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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老师抬头望向周和平,几乎是恳求地说道:“周老师,我承认技不如人,今天能听到您的演奏是我的荣幸。您若能指导蒋小姐,她的技艺定能飞跃提升!我还有急事,先行告退了!”话音刚落,费老师未做过多停留,匆匆离开蒋南孙家。

蒋南孙双手抱胸,饶有趣味地注视着父亲,让蒋父有些局促,尴尬地咳了一声,转而询问周和平:“周和平,你的琴技确实出众,你是在哪儿学的?”他没有直接发作,而是开始怀疑周和平的背景或许并不简单。

周和平轻轻一笑,从容回应:“蒋先生,其实我并未正式学习过小提琴,只是在网络上听了一些曲目。”

事实上,自从获得音乐精通的能力后,周和平掌握的并非世间所有曲目,而是达到了演奏技巧的巅峰。他实际上并不熟知许多曲子,但只要听过,就能记住并在脑海中清晰构想出完美演绎的方法。

蒋父闻言,惊讶不已,难道周和平是个音乐天才?但很快他又摇头自嘲,即便真是天才,这能当饭吃吗?于是,他更加坚定了要将周和平和蒋南孙分开的想法,以免影响自己为女儿规划的未来。

蒋父心思一转,计上心头,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随即迅速恢复了和蔼的笑容,这种既能势力又能在转瞬之间变得亲切的演技,实属难得。

他热情地邀请周和平共进晚餐:“周和平,你真是个出色的小伙子,既然来了,不如就留下一起吃个饭,我也想和你深入聊聊。”

蒋南孙对父亲这番突如其来的热情感到无奈,而周和平则洞悉了蒋父的心思,却依然从容应允:“感谢蒋先生的款待,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蒋南孙对周和平的爽快答应感到惊讶,但周和平向她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让她心中的石头落地。毕竟在她认识周和平的时间里,他似乎总能游刃有余,从未落入下风。

蒋南孙灵机一动,拉住周和平的衣袖:“周和平,我最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提琴老师,你能教我吗?”周和平欣然同意,蒋南孙顿时笑逐颜开,提议去她的房间学习。蒋父默许了,让周和平暂享这份得意。

一进入蒋南孙的房间,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漫,周和平感叹:“原来女孩的闺房是这样的。”

蒋南孙好奇地反问他的想象,周和平故作不解地耸肩,打趣道:“我哪知道,不是说除了家人,就只有男朋友能进女孩的房间吗?”

周和平的调侃让蒋南孙脸颊泛红,她反驳道:“那都是老一套了,根本没有这种规定!”周和平突然靠近,眨着眼睛笑问:“那你房间有过其他男生来过吗?”蒋南孙一时语塞,事实上,除了家人,就只有朱锁锁和周和平到访过,但这岂不是间接承认了周和平在她心中特殊的地位?她急忙转换话题,故作强硬:“你管这么多干嘛,查户口吗?我是来学小提琴的,别浪费时间了!”

周和平饶有兴味地看着蒋南孙,挑眉道:“南孙,以我的教学水平,收费可不菲,你打算出多少学费呢?”蒋南孙闻言一愣,没想到周和平会向她索要报酬。

蒋南孙原以为两人间的默契无需多言,一时感到委屈,语气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倔强。“那你说个数吧!”周和平故作沉思状,手指轻敲下巴,随后笑道:“这样,你亲手为我做顿饭如何?”蒋南孙初时的失落被这突如其来的提议一扫而空,意识到周和平不过是玩笑话,嘴角上扬,鼻尖轻皱,带着几分娇憨说:“我可是第一次下厨,这第一次可就便宜你了,你可得用心教我啊!”

周和平故意做出一副惊恐状,逗趣道:“要不我还是换一个条件吧,你不必做饭了!”蒋南孙见到周和平这副模样,心中窃喜,毕竟平时斗嘴总占不到上风,这次见他“败北”,心中甜蜜如蜜糖,连忙摇头拒绝更改条件:“不行!”

周和平故作幽怨地看着她:“那你可得好好练练厨艺了!”蒋南孙得意地哼了一声:“哼,我偏不练,到时候做出来的饭菜毒死你!”周和平故作夸张地倒吸一口冷气,手指颤抖指向蒋南孙:“天哪,这么狠心的女人,竟然想要谋杀亲夫!”蒋南孙脸颊绯红,斥责周和平胡言乱语,心中却涌动着莫名的喜悦。

她上前几步,轻轻拍打周和平,力度犹如挠痒,而周和平则表演得仿佛遭受重击。“好了,我们还是开始学琴吧!”蒋南孙决定暂时放过周和平,拿起小提琴,站在他面前,眨巴着眼睛询问:“我们从哪里开始学呢?”

周和平坐在床沿,提议道:“先拉一首你最擅长的曲子,让我听听。”蒋南孙热爱小提琴,并非像父亲那样带有目的,因此对周和平愿意指导自己感到十分高兴。她调整姿势,开始演奏。

蒋南孙选的曲目较为基础,与周和平或那位费老师相比,差距显着。一曲终了,她睁开眼,见周和平皱眉,心中顿时忐忑。“是不是拉得很糟糕?”她不安地问。

事实上,以蒋南孙目前的水平,在周和平这位“高手”耳中,瑕疵颇多。但周和平不愿直接打击,决定留点颜面:“还不错。”接着他走到蒋南孙背后,双手轻轻绕过她的颈项,调整她的持琴姿势,两人仿佛相拥,场景温馨而又微妙。

蒋南孙感受到周和平的靠近,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而他身上散发出的清新草香令她不由自主地微蹙鼻翼,偷偷吸了口气,享受那份清新。

周和平细心地调整了她持琴的位置:“琴要放在这里,之前的方式限制了手臂的力量,记住了?”

问罢,未得回应,他又再次发问:“南孙,你在想什么呢?”

蒋南孙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脸颊微红,含糊其辞:“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