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黄忠再次讲起自己在平叛时的杀伐,但当时他只是一步卒,没有统领部队,精彩程度就差了很多。
可是,刘星有东西讲啊,加上口才不错,唾沫横飞的讲起了自己当初在冀州如何叱咤风云,让黄忠听了艳羡不已。
“黄将军,如今贼势还未平息,日后立功的机会还有!”
刘星以这句话收尾,颇有些气恼他的意思。
但黄忠却是哈哈大笑,丝毫不以为意。
“拱辰,难道以为我黄汉升是个官迷不成?”
“大丈夫立世,当有一番作为,难道汉升没有听过,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吗?!”
“嘶!没听过!”
刘星险些气晕。
可黄忠接着又说道:
“我看阁下怕是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吧?!”
“你...气死我了!”
刘星暴起,连一旁的典韦都看懵了,心想,刚才两人还谈得好好的,这怎么又要打起来了?!
黄忠哈哈大笑,连连摆手。
“拱辰,你年轻,未来前途不可限量,我一老卒,能够成为护林令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啊?!汉升,你休要说这些丧气话啊,你可不老,而且你...”
“而且什么?”
刘星哑然,他可不敢现在说出,你黄汉升未来是蜀汉的五虎上将之一,那就完蛋了,可是,话到嘴边又不能不说。
“咳咳,汉升,我曾经在雒阳认识两位朋友,很是精通算学!”
“打算盘吗?”
“非也,而是算命的!”
“哦,是嘛!”
刘星本想糊弄黄忠,但看他的眼神,没想到他对算命这一说法竟然很是相信。
靠,原来古人是这么迷信的吗?
那好,接着忽悠。
“汉升,我在雒阳虽然时间不长,但也和他们学了些识人之术,不妨和你说说?!”
“好哇好哇!”
刘星故作玄虚得开始仔细端详黄忠得面容,而黄忠则正襟危坐,似乎怕自己得一个微表情而影响刘星对自己得判断。
“黄将军,高寿啊!这辈子至少能活70多岁!”
“哦?是吗?!”
黄忠听着高兴啊,要知道,在汉朝时,人们的平均寿命到了30以上都是难得,这都超出一倍多了。
“不过,黄将军,您也是大器晚成的人啊!”
“有多晚?”
“嗯,得六十岁以上!”
“哈哈,刘县令说笑了!不知道晚成能够达到什么程度啊?”
“可封侯拜将,位极人臣!至少是前五的将军!”
“哈哈,当真?!”
“岂止啊,黄将军的威名还远不如此,即便是死后,也为历代帝王所尊崇,威名可传千年,后世香火不断!”
“当真?!”
“当然当真!”
“嘶...”
黄忠听进去了,刘星说得这些话,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尤其是威名可传千年,香火不断!
古人最在乎的就是名声,刘星说得这些尤其是对在乎自己名望的人有着极大的吸引力。
“怕不是,拱辰在诓我吧?”
“呵呵,黄将军,我诓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只是按照面相进行的判断,你本身就长这个模样,我是据实所说!”
“哈哈哈,拱辰休要玩笑啊!哈哈!”
黄忠高兴了,端起酒碗和刘星撞了一下,一饮而尽。
但他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
“拱辰说我大器晚成,不知为何?能否提前呢?”
“黄将军,这个嘛,时也运也,我观将军面向,一生中追随多个主公,只有最后一个才是明主,而这个明主前半生又是颠沛流离,不显于人,所以啊,将军也不识明主,这都是机缘啊!”
“那不知明主现在何处?”
“这个嘛,呵呵!”
刘星倒是想说,自己就是明主,但这就有些太假了,一定让黄忠认为自己是真的诓骗他,前面的话就等于白说了。
可要说起是刘备,那自己前面的话就等于是给刘备做嫁衣。
想了想,还是说道:
“黄将军,我看你还多结善缘,福报就会早到!”
“何为善缘?”
“呵呵,我们现在不就是在结善缘嘛!”
“哈哈,刘拱辰,你是说让我放任你伐木不成?”
“黄将军,我可没这么说,我的意思是,你我二人今日相识,这就是善缘,至于说,你是否让我伐木,这是你的事儿,而你不让我伐木,我也会伐木,你该如何,那是你的事情!”
黄忠无语,这个刘拱辰一阵忽悠,他的心还是动摇了。
鲁阳有鲁山,在郏县也有鲁山的一脉,这遍地的杉木太多了,自己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也就是那么回事儿了。
该如何是好呢?
最后,刘星还是说了一句,让他下定了决心:
“黄将军,你未来所遇的明主,当是汉室宗亲,而我就是长沙定王之后,根红苗正的汉室宗亲,你平心而论,看我如何?即便不成,难道就不想结个善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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