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忙不停的点点头说道:“你放心,爹,以后我一定离他远远的。”
阎富贵点点头说道:“按理说咱俩和他没仇,他不会算进咱家,不过以前院里传的那些话你知道不知道?就是父母不慈,儿女不孝这句话。”
阎解成点点头回道:“听见过,不过这和咱家有什么关系。”
阎富贵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还没明白,以前咱家什么样子,我虽然不打你们,也没饿到你们,不过我算计你们啊,这要不是小鹏提醒我,我还沾沾自喜那,你说我要是一直算计你们过日子,你们在长期听见那种话,以后你们会不会记恨我和你妈?你们能给我俩养老吗?”
阎解成想了想打了一个冷颤,嘟囔道:“这个易中海心特他妈脏了。”
阎富贵接着说道:“还有那,他当管事大爷的时候,没事就刺激一下刘海中,那刘海中那种老大养老的想法你以为是谁教的?还不是易中海喝酒时候装作喝多了说的,他说当官的都是长子继承家乡,剩下的都应该好好管教,还说什么棍棒底下出孝子,你以为刘海中那个文盲怎么知道这些的,还不是他易中海慢慢渗透的。
刘海中那个人一心想要当官,知道这些话还不听到心里去,天天宠着老大,打骂两个小的,我去说过不过易中海就说那是人家家事,外人不适合掺和,这就把我的路给堵死了。
那个聋老太太在有意无意的和光齐说点什么,光齐长大以后能不跑吗?这也就是商家来了,要不你看着我和刘海中有孩子和没孩子一样,到时候一样没人养老。
一想到这我就来气,他们两个老绝户算计全院人一起成为绝户。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阎解成人彻底麻了,在那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那还有后院许家那,东旭哥也有棒梗了啊!”
阎富贵轻笑一声,这次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别忘了,给你看病的时候咱们看看了谁?”
阎解成想了想回道:“许大茂?你是说许大茂他……”
阎富贵点点头说道:“你们都是一个毛病,都是后院那个老聋子下的手,你还记得何大清刚走那两年,何雨柱老是和许大茂打架,易中海有意无意让何雨柱踢许大茂下面吗?是个男人都知道,那地方能随便踢吗?也就何雨柱那个二愣子干得出来,所以那两年我就告诉你们少和何雨柱来往。
还有那个棒梗,他那个奶奶你以为能教出好东西来?许大茂家丢的鸡,我猜就是棒梗给偷的,这要是贾东旭那次没抢救过来,你以为棒梗能好到哪里去?要不偷东西让人抓去去劳改,一辈子也就废了,即使没抓住就那个样子还能好到哪里去?”
阎解成彻底麻了,他是万万没想到这个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这么狠,基本上是算计了整个院子啊。
阎富贵叹了一口气说道:“要不我长和你说要和商家走的近一点那,不只是因为人家找人治了你的病,而是人家救了咱们全家。
你爹我也是一个拎不清的,天天算计那点蝇头小利,差点给自己算计一个家破人亡。
你看咱们院子搬走多少家,人家都是看出来了,那些不搬走的要不是没看出才,要不就是根本就搬不走,只能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重来不掺和院里事。”
阎解成一想也是这么个事,不过转头对着阎富贵说道:“他们这么算计咱家,您还给他出主意。”
阎富贵笑了笑回道:“我知道你不能走远,特意这么说的,我看那个易小天也是一个精明的,我就故意和易中海挑明了说,一是让易中海以为我还在乎邻居情面上说一嘴。
另一个就是让他们父子互相提防,嘿嘿……
你等着吧,易中海这么弄下去,以后没有好果子吃。”
阎解成看着自己老爹,也是竖起大拇指回道:“还是老爹你厉害!”
阎富贵又喝了一口水说道:“我这是在做好事,提醒易小天而已。
解成,以后你多带一带那个易小天,不用说别的,就是跟你们多接触接触就行了,到时候易中海就该着急了。”
阎解成点点头说道:“好的,我知道了,爹!”
阎富贵点点头突然对着阎解成说道:“不对啊,你在这,你媳妇那?”
阎解成回道:“爹,你放心吧,我妈在那,我不能给她自己扔那,她现在可金贵着那。”
阎富贵点点头回道:“人家肚子里有咱们阎家第三代那,可不得金贵着点,我还等着抱大孙子那。”
就在阎富贵给阎解成分析易中海的时候易中海在家想了半天终于是想明白是谁给自己调回来的了,猛的站起身对着易小天说道:“小天,走,和我走一趟,咱俩去拜见老祖宗。”
易小天一脸茫然的问道:“干爹,咱们还有老祖宗那?”
易中海摇摇头说道:“等回来再和你细说,走,现在就发出。”
说完就带着易小天向着后院走去,来到聋老太太房子前面,敲了敲门,然后等里面回答以后走了进去。
聋老太太最近的日子可不好过,也不能说最近,自从杨中华一家搬走以后,聋老太太就没人照顾了,最后没办法聋老太太去找了街道办,街道办王主任没有办法,找了上门让照顾聋老太太的那位领导,领导也是很头疼,不过还是每月给街道办一些钱,让他们找人照顾聋老太太的起居。
街道办找了院里的贫困户,答应每月给十块钱,由街道办出粮食,这才让那名贫困户答应照顾聋老太太。
这家也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家,每天尽心尽力的照顾,不过就是吃的上面,街道办给什么人家做什么,从来不吃聋老太太一口粮食,聋老太太也没法让人家给自己做好吃的,只能受着,聋老太太这个后悔啊,自己没事教什么刘倩啊,这下好了,刘倩在的时候时不时还能吃上一口肉,现在,哎,一说都是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