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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万人的骑兵队吓唬完不可一世的乌桓王丘力居后,便呼啸着继续向北而去。

满脸铁青的丘力居却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知道,他那草原上的死敌,鲜卑首领厥机,怕是要倒大霉了!

十天!一个多么让人崩溃的时间!

丘力居一声令下,他的战士们纷纷跳下战马,如同珍宝般捧起了地上的铁箭,珍而重之,爱不释手。

每一个乌桓人的心中,都想着同一个问题,要是他们也有这种箭矢,什么草原,什么大汉,他们全都有信心抢个精光!

可现实是,他们没有,哪怕这东西就在手上,哪怕仅仅只有一支,也得乖乖地还给那个让人惧怕的亚哈乌根大人!

“都别他么像个傻子似的!

赶紧起来,收拾东西,我们往西跑!

快点!都特么聋啦!”

没人搭理丘力居,哪怕他是个王,也根本无法与死神相比!

丘力居疯狂地将一口浓痰吐到了身前的铁矢之上,跳下战马,抬脚便踩踏起眼前那代表了无尽屈辱的黑铁杆。

他也恨,他也不甘,但又能怎样呢?

这一刻,他想起了他的老祖宗,理解了他们,为啥对那个被唤为冠军侯的少年,充满了那么巨大的恐惧!

他停下脚,满脸无奈地捡起了并未变形的黑铁箭,心中满是无尽的羡慕与佩服!

一天,两天,直到第六天拂晓,那能让人心惶惶的奔腾声,再次传来!

这一次,丘力居学尖了,他再也没整什么上马备战,就穿着他那破旧,但在部落中还算是不错的常服,奔出了大帐。

数万人跪伏于地,每家每户的男子,都稳稳地将那杆漆黑的铁矢高高地举过头顶,静静地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突然,一骑白马跃众而出,一马当先地奔到了跪伏众人的面前。

“我是华夏人,我不仅从不残杀我的国人,反而会对他们如春风般温暖柔和。

华夏国,并不只有汉民。任何种族的人,只要他愿意为华夏国付出自己的汗水,贡献自己的力量,他就都能得到一个公民所应该有的尊重和权利!

但对于我的敌人,我就会像秋风扫落叶一般,残酷无情!

老丘!今天你咋没组织个马队来与我对峙呢?你有点儿让我失望啦!”

说完,嘭的一声,一个人形的东西,就如同抛麻袋般,被掼在了地上。

但就算这样,那人形生物,还在奋力地呐喊着,亚哈乌根,我的神,这都是误会!

跪坐于地的丘力居傻愣愣地看了半天,顺嘴开言道:

“厥机,你,你,……”

“你给我滚犊子,别打扰亚哈乌根大人给我以爱的鞭策。

若让大人生气,我必举全部落之力,与你不死不休!”

一声轻咳响起,厥机保持着摔落的姿势,噤若寒蝉。

丘力居嘴角一颤,猛地拜服于地,再无声响。

半晌之后,两万骑兵奔到近前,一中年人奔跑到了近前。

刘辨开口道:

“你们俩都起来吧!老丘,带我去你大帐说话!”

二人迅速站起,丘力居弯腰抬手,烛照迈步前行。

四人稳稳坐好,刘辨再次开言道:

“老丘,把那支铁箭给老厥看看。

只要你们与程先生签订十年互助友好通商协议,用这铁箭的材质打造的钢刀,你们要多少便有多少。”

“我想要这箭矢!”

“我也想要!”

“干啥?让你们拿着我的箭矢,去屠戮我的子民?”

厥机与丘力居被刘辨一句反问,给吓得再次跪伏于地,口中不断呐喊着不敢。

刘辨一声冷哼道:

“最好不敢!

这黑铁箭也并非不可出售,但却只能卖给华城的朋友。

你们俩起来说话!

听好了,我只负责牵线搭桥,至于怎么谈,怎么处,还得看你们自己。

我跟老厥早已交了实底,我只是被你们打扰了清修才不得不以暴力,让你们都冷静下来,好能平静地听我说话。”

言罢,刘辨大手一挥,一幅巨大且清晰无比的地图,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刘辨在辽河上画了一下道:

“以辽河为界,在十年之内,你们安安稳稳地各自发展与通商。

十年后我神功大成,便会离开此地,到那时,你们爱怎么打就怎么打,我再也不管。

我把丑话说在前面,若有人非要在这片土地上打仗而影响了我的修炼,那就别怪要对他痛下杀手,并再找一个听话乖巧的首领,以我合作。

你们自己合计并谈好,签好协定,互利互惠。”

刘辨说完,直接起身,走出了大帐,飞身上马,就那么愣愣地凝视着远处的地平线。

良久,大帐内的三人走出,满脸笑容。三人一起抱拳行礼。

“我感觉到了远处灵力的召唤!

希望我们,都能让诺言变成现实!”

刘辨悠悠地感慨完毕,突然大声喊道:

“我们有缘,这铁箭送给你们作为一个信物吧!什么时候想加入华城,便可凭此物获得华城一普通公民的身份认证。”

言罢,刘辨突然眼露好奇地用下巴点指着一个高大粗壮的少年道:

“你挺雄壮啊!叫做什么?”

少年低头举箭,混身颤动,可还没等他开口,丘力居便率先踏前一步,直接跪伏于地,声带惊慌地喊道:

“年少无知,冲撞了大人,老丘带他给仙人磕头赔罪啦!”

说完,便真就哐哐哐地磕起头来,那少年微微一愣,随即左手举箭,右手扶地,也跟着丘力居疯狂地磕起头来。

“你们说,是我的刀利,还是这少年的脖子硬呢?”

刘辨那阴测测的话音一落,眼前二人便已如小鸡啄米一般。

“行了!我逗你们的!我只不过就是想知道他叫什么而已!老丘何故如此惊慌?快快报上名来。”

刘辨眼露柔光,语气轻松。

丘力居如释重负,但不敢拖沓,赶紧恭敬开言道:

“他是我的侄儿,名曰蹋顿。还望……”

刘辨一摆手,眼露不耐地打断了丘力居的赘述。抬手轻掐间,一派世外高人的模样道:

“此子不凡,日后可为一方单于。

不过他这名可不太好,容易跌倒!

但若改名,怕是连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

说完,烛照便调转马身,四蹄如飞地离去!

程立微微抱拳,满是庆幸加忧虑地轻叹道:

“十年就十年!全当积蓄国力吧!我是真不想再面对这非人的存在了!

唉……”

又是一声哀叹,让人感受到了无尽的悲苦!

程立转身上马,骑兵紧随其后地扬长而去。

丘力居这才看清,那骑兵队的后面,还跟着两三万的鲜卑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