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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负责胭脂水粉口脂这些!”箫南琬接话花从筠。

她怎么说也是在上京长大,曾经也是衣食无忧,时兴的胭脂水粉可都是知道的,自己也能捣鼓出来。

“那我出钱!”苏婉儿举起手。

大家都被她这娇憨可爱的模样逗到了。

“我可以和琬琬一块负责胭脂类。”杏杏开口。

她也是自小就在花楼长大,花楼里面的姑娘们用的东西她也是知道的,最后实在不行,她还可以求助春十娘。

“那我负责规划一下铺子,看需要多少成本。”张蓉说道。

这下子,就剩下银杏不知道自己能干嘛了,抓耳挠腮好一会儿才说道:“我看你们需要我帮什么就帮什么。”

见她们这般团结和分工合作明显,花从筠很是欣慰,随即伸出手,手背向上,“那这新铺子,就是属于我们六人一起的了!”

张蓉看到后,眉眼弯弯,伸出手搭在花从筠的手背上,“属于我们的!”

“我们的!”箫南琬也有样学样。

其余人紧随其后。

和花糖铺不一样,那是属于花从筠的铺子。

这一次,新铺子是她们六人共同所有,也是唯一一家方便姑娘家们闲逛的店铺。

本来还在聊八卦的几人分开行动,各自回房去做自己负责的模块。

苏婉儿写了信派人送回宁乡镇。

后话就是,苏老爷得知自己的女儿的作为,先是震惊,随后是有点期待又有点质疑,但还是爽快地让人将银票送到她手上。

当晚,清风居众人知道她们六人的想法后,都是举双手支持。

若是以前,木沛岚也定然不会让自己闺女出去抛头露面做生意的。

但自从跟花从筠相处多了,在自己也通过岚衣阁赚钱之后,她才发现自己不该这么迂腐。

女子也可以出门赚钱,也可以做生意,也可以不用非要依附男人活着!

这下子,清风居也就剩下三位老夫人和年幼的孩子在家中了。

年幼的孩子自然是花从筠收养的儿子‘大宝’了!

被休回萧家的四姑箫迎冬的儿子卢飞鹏和箫乐同岁,一样是十岁,之前一直跟在四姑身边,没吃过什么苦。

但在与自己年纪相仿的两个表哥(箫安、箫乐)的影响下,而今也决定跟着他娘亲一同为布庄努力。

萧家人都已经走上正轨,只要日后一直这样下去,生活只会越来越好。

可有时候,天不遂人愿。

二老夫人等人得知清风居的人都在开铺子赚钱的时候,又开始打起了主意。

尽管已经打了箫北乾一个月一百两银子的主意,但他们还认为这远远不够。

本来早就分家搬走的二伯箫瑞一家也是时刻注意着花从筠这边的事情,在得知这些后,他们也有了别的想法……

——

经过大家的努力,武馆,布庄和新铺子都陆续开业,时日也过去一个月多。

武馆是萧家兄弟们合伙的,大家都是以武为主,不想去思考什么稀奇吸引人的名字,干脆就取名‘箫氏武馆’,通俗易懂。

而布庄是四姑母子和五姑一同负责,她们本打算用二人名字中的一个字来合并取名的,奈何怎么取都不好听,干脆就叫‘双迎坊’了。

至于新铺子,是花从筠这六人聚集在一起疯狂想了一日的。

最后还是箫北乾无意间的两句‘只要让人知道卖的都是珍宝,名字如何无关紧要’提醒了她们。

想到新铺子是三层小楼,一楼镜子梳子等,二楼是头面和手镯等物,三楼是胭脂类,故而就将新铺子命名为‘六珍楼’。

箫氏武馆开张的时候,很多知道箫北乾武功厉害的大户人家都将自家那无心文学的孩子送到武馆来习武。

武馆没有门槛,谁都能来,无论年纪,无论家境。

只是要住在武馆的话,按照宿舍来交钱。

吃的也有区分。

有钱人自然享受好的居住环境和食物,但没钱的人也不会吃得很差,就是没有有钱人吃得这么山珍海味罢了!

除了吃住不一致,习武场地和课程都是一样的。

只要进入武馆中,就得严格按照箫北乾制定的训练计划来实行,若是吃不了苦,可以苦可以吵闹着回家,但事不过三,若是有三次那就退钱退人。

用箫北乾的话来说,连这点苦都没办法吃的话,那就没必要在武学路上走下去了!

而双迎坊作为布庄存在,起初的时候是没人订货的,但大家都会看在花从筠的面子上来热闹热闹。

直至双迎坊的布料出现在岚衣阁,并出现在很多贵妇人身上之后,大家才发现双迎坊的布料真的很不错,无论是在染色还是款式上面。

双迎坊也是熬了好久才有点名气。

至于六珍楼。

一开业就挤得不行。

如此便宜又好的首饰胭脂水粉,少女们定然会逛的。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六珍楼有一种名为‘银镜’的镜子,虽然制作没有铜镜精美,但胜在便宜且能照清楚脸上的瑕疵。

于是开业没几日,六珍楼的镜子都供不应求了。

这还只是摆在家里的镜子,并非姑娘们出门随身携带的款式。

花从筠已经能想到这镜子传到外面后,人手一面的话,自己能赚多少了!

赚到第一桶金的苏婉儿立刻写信告诉自己的父亲。

此时,苏家。

“好!好!好!”苏父看着信上的内容,笑得合不拢嘴。

“苏伯父这是因何笑得这般开心?”开口的是一个坐在客位上着着青色衣裳的温文书生。

“差点忘了跟贤侄你说这个事了。”苏父将信收起来,看向书生,解释道:“婉儿之前遇事,结识了一个好友,如今正在好友那边游玩。之后这孩子就说要做生意,朝我要钱。如今一月过去,这孩子赚到钱了,也就开心地写信回来同我分享。”

“哦?婉儿做生意了?”书生眼里惊然,眼底闪过一抹一闪而过的光芒,“伯父竟允许她一个姑娘家抛头露面?这有违体统啊!”

“哎,体统不体统的,闺女长大了,我也只有这一个闺女,她想做什么就让她做吧!在我眼里,抛头露面做生意也未尝不行,只要她开心便足矣。”苏父笑道,眉眼中的骄傲和自豪并未掩饰。

书生闻言,笑道:“是小侄唐突了!不过听苏伯父这么一说,小侄得寻个日子去见见婉儿,看看她如今如何了。”

苏父一听,敛去几分笑意,“等婉儿回来再见也不迟。这些日子你便留在苏家好好住,顺道同我下下棋之类的。我同你父亲旧时好友,不会让你在苏家受委屈的。”

书生也听出另一道意思,识趣地抱拳:“小侄不觉得委屈。既然苏伯父都这般开口了,那小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