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舒玥被蒙住眼睛,坐进一辆SUV里。
然后一路开到一艘豪华游艇上,在这豪华游轮上,有各种娱乐设施。
水上这个认知,让她五脏俱焚,她掐着手心,给自己做心理暗示。
她猜,这游轮最少在海上游弋好几天了。
之后,她被带进豪华大包间,这里应该有五六对男女。
大家玩的很嗨,这是 party。
可在她眼里,这就是修罗场,她下意识的想跑,却被抓了回来。
她之前,参加过一些,都是聊人生,聊理想,聊项目,吃喝玩乐。
而这里,是堕落,是变态,是疯狂,是恶俗、是糜烂,是让人恶心。
璩舒玥坐在沙发上,浑身鸡皮疙瘩。
她扫视周围,有两对男女,已经亲了起来,其他几个人,都在推杯换盏的喝酒。
有男人盯上她了,这男人三十岁上下,寸头,很精瘦。
东方翱翔给她倒了酒,递到唇边,笑的明媚,“宝贝,这是桃花醉,很甜的。”
璩舒玥抿了一口,真的很甜,甜到发腻。
趁东方翱翔不注意,吐了出来,这种场合的酒,也不是啥好东西。
她讨好的将酒杯递给他,“你喝。”
东方翱翔没接酒杯,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强迫她直视他。
她立刻偏过头,这种眼神,太过专注,太过疯狂,太过自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宝贝,看着我。”
“嗯,我看着你。”璩舒玥看向他,声音娇媚,笑意浅浅。
她笑起来,其实很媚。
这种笑,很纯情,还很诱惑,不谙世事,不惹尘埃,但又有一种妖娆的风情。
东方翱翔被她的笑,迷的神魂颠倒,久久回不过神来。
这种笑,对男人来说,是毒药,是迷魂汤。
璩舒玥拿起酒杯,嘴唇凑过去,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又退开。
她举杯,“东方同学,这第二杯,我干了。”
她说完,一饮而尽。
她告诉自己,要忍,要淡定,不要毁了自己。
东方翱翔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她没有反抗,贴着他胸口,柔软的脸皮,表情销魂。
她看着疯魔的他,心里厌恶,面上却一片娇羞。
恨不得给他开膛破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东方少好福气,这佳人在怀,还给我们准备了一份大礼。”
东方翱翔侧目,璩舒玥随之抬眼看去。
三十岁上下的男人,寸头,很精瘦,看似老实,但眼底,一片荒芜,那里明明一片漆黑,却让人发怵。
东方翱翔抬起下巴,警告男人,“别乱看,否则,抠掉眼睛。”
男人笑了,笑的瘆人,他举酒杯,对东方翱翔敬酒。
“东方少,不会阻止我们欣赏美人吧?”
“当然不会,她又不是我的。”东方翱翔道。
“这美人,我看上了,东方少,开个价吧!”
璩舒玥耳边嗡了一下,世界瞬间安静了,他么的,她成了啥?货物?商品?可以像买鸡卖鸡,把他转手了?
“无价。”东方翱翔道。
“呵呵,看来,这美人,只有穷我一生了。”男人遗憾道。
周围几人都在笑,他们笑着很礼貌,不卑不亢,没有丝毫动容。
他们笑着,说:“无能。”
男人倒了一杯酒,递给璩舒玥,“美人,要认识一下吗?”
璩舒玥笑了笑,“好啊!”
她的腰都要被掐断了,她识趣的把酒喂到了东方翱翔嘴边。
“这位帅气的小哥哥敬翔翔的,你要喝,还是,我替你喝?”
东方翱翔夺过酒杯,一饮而尽,他一把抱住她,暧昧的在她耳边说:
“玥儿,你要听话,否则……”
“我会听话的。”她乖巧道。
她看向男人,笑的明媚,“小哥哥,我干了。”
男人笑了,笑的瘆人。
周围几个人,也没少喝,全都喝的差不多了,都去卫生间洗漱。
璩舒玥坐在沙发上,浑身冷汗。
她双手握着沙发扶手,摇晃着身体。
看着远处的水面,波光粼粼,她知道,她在摇晃,大海也在摇晃。
“嗯……”
她看去,有两对男女,在忘我的交缠在一起。
她忽然想起一句话。
当今这个时代,婚姻不是必需品,性才是。
她摸了摸肚子,幸好今天吃的全吐了,否则,还要麻烦。
东方翱翔掐着她的后颈,“不想变成他们的玩物,就睁大眼睛看仔细一点。”
璩舒玥脸上笑着,心里却把东方翱翔千刀万剐了。
“好啊!我看 !”
说完,朝着前方看去,如欣赏美轮美奂的艺术品。
无孔不入,还能这么用,真是开了眼了。
段徽宴真的不算什么……呜呜呜……
东方翱翔坐在沙发上,睨着邪魅的笑,看着璩舒玥,表情阴鸷。
他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眼睛瞅着她。
“说,你看到什么了?”
“男人都是狗东西 ,应该割以永治。”璩舒玥道。
东方翱翔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头皮瞬间有撕裂感。
“你再说一遍。”
“我说,男人都是狗东西,应该割以永治。”璩舒玥重复道。
“还有呢?”
“他们身体纠缠在一起,面无人样。”
“还有呢?”
“要创造人 ,是无性之人。”
“说的很好,再有呢?”
“他们说,男女之间的运动,是为了性,不是繁衍后代。”
“呵,肮脏的人类,就配得上永治。”
东方翱翔闻言,她真的很烈,这样的场合还敢激怒自己。
他忽然想起,以前在学校,还是处男,那个时候,不懂的男女之事,更不懂女人。
但他天生有股劲,要征服女人。
璩舒玥的声音很小,“东方翱翔,你放开我。”
东方翱翔贴到她耳边,“玥儿,你明明知道,我对你,是认真的。”
“认真个屁,你特么的,就是把我当玩物,当妓女,还把我调教成妓女。”
“东方翱翔,你做梦,我从小的训练里,早已经克服了……”
她还没说完,就被他捂住了嘴。
“舒玥,你是女人,女人不该这样,不该如此污秽。”
“我该怎么做?”
“纯洁,洁白,无暇,性幻想中的女人。”
“哈哈,你希望你的女人,对你性幻想?”
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前面发泄欲望三个男人。
“他们,没有理智,是禽兽。”
“他们,是禽兽,那你是什么?”
“我是人。”
“人是什么?”
“是披着人皮的兽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