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畴也是练过武的,又和张飞在一起一年,年纪轻轻自然是爱好武功,大家在林子中追了半天,才射中一只花鹿,自己这么多人,还不知道够不够分着吃呢。
可忽然就有人过来要分你的猎物,这可不行。
对方人继续大喝道:
“喂,你好好看看那只花鹿身上是不是两支箭?!”
田畴闻听这话,赶紧低头查看,哎呦,还真的有两支箭。
可这一下就麻烦了,究竟是谁先射中的?自然这只花鹿就归谁,可是,这里也没有摄像头,看不了回放啊!
眼看着双方就要起了争执,再看张飞,跃马扬矛就冲到了近前,对着对方高喊道:
“呔,尔等太过无礼,明明是俺家的兄弟先射中的,竟敢争抢,就不怕爷爷的长矛将你们捅了窟窿吗?!”
张飞这一嗓子,震得树上的积雪扑簌簌的掉落了不少。
当真就镇住了对方。
“田畴,收了这只花鹿!”张飞见对方不敢上前,吩咐道。
田畴见状,那还客气啥,就要收了花鹿。
可这时,对方人群当中出来了一中年人!
打量着破马张飞的张飞道:
“你...叫什么名字?!”
“燕人张翼德是也!”
“哦,张翼德,听闻你来往并州与塞外贩酒,可就是你吗?!”
“正是!”张飞丝毫不怵,嗓音丝毫不减。
“好好好,张翼德,听闻你有些本事,可与我的属下一战?赢了,这只花鹿就归你,输了就归我,如何?!”
“呀呀呸,这只花鹿就是俺们的,不过,既然你想比划,那就比划!”
说完,张飞将手中的丈八蛇矛噗噗噗的拧了一个枪花,随后矛尖对准了来人!
刘星心中暗想,荒郊野外的,怕此人就是丁原吧?但还是并未吱声,想要看看接下来的好戏。
“你们谁可 与张翼德一战?!”
“某不才,愿意与他一战!”
很快就冲出一人,手中握着一杆狼牙棒,也是力量型的。
“张翼德,看棒!”
“呀呀呀,来来来,看矛!”
两人不由分说,直接开大!
来来去去,双方站了十个回合不到,张飞一矛正拍到对方的后背上,那人吃力不得,摔下来马来。
张飞哈哈大笑,对着中年人道:
“说话算话,这只鹿俺的了!”
中年人见了,丝毫没有懊恼,而是哈哈大笑道:
“张翼德,我乃太原太守丁原丁建阳,早就知道你了,今日一见果然骁勇,如今我的太守府正广纳贤士,不如为我效力如何?!”
张飞听了先是一愣,随即转头对刘星道:
“大哥,他就是丁原,找到了!”
“废话,我当然知道他是丁原!”
边说,刘星边上前,之后下马对着丁原拱手道:
“丁太守,在下颍川刘星,听祁县温家叔父提起,今特来拜见太守”
“啊?你是刘星,刘拱辰?!”
“正是!”
“你是张翼德的大哥?”
“不错!”
“哎呀...可惜...好好好,免礼!”
此人正是丁原,巧合在与刘星两伙人一同看到了这只花鹿,不分伯仲的射中了,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丁原对刘星说道:
“刘都尉,今日出来,不如咱们好好狩猎一番,之后在满载回城,可好?!”
“恭敬不如从命!”
于是,双方再次上马开始狩猎,刘星手下的张飞、高顺、田畴等人身手都是不错,其中张飞和高顺两人更是生猛,在他们手中猎来的野味大多竟然是用兵器刺中的,而非弓箭。
这种技巧,让丁原是极为羡慕,果然,在天黑之前,众人返回城中,猎物中大部分是刘星一方所猎。
当然了,刘星也命人将猎物全部交给丁原他们,任由他们拿过去烹饪。
随后,刘星几人这才跟随丁原来到厅里分宾主坐下。
丁原这时看刘星是不断的唏嘘,道:
“刘都尉,如此年轻就身居一郡都尉,本太守很是高兴啊!”
刘星心中盘算,我你是招揽不成了的,刚才还想动我二弟张飞的主意,怕是我一个都会答应。
但表面还是客套了一番。
见刘星不顺着他说,丁原也不尴尬,命人上酒上菜。
有刘星在,张飞再也不理会田畴的“禁酒令”,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而田畴果然没有拦着他。
人物关系终于搞清,丁原叹了一口气道:
“刘都尉,身边有如此猛将来投,才能有大作为,本太守真是羡慕啊!”
刘星也要拍他一下。
“丁太守,名声远播,日后必有大将来投!”
“是呀是呀,有名将来投,才能有所作为,我听说在九原郡有一飞将,名叫吕布,不知刘都尉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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