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李爱民此言,娄晓娥心中泛起喜悦,含笑曰:“尔烹饪之技,实乃上乘,特别是糖醋鲤鱼,堪称一绝矣!”
“嗯。”李爱民颔首,握杆而离,径直走出庭院。
垂钓对他而言,犹戏也。至河畔,即见几道熟悉之影。
此乃上次他在此垂钓时遇之众人!
李爱民未多挑剔,随意择地而坐。旁人见此青年又来垂钓,皆目光炽热。
他人或未知其技艺高超,他们却知之甚详。
“那青年又来,今番必有意趣。”
“糟了,他来取鱼耶?”
“上次未能目睹其抛竿之姿,今次定要细观!”
“便是,上次我没看清,但此子甚是厉害,一来便能钓得鱼!”
“是啊,若我有其能耐,此生衣食无忧矣!”
周围垂钓者望李爱民坐下,满心期待道。他们视此人,实乃神乎其技,出手即有鱼获。
此乃何等境界?仅凭垂钓,便能赚得他人一生难以企及之财。此事令人艳羡不已。
此时此刻,众人皆注目于李爱民,皆欲窥其钓大鱼之法。他人虽不明,然其中有人深知此青年。
……
李爱民甫一落座,便觉他人视线皆投向己方,令其一愣。众人如此直视,莫非欲学垂钓之道?
除此外,李爱民想不出有何事值得众人如此关注。然有一点,他心知肚明,此处众人已认出他。
李爱民望众人,无奈轻叹:“生活艰辛,且行且珍惜。在此垂钓者,多半无正当营生,若此年代有正经工作,何需在此钓鱼?”
顷刻,李爱民准备就绪,开始垂钓。只见他挂上鱼儿最爱之蚯蚓,然后甩竿而出。
他人见状,皆瞪大双眼,欲知此次能否钓得鱼。
不消半刻,李爱民所抛之钩微动。
“天哪,不会吧?这么快?尚不满一分钟耶!”
“如此厉害,钓鱼速度竟如此之快,吾彻底服矣!”
“神乎其技,我在此久候未得一鱼,竟如此迅速钓得大鱼?”
“真厉害,刚才那随意一甩,鱼便上钩了?”
周围之人见李爱民如此轻松钓得大鱼,皆投以艳羡之色。
李爱民此行目的仅钓一鱼而已,故得鱼后,便不啰嗦,起身欲离去。
然李爱民未察觉,旁人目光已变。
“岂有此理,钓一鱼便走?”
“羡慕矣,此非垂钓,分明是取鱼,此河中之鱼,犹如其后花园也!”
“便是,哪是垂钓,乃是取鱼吧?”
“钓技高强,吾须往彼处试试!”
“小子,那是吾之地盘,勿与我争,那位置,归我所有。”
此时,数人见李爱民收拾物品欲走,皆瞄准其方才之位。对他们而言,此处钓得鱼之概率,较他处大得多。
然,此前见识过李爱民垂钓者,对此位并无兴趣。他们亦知,非地之问题。
……
不多时,李爱民提鱼
此刻,大院中人大多下班归院。李爱民携鱼归来,引起他人关注,尤以贾张氏为甚。
见李爱民滋润之生活,再观自身处境,贾张氏心中涌起无形自卑。
“娘,我想吃鱼。”棒梗见李爱民提鱼而归,垂涎欲滴。
秦淮茹见状,亦咽口水,鲜美之鱼,一尝难忘。
“咱家无钱,不吃,乖。”秦淮茹见李爱民带回鱼,安慰道。此鱼集市上至少值一二银,怎可如此花费?
“娘,我看李爱民是用钓竿钓鱼去的,此鱼定是钓得,我们也去钓鱼!”棒梗望着李爱民房,颇感羡慕。
秦淮茹闻言,方留意李爱民出门时确持钓竿。且今日归时,手中持者不正是钓竿?
秦淮茹眼前一亮,她记起易中海家有钓竿。
“儿啊,稍待,我去易大爷家看看,他家钓竿还在否。”
“如在,咱们便可去钓鱼。”
贾张氏闻“钓鱼”二字,心动。若能钓得一鱼,不就能改善口腹?
“行,秦淮茹你快去问,别错过钓鱼之机!”贾张氏道,此次垂钓,她也要参与。
秦淮茹出门,直奔易中海家。
“秦淮茹,何事?”易中海见秦淮茹来访,笑容满面问道。
“一大爷,我记得你家有钓鱼之物吧?”秦淮茹一到,便好奇发问。事关她能否钓鱼食鱼之事。
易中海闻言,心知秦淮茹来意。原是借钓竿,然此时,易中海心念一动。
此乃良机也!秦淮茹若去钓鱼,带傻柱同行,或能增进二人感情。无论如何,此事皆善。
“秦淮茹,你要去钓鱼?”易中海笑道。
秦淮茹不假思索答道:“适才见李爱民钓得鱼,我也想去试试。”
“原来如此。”易中海点头。“那我帮你找钓竿。”说着,他开始翻找。
不久,易中海找出闲置已久的钓竿。
“此乃钓鱼之物。”他笑眯眯地递给秦淮茹,言道:“一会儿我唤傻柱与你同去,姑娘家垂钓,需有人照应,我会让傻柱陪你一同前往。”
“或许钓得几条大鱼,让傻柱帮提也未尝不可。”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笑语道。
“说得也是。”秦淮茹闻言,眼前一亮。此可能性极大。
“走吧,叫上傻柱,省得到时候麻烦。”易中海笑对秦淮茹道。
此刻,易中海已在祈愿,此乃好不容易为傻柱创造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