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如此匆忙回家,可有何急事?”被李爱民拉着疾步而行,娄晓娥心中疑窦顿生,不知今日为何如此亟不可待地返回家中。
莫非是?
一念及此,娄晓娥双颊不禁染上一抹绯红。
天边尚有余晖,便已如此迫不及待了吗?
然而,李爱民全然不知此刻娄晓娥的思绪。
一刻钟之后!
李爱民已携娄晓娥踏入庭院之内。
甫一回转庭院,便瞧见秦淮茹、贾张氏、棒梗、傻柱、小叮当与愧花几人围聚在水缸周围。
他们的腹部胀如孕妇,面上尽是痛苦之色。
此时,庭院内外已聚集了不少人。
“这是怎么回事?水已饮得如此之多,为何还要饮水?”
“正是,看他们这副模样应当是口渴得很,可这么多水也该解渴了吧。”
“唉,真是费解,究竟遭遇了何事?喝水竟喝得肚子如此胀大,还继续饮!”
“罢了,看他们怪可怜的,四大爷已联络大夫,想必一会儿大夫就会前来。”
“是啊,这般腹胀,也无法送往医馆了!”
“......”
四邻八舍的居民们望着庭院中的贾张氏一家,议论纷纷。
这番情景,众人还是头一遭见到。
李爱民穿过人群,看到贾张氏一家个个挺着大肚,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贪食之徒,这次自食其果!
“爱民,他们这是如何了?我们离开时还好好的。”
“怎地一转眼,就变作这般模样?”
正在胡思乱想的娄晓娥被李爱民拉至四合院,眼前的情景让她不由一惊,实在难以理解。
明明已无法再饮,贾张氏一家却仍往口中灌水。
“此事,他们心知肚明!”
李爱民冷笑一声,解释道。
敏锐的贾张氏一眼便发现了人群中刚回来的李爱民,顿时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立刻炸毛:“李爱民,你总算回来了!” 与贾张氏针锋相对,是我的错?报官!
见贾张氏如此激动,大院中的人们目光不由投向刚归来的李爱民。
李爱民闻言一愣,未曾料到贾张氏见到他会如此激动。
“李爱民,你这人心肠太恶,坏透了!”
贾张氏顾不得其他,直接对李爱民发难!
“李爱民,我们全家变成这副模样,都是拜你所赐!”
“你得赔偿我们!”贾张氏道。
李爱民步出人群,静静地看着贾张氏,平静地回应:“赔偿?”
“你还有脸在这里要赔偿?”
“我还在想该向你要赔偿呢。”
李爱民此言一出,围观的群众不禁好奇心起。
在这庭院中,平日里娱乐匮乏,故而对于八卦之事颇为好奇。
“看来,好戏上演了,真是有趣。”
“贾张氏他们一家变成这样,能与李爱民有何关联?”
“是啊,我记得下午李爱民一直在外未归呢!”
“没错,刚才看贾张氏那般生气,必定与李爱民有关!”
“......”
周围邻居们好奇地注视着刚出现的李爱民。
在这个年代,看热闹便是唯一的娱乐。
“各位评评理,这李爱民故意将不要的食物丢到门前。”
“显然是要诱骗我家棒梗去食用!”
贾张氏开始无理取闹。
“诱骗?偷就是偷,说什么拿?我不追究就算了,反咬一口?”
李爱民听罢,反而被气笑了。
此人竟能无耻至此。
“好了,少说两句吧!”傻柱面色有些挂不住,推了推贾张氏道。
毕竟,他总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对劲。
但如今贾张氏站出来,他也不好多言。
此时,棒梗的声音传来:
“奶奶,我肚子好胀!”棒梗捂着肚子,痛苦地说。
“棒梗,忍一忍,一会儿大夫就来了。”秦淮茹心疼地安慰道。
“你们偷吃了我要丢掉的海带,落得这般下场,真是咎由自取!”
李爱民望着痛苦不堪的贾张氏一家,冷冷说道。
“李爱民,你太过缺德!”傻柱闻言,忍不住斥责。
无论如何,贾张氏终究是他的妻子。
听到有人辱骂妻子,他怎能袖手旁观...
\"无德之徒?既然如此,那老夫便要向武林执法者诉说,言明你们盗取了我的珍物。”
李爱民嘴角扬起一丝冷笑,言辞间透出一股侠义之气。
如今这江湖虽已法制严明,但凡遇此等宵小之事,必不容轻恕。
然而四合院之人,多数武学修为不足,对律法的认知亦显浅薄。
许大茂闻报官之言,顿时兴致盎然。平日里他与傻柱素有嫌隙,此番机会怎能轻易放过?
“此举甚妙,傻柱平日狂妄自大,动辄伤人,”
“还放任棒梗行窃,为了令棒梗改过自新,让武林执法者教训他一番,倒也无妨!”
许大茂连忙附和,能整治傻柱的机会,他又岂会错过?
“报官,就报官,说不定你那东西有毒!否则我们怎会中毒至此!”
“我更要控告你在院中下毒害人!”
贾张氏一脸狠厉,腹痛之苦已让她失去理智。
易中海大爷无奈地叹了口气,作为院中主持公道之人,此事他本无意插手。
但碍于身份,还是开口问道:“棒梗,你真拿了李爱民的东西?”
“呜呜~是他自己说不要的,我才收下的,否则我不会拿他的财物。”
棒梗哭诉道,随后将事情原委悉数说出。
众人听罢,方才明白事情经过。
“原来如此,棒梗取了李爱民门前的物事,食之而后中毒。”
“此事颇富戏剧性!”
“棒梗真是记吃不记打,怎能随意取人之物?”
“棒梗竟抢在李爱民丢弃之前,将物食之,此事还真难断定。”
“李爱民虽言弃之,却未放入废物箱,这东西究竟还算不算他的?”
“......”
众人议论纷纷。
阎埠贵三爷心中忽生一计,此乃拉拢李爱民的良机,当即言道:“棒梗未经主人同意,擅自取物,这仍是李爱民之物无疑。”
贾张氏闻言,面色不悦,反驳道:“李爱民心机叵测,下毒于食物,害我全家至此,此事不能就此罢休。”
“罢了,争论无益,警局离此不远,我这就去请来执法者,听听他们怎么说!”
许大茂站出来,目光狡黠地看着傻柱说道。
“速去,趁他们还未下班,否则难以解决。”阎埠贵三爷连忙附和,既然此次贾张氏与李爱民对立,他便决定支持李爱民。
若李爱民日后对他有所回报,此行也算值了。
许大茂动作迅速,趁众人未阻拦,飞快跑出院门。
傻柱见状,心中一沉,预感不妙。
然而此刻已是无力回天。
贾张氏依旧傲慢地盯着李爱民,她虽有过失,但她认为李爱民应负主要责任!
诬陷?有毒?以事实说话!!
她虽有错,但她认定,责任大多在李爱民身上!
就算等执法者到来又如何?
下毒岂非罪过?
更何况,投毒之举实属恶劣。
然而,贾张氏并未料到,李爱民并未下毒。
“哼,我看这世上是否还有公理,光天化日之下投毒,我倒要看看这次执法者是否会袖手旁观!”
贾张氏坚信是李爱民投毒所致全家如此。
她认为是投毒,只因饮了许多水,症状未减,反而需大量饮水方感舒缓。
然而喝再多水,病症也未见好转,唯有那黑色物事之后,症状加剧。
尤其是此刻,肚腹已饱胀难耐,仍感口渴难耐。
她确信那黑色物事中必定有毒,才会让他们落此境地。
此时,傻柱也满脸痛苦,百思不得其解,究竟哪里出了差错。
经贾张氏提醒,傻柱意识到,可能真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