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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前回来的。”花云诏回道。

花从筠微微蹙眉,“你是如何得知我的行踪的?”

来那‘神婆’居住过的地方的这一件事,只有几人知道,那花云诏是一个时辰前回来,又如何得知?

花云诏面色不变,“你莫不是忘了,洪田的家人就在凉州城,我在这边办事的时候,正好瞧见你们一行人。”

听到这话,花从筠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

她总感觉花云诏在隐瞒,有时候也神神秘秘的,让她琢磨不透。

说是来她身边当手下,但这相处模式又不像是主子和下属……

“筠筠,我们应当先解决眼前的事情。”箫北乾开口,将花从筠的思绪给拉回来。

“嗯。”花从筠颔首,目光再次看向大红花轿那边,“你们是谁?和此次怪病又有什么联系?”

怪病一事背后有皇家的人掺和这是肯定的,若是这怪病的‘神婆’是魔教的人,那说明有皇室的人跟江湖魔教勾结。

这要是被诏帝知道,定然是百分百掉脑袋的事情。

究竟是谁……这么不要命了!

“我们是谁?他竟然没有将我们的身份告诉你们?”轿子里的声音不再尖细。

听到这话,花从筠和箫北乾都意识到这人说的‘他’是谁。

被点到的花云诏冷着脸说道:“你们这群不入流的人,我没必要让我的主子知道你们的存在。”

“啪啪啪。”

鼓掌声从轿子里面传来。

不一会儿,声音随之响起,“好一句不入流的人!韩苏,你不会认为你换了个名字,换了身份,就能彻底摆脱你的身份了吧?”

花从筠听到后,眯着眼睛看向花云诏,眼里都是困惑。

当初认识花云诏的时候,从他口中知道知道他是被诏国人排挤出事,然后被云国的小世子给救了,之后带去云国习武,并成为小世子的暗卫。

可如今听到轿子里的人这口气,似乎又不是如此?

而且他当初说自己没有名字,但轿子的人却唤他‘韩苏’,很显然是认识的。

难道说,他一开始就在欺骗自己?

见花从筠眼里的怀疑越来越大,花云诏神色尴尬不自在地说道:“我当初确实是欺骗了你,但我对你是没有坏意的,当你的手下也是我自愿的。”

花从筠没出声,反倒是箫北乾上前,将前者护在身后,目光如炬地看着花云诏,“人都有秘密,这一点我可以理解你,但都到现在这种情况了,你还不如实告诉筠筠对面的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吗?”

“我……”花云诏欲言又止,似乎是难以启齿。

花轿中的人似乎是知道花云诏的性子,笑呵呵且带着冷戾说道:“怎么?不好意思说?为有我这个师姐而不齿?韩苏啊韩苏,这么多年,你还是改不了那你不可一世的性子!”

“闭嘴!”花云诏回首狠狠地斥了一句,“我早就离开了,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我如今叫花云诏,不是什么韩苏!”

“名字虽改变了,但你骨子里流的血,能改变吗?”

“……”

这下子,花云诏沉默了。

看到这一幕,花从筠实在是懒得等这双方在这一言一句了。

她越过箫北乾站出来,“这怪病是跟你们魔教有关的,你们这样危害百姓,究竟是为了什么?”

“小丫头,你很有胆量,我很欣赏你。”

“我不是来听你废话的!”花从筠嫌弃地皱着眉,眼中都是疑惑,“我们前脚到这里,你们后脚就到,说明你们一直知道我们的动向。既如此,你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我将患病的人治好,看我破坏你们的心血,你们就一点都不生气吗?”

“生气?不,我们只会好奇,你究竟有何本事,竟然能解决这病。”

“所以呢?你们现在出现,是要做什么?”

“小丫头火气不要这么旺嘛……我们很欣赏你,若是你能解决那此时身上出现的问题,我们就将你也收入族中如何?让你当我族里的药圣,日后不仅有金银珠宝享之不尽,在族中的地位也会……”

花从筠打断道:“我没兴趣!”

她只知道刺史那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怪病,而是掺杂了邪术在里面。

邪术这一类,她可不知道,也没必要为了刺史亦或者为了进入这魔教而去浪费时间和精力。

尽管最后刺史会死,那也是刺史自己作死,非要肖想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的!

“除了韩苏这小子,你还是第一个拒绝我们的人……你可能不知道,那些拒绝过我们的,都已经成了死人了!”

听到这愈渐冰冷的话语,花从筠面不改色,“我们死不死,不是你来决定的。我就想知道,你们将刺史杀了,那这边的事情定然会引起上京的注意,你们江湖中人和皇家的人勾结本就是大忌,你们这般明目张胆,就不怕你们的合作人被诏帝知道且处理干净吗?”

“不过是死一个刺史罢了,到时候再换一个人来不就行了?”

花从筠一听,已经猜测出这些人的做法了。

刺史死了的话,那派来的新官肯定就是与这魔教有勾结的皇家的人派来的,到时候整个凉州城都会成为那人的囊中之物。

若是别的城池也就罢了,她也不会在意这么多,毕竟皇家纷争就是这样的。

可凉州城中,有自身,有萧家人,有她在意的人,如若落入那皇家的人手中,如若那人和箫北乾是有矛盾的,那日后可就不好过了!

“既如此,那就打吧!我看看你们有多厉害!”花从筠从容地说道,而后侧目看了看花云诏,“我不知你们之前是什么恩怨,但你既然是我花从筠赐名的手下,那打起来的时候,就没必要手下留情。”

花云诏嗯了一声。

他打不过轿子中的人,但她都这样开口了,那他肯定全力以赴!

“上!”轿子里的人听到这话,也不再像刚才那般开玩笑。

轿子周围的人听到命令,抽出兵器对上花从筠三人。

花从筠身形一闪,将自己拉离战斗范围,站在高树上,手中拿出弓箭,对准轿子。

底下双方还没有打起来,但她手中的箭已经离弦。

“咻——”

只听到一声格挡声,那箭反过来冲着她袭来。

“筠筠小心!”箫北乾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