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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立于窗棂前,望向庭院内沉吟道:

“谁人能料,易中海如今已非院中之首,无须再忧虑矣!”贰大娘在一旁附和道。

刘海中闻言,亦点头应道:“正是此理,看来易中海确已无力与我抗衡矣!”

“我如今在工坊已是小小主管,于院中依旧可称一霸!”

说到此处,刘海中心中略带得意。

“的确如此,瞧这易中海见贾东旭逝去,面色似颇舒畅,难道说他暗自期盼贾东旭之死?”贰大娘望着院中,低声对刘海中道。

刘海中经此一提,立刻察觉此事,开口道:“易中海之心计难以揣测,我猜他欲促成傻柱与秦淮茹结缘。”

“以便日后有人赡养他!”

“你看,易中海膝下无子,昔日尚有贾东旭照拂,贾东旭如今瘫痪,离世不远矣!”

“易中海想必是把希望寄托于傻柱,若傻柱能与秦淮茹共结连理,他日养老无忧矣!”刘海中解释道。

经刘海中这般剖析,贰大娘顿时觉得有理:“易中海定在极力促成秦淮茹与傻柱之事,否则何以如此殷勤待她?”

“此事你或许不知,傻柱常在食堂为秦淮茹拿食物,昨日午间,我亲眼目睹一次。”

“原打算借此机会,以私吞公物之名治傻柱之罪,届时我便可邀功。”

“然而到现场搜查时,却无实证,此事只得作罢。”刘海中讲述昨日之事。

贰大娘闻此,不禁惋惜,若能逮住傻柱的把柄,或许还能再晋升一级。

不料竟落得如此结果。

“罢了,待证据到手,定要人证物证齐全!”贰大娘安慰道。

“若傻柱与秦淮茹结为连理,此事可有趣矣,只不知贾张氏作何想法?”刘海中想到一桩趣事。

傻柱曾与贾张氏共处,不知此事贾张氏会如何看待?

……

此时,许大茂府邸内。

许大茂也留意到易中海与秦淮茹耳语的情景。

心中一动,对许大茂而言,这可是个良机!

他深知易中海在工坊时对秦淮茹甚是关怀备至。

即便贾东旭已逝,仍对秦淮茹呵护有加。

事出反常必有因!

许大茂心中暗想,开始猜测易中海接近秦淮茹的意图。

虽相隔院中一段距离,听不清二人交谈,但从他们的神色来看,所议之事绝不简单。

尤其易中海话毕,秦淮茹脸上流露出的惊喜,仿佛两人早有默契一般!

“不可,今晚我需多加留意,院中尚缺一三爷之位,若能成为院中管家,倒也不赖。”

许大茂自言自语道。

“你在看什么呢,许大茂?”一旁的秦京茹早已收拾得干干净净,等候许大茂。

“无妨,方才我见易中海与秦淮茹交谈。”

“依我看,易中海这般热络与秦淮茹沟通,恐怕是想撮合傻柱与秦淮茹结缘吧!”

许大茂话音刚落,秦京茹便接口道。

经秦京茹提醒,许大茂灵光一闪。

对啊,为何自己没想到这一点?

“易中海此举,八成是为此目的无疑!”许大茂心中笃定,暗自筹划起来。

绝不能让傻柱如意!

这傻柱总是与他作对,此事必须搞砸!

许大茂心中嘀咕着。

此时,旅馆之中。

李爱民全然不知院中的变故。

娄晓娥匆匆用完餐后,李爱民收拾一番。

随即熄灭灯火,两人进入了二人世界。

……

时光飞逝,已至戌时九刻!

秦淮茹悄然起身,披上大氅。

正欲出门,不料贾张氏的声音响起:

“秦淮茹,你要去哪里?”贾张氏冷不防的声音从秦淮茹身后传来。

半夜被贾张氏如此一问,秦淮茹心中一凛。

连忙找个借口搪塞:“我去方便一下!”

贾张氏听后不再言语。

秦淮茹见状,如释重负,起身走出房门。

此刻正值寒冬腊月……

庭院之内,寒气森森!

然而,易中海已点燃烛火,于屋内凝眸注视贾张氏的居所!

但凡秦淮茹一出现,他便即刻出门,毕竟外头寒风凛冽!

过早外出,唯有静待而已!

正当易中海思忖秦淮茹何时方能步出之际!

突然,一道熟识的身影自内室缓步而出!

此身影非他人,正是秦淮茹!

见秦淮茹现世,易中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喜悦。

总算等到秦淮茹了!

“老妻,速将那小袋粟米递来,秦淮茹已出门,我即刻动身!”

易中海连忙吩咐道。

“瞧见了,老妻,这就为你取来!”老妪忙自床底抽出一袋粟米!

此粟米,他们平日里皆是舍不得食用之物!

然若关乎与秦淮茹协商之事,他们亦不舍将如此佳品轻易取出!

易中海接过粟米,又细察一番外面形势,确认此时无人会出门后,这才拎着粟米径直步出!

此时,秦淮茹原疑心易中海是否欺骗于她,怎至今仍不见人影。

目睹易中海自房中走出,且手中还拎着一袋粟米!

见此情景,秦淮茹心下顿时兴奋不已!

这易中海对她果真不薄!

竟直接献上一袋粟米!

易中海手提粟米至秦淮茹身旁,轻声言道:“走,此处不便交谈,吾们去地窖里再说!”

易中海言语间,有意无意并未将粟米交予秦淮茹,显然待谈话结束后才将此袋粟米转交与她。

“好,咱们去地窖里说!”秦淮茹并未推辞,心中已然揣测接下来所谈何事!

除却此事,她实在想不出其他可能!

院中有一地窖,专用于储藏白菜与地瓜之处。

毕竟寒冬之中,这些食物放于此处较易保存。

随着秦淮茹与易中海踏入地窖,此情此景被屋内的许大茂看得一清二楚!

夜深至此,他尚未安寝,只为探查易中海究竟有何图谋。

起初,许大茂已是困倦至极。

然而,见易中海家灯火长明,便知易中海必有事在身。

果然,此事如他所料!

目睹易中海与秦淮茹皆已出门!

许大茂顿时振奋起来,此番定有大事发生!

望向仍在一旁酣睡的秦京茹!

许大茂径直唤醒她。

“许大茂,何事?这三更半夜,有甚紧要之事?”秦京茹被许大茂惊醒,略有微怒道。

许大茂连忙解释:“莫恼,我发现大事一桩!”

“适才,我见秦淮茹与易中海一同进了地窖!”

“况且,易中海手中提着一小包物什,天色昏暗,看不清何物。”

闻听许大茂之言,秦京茹瞬时瞪大双眼,先前的困意荡然无存!

“你说什么?秦淮茹与易中海进了地窖?”

“天哪,他们俩三更半夜不睡,究竟在做何事?”秦京茹震惊地喃喃自语,心中隐约浮现出不祥之感!

这易中海年岁已高,有何事不能白天好好商议,偏要半夜在地窖这等地方谈话?

若此事为好事,那才真是怪事一件!

“不成,我得去看个究竟,他们这半夜里在里头捣鼓些什么,姐夫刚走,易中海就想占便宜!”

“这也太过分了!”

秦京茹愤愤地道。

“哎,别急,先查明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们若贸然过去,万一没有抓到证据,反惹怒了人,划不来。”

许大茂连忙阻拦秦京茹。

秦京茹经此一拦,方清醒过来!

“许大茂,你说我们该怎么做,总不能就这样看着吧!”秦京茹望着许大茂问道。

“不至于,此时院中之人大多已入眠,我们先去地窖门口听听他们在里头说些什么。”许大茂建议道。

“也好!”秦京茹点头示意。

转眼间!

许大茂谨慎地打开自家门户,随后小心地走出自家门口。

毕竟此刻,院中之人多半已入睡,动作稍大便会惊扰他人。

此刻尚非仅他们二人醒来之时。

当然,若易中海真与秦淮茹在地窖中做出不轨之事,那便休怪许大茂揭露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