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舒玥的吻如数堵住了他的唇,她迷离的眼神,温热的呼吸。
他情不自禁地吻着她的眼皮,吻着她的脸侧,吻着她的下巴……
吻得小心翼翼,又急不可耐。
“小玥,我爱你,我爱你,我好爱你……”
段徽宴的声音发颤,他快要坚持不住了。
“老公,你想干什么呀?”
璩舒玥低低地唤了他一声,声音带着几分喑哑。
他拥着她,缓缓道:
“小玥,我想要你,我想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璩舒玥心里一惊,怎么回事?
他以前都不会这样……
她腿还在发软,又酥又麻,他就不管不顾地动起手来。
她按住他的肩,阻止他,道:“你疯了?我都这样了,你还来!”
“小玥,让我爱你。”
段徽宴的声音越发嘶哑。
“小玥,让我爱你。”
段徽宴的眼神变得十分迷离,他渐渐失去了理智。
她感觉进气少出气多了,“段徽宴,你…起……开……疼……”
她像千滚水,不知沸腾了多少次,一直烧着,一直烧着。
她烧得迷蒙,烧得理智全无。
她流着泪,哭着喊着……
终于得到慰藉。
段徽宴上过药,他又开始驰骋了,反正都睡在一起了,还讲究什么正不正规了。
“啪…………”
谈洅曦回来,直接扇了段徽宴一巴掌。
“你把她当什么了,泄火的工具吗?你知不知道,她差点被你给……”
段徽宴脑海里一片轰鸣,嗡嗡作响。
她差点被他给……
谈洅曦说着,把身上的外套丢在段徽宴脸上,冷哼一声,道:
“当初要不是我把她带在身边,你早就见不到她,碰不了她了。”
“我告诉你,你跟她以后,不允许再这样做了,你要是有下次,我直接废了你。”
他指的不是段徽宴身上的老二。
而是他,段徽宴。
段徽宴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任由谈洅曦对他拳打脚踢。
璩舒玥昏睡了半日,一天一夜都没下床,整个人虚的像纸片人。
“玥玥,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璩舒玥摇头,抚上谈洅曦的脸,“老公,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你特么……想死是不是?你特么要再敢这样,我就把你丢出去喂狗。”
谈洅曦气的脏话都出来了。
璩舒玥忙不迭道歉,“老公,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谈洅曦脸上一圈青色,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他扶着额头,闭了闭眼,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
“玥玥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心啊?”
璩舒玥一个激灵,一把抱住他,哭着说:“老公,我爱你,只有你是真的对我好。”
谈洅曦叹了口气,将她揽在怀里,揉着她的发,道:
“幸好我回来得早,不然……不堪设想啊。”
璩舒玥在他怀里抽泣,她知道谈洅曦担心她,在乎她,心疼她。
她抱着他,道:“老公,往后我会乖乖地,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希望如此吧。”
璩舒玥抱着谈洅曦,趴在他胸口,吻着他的喉结,小声说着:
“段徽宴……你去问问……我感觉他不对劲,像受了重大打击一样。”
谈洅曦一边顺着她的背,一边道:
“好,我明天就去问,我待会儿再给你煮药膳汤,你多喝一点。”
璩舒玥点头,抱着他不肯撒手。
她贪恋着他的怀抱,他的气味,他的一切……
她以前不知道,她对谈洅曦的爱,比她自己想的还要深。
“老公,我爱你。”
璩舒玥抬头,望着他。
谈洅曦眼眶发红,哑声道:
“小玥,你知不知道,这句话,我等了多少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有多羡慕段徽宴。”
五年。
他的人生又有多少个五年。
她以前也会对他说爱,可这次的好像不一样了。
璩舒玥哽咽着,看着他,认认真真道:
“老公,我知道,我都知道,往后,我会爱你更多更多。”
谈洅曦抱着她,将她拥在怀里,脸闷在她的发间,道:
“小玥,你不可以再说对不起了,我怕,我怕……”
“老公不怕,有我在一天,你就不会受伤,我会保护你,我爱你。”
现在,她明白了,谈洅曦对她的爱,无关风月,无关不甘,无关情欲。
京雒尘、陆回安、段徽宴正在年少时最爱的维多利亚会所。
谈洅曦踏入熟悉的门扉,“阿宴,这么多年了,你还跟孩子一样,一出了事情,就喝酒糟践自己。”
段徽宴趴在吧台,眯着眼,喝了口酒,自嘲道:
“是啊,我比不上你,你聪明,有魄力,又讲义气,所有人都围着你转。”
谈洅曦望着他,蹙眉道:“别喝了吧。”
“她让我来问问你,你去看你爷爷,他跟说了什么,让你没轻没重的伤了他。”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以后她不会再原谅你,我也会放弃你。”
段徽宴喝了口酒,放下酒杯,看着谈洅曦,道:“你走吧,我不想回答你。”
谈洅曦沉默地坐在沙发上,他的手机震动起来。
是璩舒玥的电话。
她语气平静中带着戏谑,“老公,段徽宴在你旁边吗?那你把免提打开,我替他回答他受的刺激。”
谈洅曦拿着手机,扫了眼段徽宴,打开免提,放在茶几上。
璩舒玥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和你爸有过约法三章哦,永远都不告诉你妈妈去世的真相。”
“我也劝过你啦,别去见段弈峯,他早就疯掉咯。”
“他的痛苦是他自己作的,可我们的痛苦却是他给的呢,他想让我们所有人都陪他一起痛苦。”
“他羡慕你,还羡慕你爸,觉得你们日子比他滋润。”
“他认为你们的幸福全是拜他所赐,所以他有权收回这一切。”
“我晓得……你妈妈的事不至于让你发疯,他可能还跟你说了些别的,不过应该还是跟我有关的。”
“他大抵是最看不起女人的男人了,我从十二岁就开始调查他,他的保镖佣人,峯岚中上层都有我的人,我知道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过往。”
“我确实跟踪过你,以此来掩藏我的真实目的,我要让他相信我是一个被他玩弄于股掌的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