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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说着悄悄话,杜若的电话响了,打电话的是季白林。

他说:“姐,下个月我订婚,你来坐坐吧?”

“再看吧,要是有时间我一定过去。”

她对这个弟弟印象不错,但大家也不是很熟,认识也没几天。

杜若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范军,她跟这个便宜弟弟,还没有跟范军熟呢。

季白林顿了一下说:“我主要想请姐帮我一个忙,我家里缺少女性长辈,咱妈什么样你也知道,她恐怕支应不开。

你可能不太了解情况,咱妈比较娇弱,总出状况,我想让你帮我看着点,平常我能自己看着,但我订婚,我真的怕我照顾不过来。”

杜若在心里想了一遍亲妈的模样,对便宜弟弟同情一秒,但她还是说:“我尽量过去。”

季白林的很高兴,终于找着一个靠谱的人了:“姐,你一定得来啊?”

杜若含含糊糊的说:“尽量,尽量。”

季白林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小声的说:“我昨天在宴会上见到袁先生了,他跟我提起你,语气十分熟稔,姐,你跟他……”

“算是朋友,普通朋友。”

季白林也不知道信还是不信,他“哦”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范军听电话那头一口一个姐,他问:“这是谁呀?嘴还挺甜的?一口一个姐叫着挺亲的。”

这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杜若说:“我弟弟。跟我一个妈生的。”

范军瞪大了眼睛:“你妈生的?你妈不是死了吗?死人还能生孩子?”

杜若无语的看着他:“所以她肯定没死呗。”

这回范军真的惊讶了,他从小就听人家跟他说他小舅妈死了,怎么还活着?

范军心头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他眼巴巴的看着杜若,求知欲很旺盛。

杜若一摊手:“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看着范军一副“你就蒙我吧”的表情,杜若表示很冤枉,她就见了她亲妈那么一面,就看着她亲妈秀恩爱来着,真的没来得及问啥。

两人正说着周母带着几个人抬着一个长条托盘过来,杜若定睛一看,东西还不少,做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杜若拿起来一件一件细看,虽不敢完全断定,但大多都是民国仿,她不感兴趣的把东西放下。

范军却颇有兴趣的一样一样拿起来看,周母的眼底闪过一丝失望,范军没什么钱,她今天主要想坑的还是杜若,但现在看着杜若没啥兴趣。

既然坑不着,卖一样东西也行,周母笑着说:“我库房里还有一些精品,若若,要不要瞧瞧?”

来都来了,杜若点点头说:“行啊,有合眼缘的我就拿走。”

周母高高兴兴的带着人又进库房了。

这边范军东拿一样,西拿一样,突然,杜若有了点兴趣,那是一幅卷轴,看装裱的手法,懂行的人入目就知道这是民国时期的,不过……

杜若看了一眼范军,他刚才拿画的时候,头顶横线的波动可有点大。

杜若把卷轴卷起来,又随手扔到桌子上,做出一副丝毫不感兴趣的样子。

她自己笑眯眯的指挥着范军,一样一样拿起来看,果然又有一方砚台有了波动,有意思。

杜若同样没伸手,她假装都没有兴趣。

这一次是周母自己端了一个托盘过来,托盘里只放了四样东西。

一个清朝珐琅彩的花鸟海棠式盒,盒子精美异常,上面鸟的羽毛都纤毫毕现。

一个剑格,又称之为剑膛,是指剑身和剑柄之间的部分,初始的作用是保护手掌和手腕,控制剑的出鞘和入鞘,后来逐渐变成社会地位尊荣高贵的象征。这一枚玉质的剑格雕刻的十分细腻,轻盈飘逸,晶莹剔透,确实是佳品。

另外两样一样是砚台,另一样是一方镇纸。

范军眼睛瞪的老大,嘴里不住的说:“我的乖乖,真是好东西啊,是吧?若若?”

他这回倒是长眼睛了,这确实是好东西。

周母得意的说:“算你小子有眼光,这可是我们的镇店之宝。”

这就有点虚了,周家要是拿这种东西当镇店之宝,也别在古玩街这地方开铺子了。

见杜若笑而不语,周母问道:“若若你看怎么样?”

杜若也不绕圈子,她直接说:“我对那个玉的剑格还挺有兴趣。”

周母端起茶杯,嘴角上带着一丝笑意:“这可是好东西,一口价五万,不带还价的。”

杜若笑了:“您蒙我呢?您这要是一整套剑首、剑格、剑璏、剑珌,别说您要五万,您就是要五十万也有人要,可这东西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您只有孤零零的一个剑格,我出一万,您看怎么样?”

周母笑着说:“这个价可太低了,丫头,你拿不走。”

杜若笑着说:“那我就不要那个剑格,我要这两方砚台。”

她说着冲托盘里的砚台一指,又指了指书桌上的那一方。

周母被她弄得有些愕然,谁都能一眼看出来,这两方砚台表现的可是天差地远,这是怎么话说的?

杜若笑眯眯的说:“您也知道我跟别人入股弄了个建筑公司,这几天人来人往的,我办公室里空落落的,看着也不像样。

我又不做古董买卖,真的假的,我也不知道,那个剑格也是前两天听别人跟我说的,我这两天也在打听着这东西呢,弄点不值钱的,也别跌份的,放到办公室里吓唬吓唬人。”

周母了然,就是说这东西真的假的无所谓,看着像那么回事就行。

这倒不好办了,太贵的,这丫头也不能要,她琢磨琢磨:“买卖人眼睛都亮着呢,你这一样真东西不放,也不行啊,这么着吧,剑格我卖你三万,砚台我卖你两万,你一共给五万块钱,这桌子上的东西,你随便挑,三样五样都行。”

杜若有点犹豫:“那也太贵了,要不这样吧,你那个珐琅彩是清朝的,镇纸看着也不值什么钱,我给你八万,你把这四样东西跟小桌子上的东西都给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