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售技之利,远胜于售物矣!”李爱民心有所悟。
此番,他深感科技实乃第一生产力之所在!
若购制品,未知何时方能获此巨利!
李爱民心中思量着,随后起身,欲往炼钢之所探视。炼钢之部,向来非众目所重之地也!
毕竟,炼钢之事多属劳力,无甚技艺可言。是以,无人看重此部门,脏乱劳累,乃其常态也!
李爱民起身,便欲往后处行去!
…………
此刻,轧钢厂一隅,一座巍峨高炉矗立如山!
阵阵白烟袅袅升腾!
李爱民甫至车间,即感热浪滚滚袭来。
且有工人们不断投煤炭入炉,显见得唯有煤炭,方能使炉火不熄!
李爱民开始仔细审视此处情形。
车间主管见来者为李爱民,忙不迭趋前拜见。
他深知眼前这位青年,便是红星轧钢厂之厂长。
非厂内通报,谁能料想,如此年轻之人,竟是厂之主宰!
“厂长大人,您怎至此处巡查?”王龙满脸堆笑,出言询问。
李爱民闻声转首,望见笑面迎人的王龙,立刻认出了对方。
昨日厂长刘海天介绍时,场中众人,厂长皆已一一介绍过。
“车间主管王龙?”李爱民问。
“正是在下,想不到厂长还记得小人!”王龙闻言,嬉笑道,能被厂长铭记,实乃幸事。
“我来看看此地。”李爱民随意答道。
“厂长,容我为您介绍此地情况!”王龙连忙上前,笑容满面。
“好,正需了解此地详情。”李爱民微笑应道。
欲改造此地,必先详知其况。
……
午后时分!
车间之内!
“如何,今日午间你问傻柱,他可有答复?”易中海这位老练之人看向秦淮茹询问。
秦淮茹闻言,顿时笑颜展开:“此事,似乎真非傻柱所为,看来昨日是错怪傻柱了。”
“然而此事,他人不信,且我们又无确证。”
易中海闻言,亦展露笑意,秦淮茹主动询问此事,足见她对此事关心颇深。
此事有望,看来后续之事,可期!
待贾东旭离去,他易中海便可促成此事。
若能成事,他养老之事,便无忧矣!
念及此,易中海心生振奋。
毕竟,他离目标计划更近一步矣!
只是,贾东旭恐怕做梦也想不到,院中竟有人急切期盼他早日离去!
“秦淮茹,我有一私密之事询问,你务必如实答我。”易中海看着秦淮茹,故作神秘状。
秦淮茹一时不明所以!
“大爷何事?有何话但说无妨!”秦淮茹好奇问道。
易中海清了清喉咙,低声道:“若贾东旭离去,秦淮茹,你可曾想过再嫁?”
秦淮茹闻此言,身躯骤然僵硬!
此问直击心扉。
贾东旭若去,若非李爱民,傻柱亦不失为良配。
毕竟傻柱为厨,将来三个孩子长大成人,所需费用颇丰。
易中海见秦淮茹默然,未言一语。
此事,他不急,此事任何人皆需慎重考虑。
关乎日后大事,不可轻率!
秦淮茹思忖片刻,答道:“日后之事,日后再说。”
“呵呵,秦淮茹,大爷劝你,若贾东旭真有那么一日,我还是建议你另觅良人。”
“你一人抚养三个孩子,还要照顾婆婆,如今尚可,但待到孩子们皆入学之时。”
“你一人之力,如何应对?”
易中海好言相劝。
闻言,秦淮茹心绪摇曳不定。
抉择之难,使她无法此刻言明心迹。
谁能保证易中海得知此事后,不会泄露半分?
即便心中有所盘算,也须待贾东旭离去之后,再行决定!
易中海见秦淮茹沉默不语,无奈地叹了口气……
随即,不再言语,毕竟他所言之事,信息量颇丰矣!
......
此时此刻,四合院之中!
秦德云正卖力地为李爱民家的宅邸修缮一新。
“秦兄,你说方才那位宅主,购置如此多四合院作何用意?”一名壮汉一边忙碌,一边疑惑发问。
“正是,我也甚是好奇,购得这般多四合之居,有何用意?实难揣测啊!”
“我亦如此,那些残破之屋,有何可买之处?”
“便是,又岂能一时容纳那么多人居住,购得如此多废宅,岂非浪费银两?”一人提及,其余几人顿时面露好奇,纷纷询问。
他们平生未曾遇过如此豪放之人,竟直接买下诸多房屋。
秦德云闻言,顿时有些不悦。
“尔等,有些事,不知为好。”他沉声道,“吾等不过装修工匠,怎能知晓他人购得众多房产之因?”
“况且,尔等有那般多钱财乎?这一处宅院,便值六七百两。”
“彼等购得诸多房舍,必有其用。”秦德云耐心解释。
“啧啧,确是如此,人家买房与我等何干?只消介绍房源,收得银两足矣。”一壮汉摇头道。
“的确,这位年轻人,财大气粗,仅凭提供些许信息,便予重金!”
“是啊,可惜此类消息不易寻觅。”另两位壮汉无奈摇头,今日他们耗费许久,几乎一无所获。
“尔等无需唉声叹气,此事有时确需运气。且将寻找卖房消息视作副业便是。”秦德云教导道。
“正是,先将手头的活计做完再说吧!”
“便是,想那么多,又有何用?”
......
此时此刻,四合院之内。
...
贾张家中!
贾张氏双目无神,凝视着卧榻之上的贾东旭,心中莫名悲痛。
“奶奶,父亲不动了!”年幼的棒梗在贾东旭身旁玩耍,全然不知情由。
“奶奶,爸爸不动了。”愧花稚嫩的声音响起。
“父亲,已然离世!”贾张氏双目空洞地说道,她未料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
昨日,大夫还叮嘱准备后事,谁知今日贾东旭便已离去,这让贾张氏心中满是哀伤。
棒梗一听,立刻放声痛哭。两个妹妹见哥哥哭泣,也随之抽泣起来。
巨大的哭声引来了院中未去上班的几位大娘。
门外。
“贾张氏家这是怎么了?孩子哭闹,也听不到贾张氏哄孩子的声音,这成何体统!”
“便是,孩子哭了也不哄,走,过去瞧瞧!”
“便是,一会儿得好好责备贾张氏,秦淮茹把孩子交给她,真是个大错!”
门口的大娘说着,推门直入贾张氏的房间。
见贾张氏双眼无神地坐在床边,棒梗和两个妹妹在一旁痛哭,阎埠贵的妻忍不住道:“贾张氏,孩子哭了也不哄,任由他们哭吗?”
一旁刘海中的妻子也忍不住抱怨:“你这样对得起秦淮茹吗?”
“人家在工坊辛劳,你却坐视孩子哭闹不管不顾?”
三位大娘目睹此景,直接指责起来,对贾张氏愈发不满。
而贾张氏目光呆滞,仿佛并未听见他们的言语。
“贾张氏,你也该说句话吧?怎地一直不言?”易中海的妻说道。
“呜呜~”
“呜呜~ 爸爸死了!”一旁的棒梗哭诉道。
此言一出,原本对贾张氏不满的三位大娘面色一怔。
看着贾张氏的模样,再看身后的贾东旭,岂非真的已逝?
“快去工坊,将秦淮茹唤回!”
“我这就去!”
三位大娘顿时慌乱起来,他们万万没想到贾东旭竟然离世!
难怪贾张氏一直不语!
易中海的妻直接朝轧钢厂的方向疾奔而去。
其实,易妻心中格外欣喜,她与易中海想法一致,贾东旭若死,对他们而言实乃大好事!
届时,促成傻柱与秦淮茹结缘,养老之事便有了着落。
想到此处,易妻心中喜悦不已。
心潮澎湃,脚下步伐不由加快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