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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了,部队攻击毫无进展,鹫津讼平有些焦躁,冷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回来,看样子回来之前是很难拿下蒙山了,鹫津讼平选择了围困,老鬼子虽然心里急躁,但那么多部队损失在了蒙山脚下,动作非常谨慎。

陈风不在,沈鸿烈通过电台和蒙山联系了几次,询问联合作战的意思,这个就没人敢做主了,涉及到两方的联合作战,还没有人有这样的指挥魄力。

陈风和刘邝已经进入了河南,路过光山县的时候还瞻仰了一番日军皇族被自己毒气弹毒死的地方,这里已经成为大后方了,日军的物资军火也已经不从这里周转了,防御部队寥寥无几。

从现在的时间考虑,日军除了重点掌握的大城市,别的地方守军都不是很多,往往一个县城只有一两个小队几十兵力驻扎,最多带上或者在当地发展些伪军,武汉会战结束之前是个好时机,一旦等武汉会战结束,抗战进入战略相持,日军完全有时间肃清敌后了。

陈风不知道的是,有人已经在做这样的事情了,鲁南支队拆分,三四千的兵力以连排为单位撒了出去,在整个鲁省掀起了很大的波澜。

不缺物资,不缺弹药,两杆红缨枪都能发展起来抗日队伍的组织,完全放飞了自我,以沂蒙山区为中心,远到青岛烟台,德州聊城,甚至日军第三十五师团重点防御的津浦线也渗透了进去。

在鹫津师团攻打蒙山的第三天,有很多队伍行动了,和沂蒙游击队的战斗方式不同,他们不打县城,不打据点,专门对铁轨下手,发动群众,一夜之间破坏了津浦线山东段五十里的铁轨,被发现了也不怕,武器占优,围点打援玩的炉火纯青。

这突如其来的行动给日军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一辆运兵车脱轨,一辆军火车爆炸,天亮之后,日军三十四师团师团长大贺茂看着光秃秃的铁路线欲哭无泪,这是什么叫花子部队啊?连铁轨都不放过么?

消息传到鹫津讼平那里,这个老鬼子听到消息之后有些兴奋,冷枪忍不住了吧!让游击队骚扰津浦线,那一定是自己的围困给他们造成了很大的困扰,不是缺粮就是缺弹药。

兴奋完了,鹫津讼平命令部队继续攻击,什么不用做,每个小时派三个小队去开阔地对射,蒙山被鹫津师团全面封锁了起来,即使冷枪回来,也别想上山。

鲁南支队的游击队之所以对津浦线下手,是因为冷枪的作为引起了陕北的高度重视,千里奔袭,拿下烟俊六的人头,重创冈村宁次,几个大佬在破落的窑洞里发出了连连的赞叹,知道鹫津师团趁着冷枪不在攻打蒙山,当即电令鲁南支队想方设法支援蒙山。

杨青峰政委有些犯难,真要是和鹫津师团硬拼,这些队伍根本不够看,队伍现在正在快速发展阶段,其实还不适合主动出击,两人商议了一晚上,决定对津浦线下手。

通讯员跑疯了,尼山只有两千多人,外面的队伍七零八落,没有集结,能通知到多少是多少,也不用共同指挥,以破袭津浦线为目标,相约同时发起进攻,四千多兵力发动了两万多群众,让津浦线一夜之间回到了解放前。

陈风已经过了徐州,一路走来,心情非常沉重,沦陷区的日子很难过,日军,伪军,土匪纵横交错,征粮的,抢粮的,祸害百姓的,民众苦不堪言,同行的刘邝也看到了这些惨状,对日本人越发的憎恨起来。

“队长,还得多长时间到达蒙山啊!我迫不及待想看到我们的游击队打鬼子了,这一路走来,太压抑了”。

“汉生兄,今天是到不了了,蒙山估计还在被日军围困,到费县休息一天,打听下消息再说吧!很可能我们回去的路被堵死了”。

“那怎么办?有人接应我们么”?

“稍安勿躁,先打听下情况再说吧”!

两人两马,一路上风餐露宿,如今看上去是饱经沧桑,两人赶着黄昏的落日进了费县县城。

从鲁南支队发展起来后,费县就没有驻过日军,不够打的,部队少了根本不够游击队收拾的,派大部队来守个小县城实在是没必要。

虽是黄昏,县城依然繁忙,鲁南支队也没在这里驻扎,沂蒙游击队在这里也只有个情报点,费县成了典型的三不管地带,虽然这样,也没有任何势力来打它的主意,离蒙山太近了,土匪不敢来,那些地痞流氓黑暗势力也不敢在这个地方作恶,虽身在敌后,这个小县城竟然神奇的成了人间乐土。

县城最繁华的街道尽头,有个铁匠铺子,铁匠沉默寡言,带着一个小伙计经营着买卖,平时给附近的农户打一些农具菜刀啥的,收费很低,哪怕手头不宽裕也可以帮忙给修理农具,附近住户对这对师徒风评很好。

铁匠不善言语,伙计倒是非常活络,半大小子非常健谈,腿脚也勤快,谁家的农具打好了修好了,都是亲自给人送上门,甭管有谁上门,无论生意做不做得成,都会热情招待,铁匠铺子整天烧炭,自然是不缺热水的,因为伙计的关系,铁匠铺了里经常有三五成群的闲人喝茶聊天,这也是两人打听消息的主要源头。

“老板,能打马蹄铁么”?

铁匠还没出来,伙计的眼睛瞪大了,队长怎么来了?

“伙计,你瞪眼看我做啥?我问能打马蹄铁么”?

“能能能,能打”。

伙计看着陈风和刘邝小声问道:

“队长,你怎么来了,对了,你老人家是从南方回来的对不对”?

“马大叔,有人打马蹄铁”。

伙计高喊了一声,把陈风两人的马匹拴在了铁匠棚子里,请两人进了屋。

铁匠马友三看着队长也是一脸惊讶,不过马上反应了过来:

“铁豆子,把门去关了,门板上好,弄完了做饭”。

“好嘞,马大叔”。

马友三安排完伙计,自己急着泡茶,现成的开水,一把老茶叶沫子瞬间被冲起了浓香,一壶茶水下肚,长途奔波引起的疲惫稍稍放松了一些。

“老马,先别忙活了,蒙山现在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