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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玄幻魔法 > 仙途之昆仑神器 > 第79章 昆仑圣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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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在洪荒之初,天地混沌荒芜一片,鲜有生灵。

太钧老祖在历经数十万年的卓绝奋斗之后,最终开创人界,成为人界始祖。

太钧老祖虽然拥有长生不老之躯,造化一方世界之能,但依旧无法躲过天道大劫,最终化道身死。

在其弥留之时,将这一方世界命名为神武道洲,希望后世之人能够以武证道,得遇仙缘,从而修得经万世而不死,历万劫而不灭的大罗金仙之境。

神武道洲在经历了太钧老祖开创世界,三皇圣人传道治世,以及五方大帝分封定鼎之后,天下遂分九大神阙。

一曰西凉神阙,二曰扶风神阙,三曰中州神阙,四曰天辰神阙,五曰东华神阙,六曰北离神阙,七曰上京神阙,八曰武陵神阙,九曰南蟾神阙。

东华神阙再往东数万里之外,无穷无尽的海域群山之后,有一座天外仙山,名为昆仑。

这昆仑山地处千山万水之后,万丈层云之巅,人迹罕至,飞鸟难渡。

在昆仑山之巅,灵气汇集之处,有一个修仙大门,名为昆仑门。

这昆仑门弟子常年修仙问道,以证长生不死之境,从来不轻易踏足红尘,是故不为世俗之人所知。

凡尘俗世之中,关于记载昆仑圣境的书籍本就不多,而且多半皆是一笔带过。

但是,在一些上古典藏,或是一些古老的遗迹当中,依旧能够发现其惊鸿一瞥的踪影,世人称之为昆仑圣境。

世人于昆仑圣境的了解多半来源于古老的传说,人云亦云。

然,知其真实情况者,在整个神武道洲之上,屈指可数。

元宵夜半,昆仑山巅。

万籁俱寂,皓月高悬。

整个昆仑山以及附近的千山万峰,无尽海水,都笼罩在一片月光熠熠,云雾隐隐之间。

只见一座写着“昆仑神碑”的通天玉璧之下,此时正整齐的盘坐着一群仙姿绰约,丰神俊朗的道门中人。

众人之前,是一座碧玉圆台。

圆台之上,此时正端坐着三位仙风道骨,浑身散发着大道霞光的仙人。

这三人在昆仑门当中,辈分最高,地位最尊,修为最深,合称“昆仑三圣”。

其中,最中间的那位中年道姑,在昆仑三圣中排行第二,但却是昆仑门的当代掌门,碧游仙尊。

碧游仙尊的左边,是昆仑三圣之首玄都大法师。

右边,则是二人的小师弟,玄元大法师。

圆台之下,最前排坐着的五位仙人,乃是昆仑门五大长老,合称‘昆仑五老’。

第二排的十二位仙人,是昆仑门中年一辈的杰出代表,合称‘昆仑十二金仙’。

第三排坐着的七人,则是青年一辈的七大高手,也是碧游仙尊的七大亲传弟子,合称‘昆仑七剑’。

第四排坐着的十八人,是昆仑门十八大内门弟子,也是少年一辈最杰出的代表,合称‘昆仑十八少’。

最后一排坐着的则是还未获得封号的仙人。众人目光一致,齐齐望西北苍穹方向,月华正盛之处,似是在等待着什么事情的发生。

“什么情况啊?这都快子时了,怎么还不见掌门师叔所说的天地异象?”

人群中,只见一个少女小声抱怨道。

这少女名叫柳小碗,是昆仑三圣之首玄都大法师座下的弟子之一,人称“斩云剑”。

“师姐,你就别埋怨啦。师傅她老人家以及各位师叔师伯都在台上坐着,小心被他们听了去。”

只见柳小碗斜前方,一个气质绝尘,温润似玉的少女回头答道。

这位少女名叫慕容卿尘,乃是昆仑掌门碧游仙尊的七大嫡传弟子之一,也是“昆仑七剑”排行最小的一位。

她仙骨奇佳,天赋卓然;修为精深,剑法卓绝,为年轻一辈弟子排在前三的人物。

七剑当中,她虽然年纪最小,但境界却属上乘,修为足以与一些师叔级别的高手一较长短。

又才貌双绝,不仅对琴棋书画无所不精,诗词歌舞样样精通。

而且生得倾城倾国,皎若出水之芙蓉,艳似荷花之展瓣,风华绝世。

曾经有人这样形容她的容貌,诗曰:“皎若芙蓉水云间,霞衣月隐画中仙。横笛悠悠归何处,群玉峰头最上尖。”

加上她聪慧乖巧,玲珑剔透,待人又彬彬有礼,温和如玉。

因此深得碧游仙尊以及各位师叔师伯的宠爱和器重。

柳小碗无所谓道:“骂就骂呗,反正我已经习惯了。不过这话又说回来,往年的这个时候,我们都是在观海崖赏月放灯,舞剑弹琴。你瞧瞧今夜,这都什么时辰了,我们还坐在这冰冷的昆仑广场上了。我就想知道,那该死的异象究竟还会不会降临。”

慕容卿尘盈盈一笑,道:“师姐,你就别闹腾了。师傅她老人家向来算无遗策,洞晓天机,她说的话又岂会有假。”

仙家之人向来驻颜有术,可保青春永驻,容颜不老。

这二人虽然外表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模样,但实际年龄却已过了两千岁。

仙胎,即父母双方均为修仙之人所孕育出的后代,与世俗中的凡胎大不相同。

其孕育生长过程十分繁复,不仅得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而且耗时长久,非几百甚至上千年时间而不可成。

当然,仙胎一旦成长起来,其修炼速度远非凡人所能相比。

凡拥有先天仙胎者,其成长过程极其漫长,几百年尚在襁褓,再经几百年才会开智,又经几百年才会启蒙。

再过几百年方属豆蔻年华,再过几百年才会及笄,直到两千岁才会加冠。

冠礼举行过后,才算正式成年。

也就是说,她们的两千多岁与凡人的二十来岁相当,不过刚成年罢了。

柳小碗撇了撇嘴,道:“我可不关心天上究竟会不会降下异象,我只关心今夜的篝火晚宴。晌午的时候我已经和大师兄约好了,今晚一起去观海崖崖顶赏月。再这样耽误下去,月亮都要落到海里去了,还赏个什么月呀。”

慕容卿尘哦了一声,笑道:“和大师兄一起?那你们究竟是赏月,还是谈心呢?”

柳小婉笑道:“这个嘛...你也只能等到约过之后才知道呀。”

慕容卿尘又大又圆的双眸,微微转了几圈,故作一副老成持重,道:“死丫头,整日里不思进取,却总想着人间那些情爱之事。如此下去,必将毁了一身修为,届时你悔之晚矣。”

说着玉手故意捋了捋下颚,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柳小碗瞪了慕容卿尘一眼,道:“你才是死丫头,年纪轻轻,却非要学我师父那老顽固的调调。再说,他那套陈词滥调,我早就听腻了。”

慕容卿尘笑道:“师伯不也是为了你好么。”

柳小婉道:“我最讨厌听这句话了,一句‘为了你好’,就想左右我的人生,没门。修仙根本没甚滋味,整日里面对的不是青灯古寺,就是功法古卷,无趣的紧。”

“倒不如...和琼华仙子一样,觅得一知心良人,轰轰烈烈的相爱一场,即使不能够长生,那也是死而无憾。”

慕容卿尘神色微微一变,认真道:“师姐,你怎么越说越不着调了?琼华仙子的事情,乃我仙门之大忌,根本提不得。你快别说啦,若是给旁人听了去,我俩都得遭殃。”

柳小碗似乎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吐了吐舌,道:“好好好,我不说了总成吧。不过,我就是觉得人间的男欢女爱要比我们修仙有意思的多。这一次就算是他们把我赶出宗门,我还是会那样说。”

慕容卿尘微微一愣,道:“人世间的情情爱爱之事,当真如你说的那般美好吗?值得世人舍生忘死,九死无悔?我可不信。”

从小师傅就教育她要抛下人世间的七情六欲,立志修成大道,将来护卫人间太平,护佑众生平安。

至于人世间的恩怨情仇,男欢女爱,她未曾想过,也不敢想。

柳小碗笑道:“那是当然。师妹,你年纪尚小,之前虽然踏足过几次红尘,但都是人迹罕至的秘境绝地,未曾见过人世间真正的繁华,自是无法体会人世间的玄妙。等到真正踏足了红尘之后,动了凡心,自会明白师姐今日所说。”

慕容卿双眸转了几圈,道:“动凡心?不不,绝对不会有那么一日。师父她老人家曾经说过,七情六欲乃是洪水巨兽,也是我们仙人的大劫,于修仙一道有害无益,不可妄动。你这才修行了几年,就敢质疑师父的言论了。”

柳小碗嘿嘿几声,笑道:“你这人真是无趣的紧,整日里师父长师父短,你还能不能有点自己的主见。人间情爱之事究竟是洪水猛兽,还是藉人良方,我也不与你争辩,咱们且行且看。”

她忽然嘻嘻一笑,道:“师妹,要不下次我们一起下山历练吧。师姐一定帮你物色一个风流倜傥,举世无双的翩翩少年郎。到时候你俩举案齐眉,笑傲江湖,做一对神仙眷侣,岂不妙哉。”

慕容卿尘脸色徒然一红,道:“师姐,你快别说啦,羞死人了。你这些话若是给执法堂的人听见,必会罚你去思过崖受罚,这些话话若是被刑法堂的人听见,又要罚你思过崖受戒了,到时我可不会再给你送饭了。”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却起了涟漪。心道:“风流倜傥的翩翩少年?他究竟长什么样子?为人处世又如何?倘若...能够和他一起游历江湖,似乎也还不错吧!”

柳小碗微微一笑,道:“不送便不送,反正对我们修道之人而言,一年半载不吃五谷杂粮,也不会饿死。不过,师姐以后可不会再从山下给你带好东西回来了。比如说云中纸鸢,又比如说岭南的臭豆腐。”

慕容卿尘顿时不乐意了,道:“师姐,别呀。之前都是我口无遮拦,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好了。”

柳小碗不依不饶,笑道:“那不能。我记得前不久,某人就曾教训过我,说什么女孩子虽然不比男子汉大丈夫气概,但说话一定得算数。这次我也要算数一次。”

慕容卿尘嘻嘻一笑,撒娇道:“我的好师姐,乖师姐,最美丽善良的师姐。您呐,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一般见识了。咱们还是和往常一样,你要是遇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千万别忘了你那个既可爱乖巧,又美丽大方的小师妹。”

柳小碗哼了一声,道:“慕容卿尘,你过分了啊,你夸我就夸我,干嘛还捎带着把你自己也给夸了。”

慕容卿尘嘻嘻一笑,道:“那没办法,谁让人家有炫耀的资本呢,你且说师妹所说属不属实吧。”

柳小碗哼了一声,道:“不属实。美丽大方倒还算是实事求是。不过乖巧温顺么,却不见得。你都打算把你师姐给饿死了,还敢说自己可爱乖巧?”

慕容卿尘盈盈一笑,道:“那仅仅只是一个打算而已,又没有真的要付诸行动。再说,我为何不给你送饭,你难道不应该从自身找找问题么。”

据碧游仙尊所说,慕容卿尘原本是太岳山下一村庄的渔女,大概在她十来岁的时候,村里发生一场罕见的瘟疫,村里的人除了她之外,全都死了。

恰好碧游仙尊路过太岳山,见她孤苦无依,便把她带上了昆仑山。

她刚上山那时,性格十分孤僻,一向独来独往。

加上她天赋极高,深得众位长辈的宠爱,难免遭到其他人妒忌。

从她记事起,几乎所有的小伙伴都躲着她,也只有柳小碗愿意陪她玩,并且护着她,因此二人的关系十分亲近。

二人相交两千余年,虽非手足,但胜似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