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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七、怀疑和铁证

又一次长留招新季……

已经获得了长留内外一致好评,隐约为弟子们公认大师兄的竹染,受白子画委命,去外门做一年导师。

在那一年里,

外门有个新进门的小师妹,名为琉夏的……对竹染一见钟情了。

在这里,我们必须要说一句,

竹染其人,外貌十分俊秀,是那种清俊若修竹的俊秀、文雅,气质温柔中略带忧郁,摆在哪里都是纯纯的少女杀手一枚。

在长留内部美男榜里,和他小师叔,风流俊逸、一管玉箫不离身的儒尊笙箫默为夺第一,常年争得长留女舍爆发大战。

所以这世上,琉夏必然不是第一个对竹染一见钟情的人。并且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但是她是竹染所有仰慕者里,最坚持的一个。

坚持到什么地步呢?

妖魔界里,杀阡陌拿各种灵药仙草任她挑选时,都不肯修炼的人,现在天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发奋图强,力争上游。

试图在仙剑大会上一鸣惊人,给竹染争脸的同时,能和他拜师到一起,近水楼台先得月就最好了。

而你还真别说,

琉夏那丫头吧,天资也是很有一点的。不愧是魔界上代右护法的骨肉,随爹。聪明!

自古老师都爱聪明学生啊……尤其在她不仅聪明,还刻苦的时候。

所以竹染也很快注意到了那个据说是很喜欢她的琉夏。

即便后来琉夏在仙剑大会上勇得第一,也没被三尊看重——因为白子画师兄弟三人都没有想收徒的念头。只拜入了执法长老门下。

竹染后面还是很照顾那个小师妹……

而长留门规,除了掌门以外,是不禁止别的弟子结道侣的。

又两年后,

长留四处,便都留下了竹染和琉夏谈情说爱的足迹。

单婉宁出来找白子画,就看见了几回,琉夏在湖边弹琴,竹染在柳树下舞剑的画面。

“真美。”

年少情深,两心相悦,本就是天下间最美好的事情了。

白子画:……

他顺着婉宁的目光望去,明显误会了婉宁的意思。只道:“你喜欢的话,我也可以教你弹琴……”

婉宁公主:“我看上去像六艺不通的民女吗?”

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用人教。

只是天下有资格听她弹琴的人并不多罢了……事实上,杀阡陌和琉夏兄妹俩的琴艺,都是婉宁教的。

别问白子画为啥不知道婉宁会弹琴。

问就是比起给情郎弹琴,婉宁公主更爱听白子画给她奏曲。

………………

白子画:“你会琴艺啊,那奏一曲给我听听?”

婉宁:“不要。”

“没事,”

白子画以为婉宁乐艺不精,才不愿献丑。温言表明,“难听我也不笑你。”

“你敢……”婉宁张牙舞爪去打白子画。

白子画很自然的闪身跑了。

——没办法,现在他不是随便怎么还手,都不可能重伤婉宁的时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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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琉夏,你来长留拜师学艺,你哥知道吗?”

“知道啊,没事的,他平时又不管我。”

琉夏鼓了鼓嘴,事实上,自从她长大以后,杀阡陌入主七杀殿,做了魔君。就很少管她了。随便她在妖魔界怎么闹都行。

婉宁公主:“你对竹染,是认真的?”

“那当然!”琉夏道:“真的不能再真了……等再过两年,他实力再强一点了,我就带他去见我哥。”

婉宁道:“再过两年,我看他也难走到你哥面前。”

白子画的天资已是六界绝顶,修炼到上仙境也花了快五百年呢。竹染几年之内,怎么可能赶得上杀阡陌?

琉夏道:“修为赶不上,还能求诸于外力嘛!”

竹染修行天赋是比白子画略逊一筹,但是秘术天赋高啊!机关阵法,毒蛊之道,自古都是修行界以弱胜强的经典手段。

婉宁闻言摇了摇头,只能说琉夏还是年轻了些。即便聪明,也对真实的力量所知浅薄了点,严重低估了杀阡陌的实力。

但她对此也没说什么。

因为想来杀阡陌再看不上竹染这个妹夫,一言不合就下杀手的可能性也不大。

无非把竹染不轻不重的揍一顿,让他丢些脸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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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月落,斗转星移……

转眼之间,又是一百多年过去。

人间不曾因为婉宁心许白子画,琉夏钟情竹染一事,而得到什么安宁。

恰恰相反,

在过去的一百年里,仙门各派都频繁有弟子入魔,或勾结妖族一事发生。

十大门派都换了一小半……

蓬莱、蜀山大肆收取外门弟子扩充势力。天山大力发展机关商业,玉浊峰囤货居奇,控制丹药流出。太白门屡受打压,若非长留出手帮扶,差点也跌出十大门派的排名……

白子画断定六界背后,定有黑手,故意搅动风云,挑拨各派关系,图谋不轨。

他开始怀疑过妖魔界……

但杀阡陌作为圣君,根基不足,几乎是纯靠实力打上去的。单春秋就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在短短两百年不到的时间里,先谋妖界,再乱人间。

——不怕吃多了,撑死么?

妖魔界里,各个人心隔肚皮,嘴上说着忠诚不二,比唱的都好听。谁真信了那些鬼话,也就离死不远了。

单春秋并非不智之人,理应明白,妖魔界内部不齐心的情况下,若擅自对人间出手,阴谋败露的时候,必然会被各派联手,打到七杀殿中去。

………………

而异朽阁……

作为已经消逝的鬼界传承,异朽阁自古以来扎根人间,以情报出名。号称六界之内,无所不知。

本身医卜星相,机关傀儡,阵法秘术,也所知颇多,不在天下任何一个仙门之下。

但异朽阁代代背负天命诅咒,阁中之人,顺天承运,却生生世世活不过二十五岁。

不是说,他每隔二十五年就要重新入轮回成长,就没有野心了。

而是白子画算准了异朽君轮回的时间,设局试探,发现异朽君可能真是无辜的。

因为他轮回时候,还在母腹中的十个月,是插手不了外界任何事的。

白子画自信如果异朽君真是幕后黑手,在那种特殊时期里,他一定能把异朽阁老底全看清楚。

………………

那么、

莫非是人皇陛下,对于仙门各派有意见了?

“不可能是人皇。”

摩严说,“当代人皇虽然觉得仙门干涉凡间太过,有心拉拢散仙,培养皇室自己的道兵团……但他行事堂皇,想要壮大君权,也自会自强自立,不会行小人技俩,削弱仙门。”

“界域战场,还有妖魔虎视眈眈,人皇陛下,这点大局观还是有的。”

………………

“长留上仙,”

“有关于仙界乱局,你怀疑了那么多人,甚至不惜打破异朽阁与仙门多年默契,怎么就没怀疑过你长留自家的人呢?”

轮回回来的异朽君,发现祖坟都差点被白子画亲手刨了。

他自然是知道,白子画忽然对他出手,是为什么的。不然也就有负异朽君盛名了。

于是“好心”提醒了白子画一句。

“灯下黑原则,有时候,你费劲心思,百寻不得的人,就在你旁边呢。”

………………

我旁边……

白子画把异朽君的提醒听进去了。并没怎么特别重视他那一句“长留自家的人”,把怀疑的目光对准了婉宁。

已经通过白子画前期一系列动作,查出来竹染干了什么好事的摩严:……

出于怜子之心,他试图让婉宁给竹染顶罪。

毕竟竹染这次干的太过火了。

仙界内乱百年,神器几度易主,期间无辜枉死的仙、人、百姓数不胜数。

如此重罪,竹染扛不下来。

关键事情一旦传出是长留当代大弟子干的,即便白子画再怎么铁面无私,重责竹染,也除不去长留试图称霸仙界的嫌疑。

那会直接引起长留立派以来,最严重的危机。

所以两害相权,摩严决定牺牲婉宁了。

放眼六界,婉宁公主确实也是唯一有资格给竹染顶罪的人。

………………

很快的,

在白子画开始怀疑婉宁以后,绝情殿里,便迅速出现了一系列的“证据”。

人证、物证,铁证如山……

从婉宁最初,假称杀阡陌欲夺妖界,逼白子画去抢亲救人开始……

到她处心积虑,利用妖魔界的势力,侵蚀人间。减除仙门,谋夺神器……

整个过程都被人清清楚楚的放到了白子画眼前。

——————————

——————————

“所以,你就相信了?”

长留海底,婉宁公主在看过白子画送来的一系列案件后,才知道原来她这两百年,过的那么丰富多彩啊。

“我不应该相信吗?”

白子画深深的凝望着婉宁。希望她开口辩驳,说她是冤枉的,说那些事情她都没有做过。

可是接下来婉宁的话让白子画失望了。

她说,“应该。”

这么齐全的证据链……她看了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哪天梦游,诞生了第二神识,挑起天下大乱,她都不知道了。

何况是别人呢?

婉宁笑了,捧腹大笑,清秀如水的脸庞,瞬间笑的宛如烈焰里的玫瑰。

“所以,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长留上仙?”

白子画:“若你认罪,此事当请仙门公议……最后量刑,免不了要挨几颗销魂钉。事后若你活着,或许流放蛮荒,或许压入蜀山锁妖塔。”

当然,也有可能留在长留地牢镇压。

“喔……”婉宁道:“那就随你吧。”

………………

………………

长留地牢,

在仙门公议,各方参会人员还没到长留之前……琉夏买通守卫,来见过婉宁。

“婉宁姐姐,你干嘛要认罪啊?”

那些长留公布出的罪行是谁干的,天下没人比琉夏心里更清楚了。因为就是她给竹染帮的忙啊!

不然单凭竹染一个人,再聪明机智,也没有资本,可以布上一个囊括六界的局。

而竹染会那样做的动机……

呵呵哒……

却原来,青妖碧珠,也就是竹染他娘,当年压根不是自尽,而是被摩严发现了妖修魔道后,一剑捅死的。

这幕当时恰好被躲在衣柜里,和青妖玩捉迷藏的竹染看见了。

竹染童鞋从此立志为母报仇,要让亲爹摩严后悔……哪怕摩严在收他为徒后,特意封印了他的记忆,也架不住竹染恨意太深,后来又自己把往事都想起来了。

………………

“反正不是为了你们两个顶罪。”

婉宁平静到死寂的眼眸,一动不动,看了眼琉夏。

白子画那些证据一拿出来,她就知道,那些事情必然出自竹染和琉夏的手了。

因为六界之内,只有他俩有那个作案条件和理由。竹染辅助摩严、白子画处理长留事务多年,早是长留上下公认的下任掌门……对仙门形势洞若观火。

琉夏作为杀阡陌的妹妹,也有权力调动妖魔界在人间的一切暗子,为其所用。

但他们做事不可能留下那么多人证物证,不然何须等到白子画出手,早一百年就被人抓出来,大卸八块了。

所以,

那些证据必然是被人刻意伪造的。

是摩严,还是白子画自己?

无所谓了,都无所谓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既然觉得她会做出那些事情,他既然觉得她接近他从始至终都是别有用心,他既然宁愿相信那些所谓的证据都不信她……

婉宁闭了闭眼,早已干涸的眼眶,挤不出来一滴泪水。

只是很麻……

就像当年,父皇来和她说,她哥哥不能去代国,让她女扮男装去做质子时,一样麻木的感觉。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呢?

一千还是两千年?

婉宁原以为自己早就忘了……直到此刻才发现,原来她从没忘记过那些事情。

原来直到今天,她都把那个过去记得那么清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