮茹家享用。”阎埠贵嗅着鱼香,说道。此刻,他手中的腌菜似乎瞬间失了滋味。
“李爱民吃得起鱼,且他做的鱼美味非凡。贾张氏见状,想必是心生向往,才去钓鱼,不慎落水,迫使秦淮茹买鱼。”三大娘闻香低语。
“确实,贾张氏此举实非君子所为,如此行径,唯她独有!”阎埠贵附和道。虽他也渴望尝鱼,奈何囊中羞涩。
他身为教书先生,月薪仅三两有余,除去家用,所剩无几。别说吃鱼,能填饱肚子已属不易。
“我们与他们难以相比,若我能在钢铁厂任职,与李爱民交好,说不定也能谋个一官半职。”阎埠贵感叹道。
“也不错,若与李爱民在大院中关系融洽,将来儿子找工作,或许还需仰仗他。”三大娘安慰道。
“说的在理,如今大院中唯有贾张氏一家与李爱民不睦。至于许大茂,我看他也必会与李爱民修好。刘海中真是走了好运,竟在李爱民那里捡了个好职位。”阎埠贵满面艳羡,他亦渴望高位,只是无此际遇。
他任教书,除非升为班主任或校长,否则薪资便如此罢了。未能入校领导层,唯有安心做个教师而已。
“这是羡慕不来的,人家天生好运,唉,若你也在钢铁厂工作多好,或许我们也能在厂中谋个一官半职。”三大娘叹气道。
“罢了,不说这些,做教师也不错。”阎埠贵说着,大口饮尽粥碗里的稀
三大娘见阎埠贵不再言语,便未继续开口。此事与他们无缘,也只能如此了。
此时,东直门外,李爱民携娄晓娥漫步街头。六十年代的马路车辆稀少,大多是公交车在道路上穿梭,车尾冒出浓浓黑烟。
当然,那时并无尾气排放管理一说。“此处景色甚美!”娄晓娥欣赏着四周,赞叹道。“美就好。”李爱民微笑应道。
正欲拉娄晓娥观赏另一处风景,突然,两名抬着椅子的店伙急匆匆而来,眼看就要撞上李爱民!二人显然未抬头仔细看路,李爱民不禁微微皱眉。
撞上他倒是小事,万一伤了娄晓娥,可就不好了。经体质改造的李爱民对周围动静极为敏锐。眼见即将相撞,李爱民飞腿一踹,将椅子踢飞,这是两名店伙始料未及的!
“哎哟!”二人随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手中的椅子也摔成了两半。“啊,椅子坏了!”其中一人看到地上的碎片,瞪大了眼睛。随后,两人的目光转向李爱民,认定是他的过错。
“你赔,这椅子你得赔,二狗,快去叫掌柜的过来。”一人对另一人说道。而另一人尚未从刚才的事中回过神来,望着破损的椅子,脑中一片空白。他知道这椅子价值不菲,若要赔偿,他这个月的工钱就没了。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叫人。”率先反应过来的那人见同伴发愣,连忙催促。二狗被提醒,这才回过神来。“我这就去叫人,稍等!”二狗被吓得不轻,连忙应道,随后奔向远处。
李爱民见此情景,皱起了眉头。看来他们是想找人理论。“小子,你损坏了我的椅子,赔钱才能走!”那人直视李爱民,说道。闻言,李爱民一阵无语,还未开口,一旁的娄晓娥忍不住说道:“你们太过分了!”
“要不是我们反应快,刚才椅子就撞到我们了!我们没让你们赔偿已是宽容,你们竟还要索赔?”店伙不屑地说:“我们不看路,你们就不能躲一下吗?我们平时就是这样做事的,还没见过谁见到我们搬东西不避让的。”
李爱民听罢,眉头紧锁。看来他们平日嚣张惯了,不然哪来的底气?他转头看向一旁的椅子。虽然天色昏暗,但李爱民一眼认出了这椅子。看到它,李爱民怔住了,因为这椅子与他在大院里制作的几乎一模一样!
“有趣!”李爱民打量完椅子,再看眼前年轻人的装扮,心中已有了猜测。
与此同时,不远处,游龙正在后厨雕刻木头。“总算掌握了技巧,那人可真不简单!”游龙看着已完成的两把椅子,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这椅子已成为店中的热销品,价格虽高,仍有人争相购买。
正当游龙暗自得意时,一名店伙急匆匆跑来。“二狗,怎么了?不是让你去送货吗?”游龙看着店伙,皱眉问道。“不好了,送货途中,被一个年轻人无故踹坏了,现在在路上扔着呢!”二狗喘着粗气焦急地说。
游龙一听椅子被毁,头脑嗡嗡作响。以他的手艺,一天只能做一把椅子,岂不是白忙活了?“走,带我去看看,我要看看是谁。”游龙带着怒意说道,却不知店伙撒了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