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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至郡守府,找到田丰沮授,其实我这心里还是很慌的,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这袁术绝对是那种睚眦必报的小人啊!

田丰和沮授忙问:“主公何事如此慌张?”于是我便把刚才左丰带给我的话,一字不漏的告诉他们。

没想到田丰一点不紧张道:“主公莫怕,这袁氏虽然是四世三公,可朝中四世三公就不是他一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何况这十常侍之首的张让愿意帮你,那更应该没事了,还是先遵陛下之令,听皇甫将军的调遣,当务之急是先剿灭黄巾贼为主。”听完田丰的分析,我心稍安。

我又问道:“那我现在是不是又要去广宗?”

田丰又道:“不急,若皇甫将军的军令到,要你立即去就去,若没军令到,且先据守巨鹿城。”

“好,就按元皓之意来!”我立马决定道。于是我开始巡视各军营,由于外城的军营建立,内城城西的旧军营基本就给了我的亲兵护卫营使用,还有一些后勤伤残兵卒,而周泰统领三大校尉高览,蒋钦,武安国,共计两千三百士卒,多出来的八百士卒由周泰直属统御,而城外张合骑兵营现在是一千四百多号人,只有一半有马匹,张合立马把那一半士卒按步卒训练,别说这张合练马真有一套,这些步卒上马能战,下马也能战,可谓马步战一体了。

三日后,皇甫嵩的军令到了,令我火速赶往广宗汇合,我立即带上典韦潘凤,这次去广宗,我让周泰坐镇巨鹿并训练士卒,只让高览和蒋钦带麾下一千人跟我走,由于典韦的加入,我让周震带上我的一百护卫营守护魏府,毕竟周震是我老爹的护卫,感情深厚,带上战场怕有个什么闪失,我也对不起老爹。

出了外城门,继续令张合为先锋,这次把张合的一千四百多名马步军全部都带上,我给张合麾下那些没有战马的士卒一个命令,此次去广宗,尽量抢马屁,无论黄巾贼的马还是官兵骑的马,只要发现战场无主的马立马给我骑回来,若我们上了装备的马受伤或死了,必须想尽一切办法给我装备下了带回来。

这可是我们骑兵的秘密,我暂时还不想让别人知道,随着我大手一挥,全军开拔,奔赴广宗。

次日我们总算赶到广宗,进入皇甫嵩中军大帐,皇甫嵩看着地图思索着,见我来了,笑道:“数日不见,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此时的皇甫嵩气色明显比在长社好了很多,只不过较之前多了很多很多白发。看来都是为了剿灭黄巾贼,花了不少心神。

于是我忙拜道:“见过将军!”皇甫嵩忙摆了摆手道:“你我不要那么客气,在长社你救了我等性命,你我便是忘年之交,我是记得这份情义的。”

我忙谦虚道:“不敢不敢。皇甫将军言重了。”

此时董卓也进入帐中,只见他魁梧的身躯略显胖,挺着个将军肚,一脸浓密的夹扎着些许花白的胡须,这董卓本是河东太守,因为何进的举荐升为中郎将来指挥广宗战场,可惜的是出师不利,差点被张角抓了。

皇甫嵩见董卓进来了,介绍我道:“啊,董仲颖来啦?来,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巨鹿太守魏辰,你们相互认识一下。”

董卓看向我抱了抱拳不再说话,他此时的内心很复杂,一是刚被张角大败,二是帅位也被皇甫嵩顶替了,心中很是不爽。

其实历史上董卓和巨鹿太守郭典联合斩杀了张宝,而因为我的出现,引来管亥攻城,郭典身死。

于是我忙抱拳对着董卓行礼道:“见过董将军!”可惜没得到董卓的回应。皇甫嵩见状忙打圆场道:“此次招你们前来是有要事相商,我欲用骄兵之计对付张梁,然后再乘夜偷袭,不过在实行此计之前,我们需要布置一番。”

其实历史上,皇甫嵩好像就是利用骄兵之计破了斩杀了张梁,而那时候张角因为压力太大,偶感风寒,一病不起死了。导致黄巾军战局失利。

嗨,我之前在长社用的也是骄兵之计,不过是沮授提出来的。这计策我再熟悉不过了。

五月下旬,天气已经开始炎热了,而晚上却是很冷,此时的张角已经病了,已经十一岁的张宁乖巧的在张角床前伺候着喂药。此时张角缓缓道:“宁儿,为父可能命不久也,天数已尽,汉家气数尚有一息尚在。我欲把你托付给你三叔,带你去二叔处,留在我这里必是死路一条!”张宁哽咽着说道:“爹爹,你肯定会好起来的,我不要你死,呜呜~呜呜~”说着张宁哭的很是伤心。忽然停止哭声道:“爹爹,你还记得那个魏辰吗?上次他说再见我时,就是救我的时候,不知道真假!”

张角闻言忙问道:“宁儿他真这么说的吗?”张宁点了点头。

“怪不得我第一次见他时,明明已经快死了,而我的符水能不能救醒他,当时我也不敢太确定,等他醒来,咳~咳~”话没说完,又咳了起来!张宁忙上前给张角摸着心口,待张角缓过气来又道:“此子,我第二次见他就觉得他不简单,外表是个纨绔公子,内心却是野心勃勃。而就在马元义被杀之日,我不得不提前起义,那日我卜了一卦,代汉者乃是魏,而此子正是姓魏,此人很可能就是天命之人,咳~咳~”说着又咳嗽了起来,这次居然咳出了丝丝血迹,吓得张宁又是一阵大哭。

张角缓了缓又道:“宁儿啊,我把你先托付给你二叔,若那魏辰真的救你,你就跟着他,从此隐姓埋名,或可,能平安度过一生。”张宁倔强道:“爹爹,我不要,我要陪着爹爹!”

此时张角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只得微微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只留着张宁趴伏在床边抽泣的哭着,哭着哭着睡着了。

而此时的张梁在自己的大帐中分析着眼下的局势,这一个月已经和皇甫嵩激战十余场,都赢多败少,每次官兵攻城都无功而返,甚至能感觉到官兵已现颓势。

次日一早,张角的亲兵来请张梁,张梁急忙来到张角床上,忙询问道:“兄长,身体好点了没?”

张角指了指张宁道:“我怕时日不多了,宁儿就托付给你了,你带着宁儿,若广宗不可守,就去下曲阳你二哥处。”

张梁闻言如遭天击,他刚和官兵打了一个月,感觉稳券在握,却没想到兄长一病不起。待张梁离开张角营帐时,心情是低落的,麾下张牛角褚飞燕等渠帅急忙上前问道:“三将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梁叹息道:“天公将军偶感风寒却不料如此严重,刚才让我带上圣女若广宗守不住就转移下曲阳与二将军汇合,这广宗怕是守不住了。你们去准备一下,这几日看情况,若守不住就按天公将军说的来。”张牛角闻言皆大惊失色,于是都出了营帐下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