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退隐,无事需劳,且能常享李爱民之佳肴矣!
然天命难违,世间未有懊悔之药也!
“哎,老易啊,当年我等皆是眼光短浅,如此杰出之人,竟未能善待!”
“如今悔之晚矣!”一老妪此时懊悔不已,肝肠寸断!
“是啊,当时我在傻柱与贾东旭之间反复犹豫。”
“却不料贾东旭竟有祸事,而傻柱又过于莽撞。”
易中海苦涩道。
“如今李爱民已是轧钢厂厂督,今后须与李爱民和睦相处!”
“即使他不能庇护我等晚年,但只要不为难,便是天大的恩赐了。”
老妪如是言。
“的确,李爱民如今已掌权厂务!”易中海续道:“所幸这几日我们常与李爱民交往。”
“彼此关系尚可,不至于恶劣至此。”
“是啊,幸亏未曾针对李爱民,只是不知李爱民是否会对付傻柱。”
“毕竟,二人曾有嫌隙。”老妪忧虑道。
易中海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说得有理,此事还需与傻柱详谈一番。”
“否则,若再有出格之举,丢了差事,实乃不值啊。”
言罢,易中海起身欲寻傻柱,以深入探讨此事,毕竟事态严重。
此刻,傻柱独坐室内,满腹愁绪。
尤其得知李爱民晋升厂督之后,心下颇为不快。
“咦,你怎么来了?”傻柱郁郁寡欢之际,瞥见易中海步入房中。
易中海从容找个位置坐下,望向傻柱,语重心长道:“傻柱,李爱民已为厂督,往后还需安分些,莫再去招惹他。”
“若被辞退,可就麻烦了。”
傻柱一听,方知来意。
“易大爷,他不惹我,我就无事。”傻柱倔强回应,心中却非此想,面子上不可失?
易中海听闻傻柱之言,险些气得吐血。
“傻柱,李爱民如今非等闲之辈,日后若你惹怒李爱民,他随便找个由头解雇你,你看怎么办?”
易中海焦急道。
“易大爷,您放心,他不惹我,我自然不惹他。”傻柱嘴硬,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唉!”
易中海无奈地叹气。
“傻柱,今日我与你好好谈谈。”
易中海开始对傻柱耐心讲述今后之事。
……
许大茂家中,此时。
许大茂得知李爱民晋升厂督后,已将其列入不可触碰之列。
岂能再犯傻!
李爱民如今已是厂督,除非他不想在轧钢厂继续,否则怎敢招惹?
一旁的秦京茹,在许大茂的巧言令色下,已全然谅解许大茂。
许大茂的情商颇高,追求女子手腕高明。
只可惜,无生育能力。
“李爱民确实厉害,往后切勿再招惹他。”
“否则,你的放映员职位恐难保。”秦京茹善意提醒。
“放心,我没那么蠢去招惹他,他如今已是厂督了。”
“除非我不想干了,才会与他针锋相对。”
许大茂言辞中,显然无需秦京茹提醒,他并非愚钝之人。
“对了,秦京茹,今晚……”
“你穿上你新买的那件最贵的吧?”许大茂眼神狡黠,笑道。
秦京茹闻言,脸颊微红,直言此事,实在羞涩。
“好!”
秦京茹点头应允。
许大茂见她答应,心中暗喜。
他期待的就是秦京茹这句话。
“去吧,快找找。”许大茂连忙提醒。
秦京茹面带羞涩,开始翻找自己的衣橱。
然而,翻找片刻。
秦京茹愣住。
那件东西在哪里?
那是她花十两银子买下的,特为此场合准备的!
顿时,秦京茹心神不宁,开始疯狂寻找!
秦京茹搜遍了整个柜橱,神色渐显焦虑!
“许大茂,我那绣花肚兜何在?上回浣洗之后,分明存放于此,如今竟无影无踪了。”秦京茹焦急地问道。
“不见了?莫非遭窃了?”许大茂故作惊讶状回应。
“完了,这回当真是失了!”秦京茹心中颇感不适,那肚兜可耗费了十两银子,当初还是用许大茂的钱购置的。
“丢了?那可是十两银子换来的,岂能轻易消逝!”许大茂立时面露急色,“或许,此物是傻柱盗走的。”
“此事我必须告诉一大爷!”秦京茹在一旁手足无措,那可是她的私
许大茂急匆匆寻至正用餐的刘海中面前。
“一大爷,此事您可得为小人主持公道,家妻秦京茹的肚兜失踪,我怀疑是傻柱所为。”许大茂进门便向刘海中诉苦。
刘海中原本思索着如何捉拿傻柱现行,此刻却被许大茂打断思路,眉心微皱。
“你为何确信是傻柱偷了你妻子的肚兜?”刘海中问道。
许大茂立刻答道:“上次,傻柱还窃取了阎埠贵之妻的亵衣,这傻柱便是好此道之人!”
许大茂率先泼了盆脏水。
他深信此事定与傻柱有关,有信心在傻柱的屋中找到秦京茹的肚兜,因此言辞坚定。
刘海中闻言,觉得有些道理,毕竟傻柱之前确有劣迹。
若女子之物丢失,首当其冲的嫌疑人便是傻柱,此举并无不妥。
况且,他此刻不怕得罪傻柱,因为他正打算找时机,揪出傻柱偷秦淮茹家之物。
“好吧,一会儿我陪你走一趟,问问傻柱究竟有无盗窃之事。”刘海中吃完煎蛋,抹净嘴角。
随许大茂出门,径直来到傻柱家门前。
“傻柱!”刘海中来到门前敲门唤道。
此时,屋内易中海正与傻柱闲谈。
听见敲门声,听出是刘海中的声音,傻柱忙去开门。
门刚开启,便见刘海中立于门外,而其身后则站立着许大茂。
瞧见许大茂,傻柱心中怒火中烧,然而此刻他不敢轻举妄动。
万一许大茂借机讹诈,报警处置,那可就大事不妙。
“一大爷,找我有何事?”傻柱望着刘海中,好奇地问道。
“傻柱,我此行是想问你,是否偷了秦京茹的肚兜?”刘海中质询道。
傻柱一听,急切地反驳:“谁说我偷秦京茹的肚兜了?我拿那东西作甚?”
“是不是你这孙子许大茂说的?”刘海中未料到傻柱反应如此激烈,忙解释道:“秦京茹的肚兜失窃,咱们大院里,唯有你有此前科。”
“许大茂前来寻找,也在情理之中。”
刘海中耐心地阐述。
“许大茂,你这厮胡言乱语,来,我的屋子任你搜,若寻不得秦京茹之物,你便跪地呼我爷爷!”傻柱怒吼道
许大茂立于易中海身后,脸上瞬间绽开得意笑容。
他等待的就是傻柱这句话!
这次特意藏于刘海中身后,很大原因是为了防止傻柱动粗。
原本,许大茂以为要费一番口舌,才能让傻柱允许搜查,未想傻柱竟直接放行,这超出他的预料。
“没问题,若寻不到,我便跪地唤你爷爷!”许大茂答道。
此时,易中海身处傻柱屋内,心中生出不祥之感。
“傻柱,你确实没有秦京茹的肚兜?”易中海犹疑地问,毕竟上次傻柱拿走过阎埠贵妻子的亵裤。
他直觉认为,傻柱是不是又起了贼心?
“易大爷,您放心,我傻柱怎会觊觎秦京茹的肚兜,那玩意对我有何用?”傻柱满不在乎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