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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脑勺被青年的大掌保护着,隔开和玻璃的距离。

干净雪白的衬衫随着动作被揉皱,温热的呼吸融化在耳侧,晕染暧昧。

雾气因为断断续续的呼吸涌上眼睫,沈以南喉间闷哼一声,腰往上送,却被对方的掌按了下去。

“咔”

在沈以南反应过来前,薛渡已经后退到驾驶座,安全带结结实实扣上。

沈以南的呼吸还没稳下来,含着水光的眸子有些疑惑地抬起,奇怪对方为何突然停下。

“这里不好,会被看见。”薛渡闭了闭眼,“回家吧。”

他极其有忍耐力地启动车子,驱车回了别墅。

一路上,薛渡的表情都相当淡定,和平常没什么区别,甚至还偶尔和沈以南闲聊几句。

沈以南因为他一句话憋得脸色通红,脑子里完全空白,都不知道回了什么话。

到别墅后,沈以南瞥了眼薛渡淡定的神色,想他应该是没什么兴致了,正打算下车,对方却俯身过来。

下一秒,车座被放平。

灯下,沈以南因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脸颊更红,犹如森林中熟透的浆果,待人采撷。

“宝宝……”

后背紧紧贴着真皮座椅,微凉的感觉和青年灼热的呼吸形成强烈对比反差。

青年双臂撑在两侧,犹如牢笼,将沈以南捆住。

熟悉气息笼罩,细密的柔软触感落下,一点点带起酥麻电流,点燃沈以南的心和灵魂。

“继续吗?”

薛渡的指节顺着他喉结往下,声音低哑,撒在耳垂。

沈以南点头,语调软下来,小声喊他:“哥哥。”

独属于二人时间的亲密昵称,已经表达了沈以南的态度。

双手手腕被对方大掌扣住,拉高……

……

池星瑶的消息,沈以南是第二天下午才看见的。

他没什么力气,趴在枕头上,一边让薛渡给自己揉腰,一边有气无力地存图。

池星瑶的摄影技术确实很好,海上那么远的距离,那么昏暗的距离,也很清晰地可以看见他和薛渡的脸。

海上的夜,月下勾着手指的青年对视着,氛围感十足。

沈以南选了一张发朋友圈。

这朋友圈一发,他为数不多的好友就炸了。

好友纷纷点赞,有几个在下面评论:【原来我真的没有被屏蔽……】

下面一堆【+1】。

更多的是祝福和祝贺。

沈以南后知后觉想起来,这好像是自己朋友圈里的第一条动态。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左手的无名指。

那里套着昨晚薛渡给他戴上的戒指。

唇瓣勾起,忍不住想,以后朋友圈会有更多和薛渡的共同回忆吧。

……

汉堡店。

齐玉英盯着手机屏幕,嘴角都快咧上太阳穴。

“真的?真的要结——”左右看了看,齐玉英把兴奋的声音压低了点,眉毛却没控制住地跳起舞来,“真的结婚啊?真的啊?你们没骗我吧?”

“这有什么好骗您的。”芳姨也忍不住笑,“视频和戒指都看见了,板上钉钉子的事情了。您得早点准备礼物才是。”

“礼物肯定啊!得好好想。”

齐玉英把薛淮知发来的视频翻来覆去看了十几遍,笑开了花,嘴上还强烈谴责:“哎哟,这小子,做事情悄无声息的!也不把他奶奶接去见证一下!”

芳姨无奈地笑:“老夫人,咱们这走几步就累的身体素质,哪能上海,您想被大少爷唠叨吗?”

这么一说,齐玉英耳边立刻浮现薛淮知的声音。

老太太肩膀一缩,不吭声了。

年纪大了也怕被人唠叨。

咬了口汉堡,老太太幸福地眯起眼,嘿嘿笑道:“为了庆祝,咱们打包点炸鸡腿回去吧!”

芳姨很为难:“不了吧……咱们本来就是偷偷出来的,被大少爷逮到怎么办?”

齐玉英撇嘴:“那小子三天两头的不回家,在外边儿谈女朋友潇洒呢,哪有时间管其他的,这会不吃还等什么时候?”

说完,也不等芳姨拒绝,就赶紧去柜台买了俩炸鸡腿。

两人坐车回了家,却老远就看见本来应该在外面的薛淮知,在门口站着。

齐玉英:“……”

齐玉英赶紧擦了擦嘴巴,把炸鸡腿丢给司机,两手空空下了车。

“看什么呢?”齐玉英凑过来,没事人一样问。

薛淮知的视线落在老太太身上,平淡的语气却给人一种教导主任的惊悚感:“奶奶,您吃汉堡了吧?”

“胡说!”齐玉英矢口否认,“我怎么可能吃!我就是和你芳姨去热闹热闹!”

“真的吗?”薛淮知微微勾唇。

“……”

齐玉英心说这小子到底哪里那么多门路知道,明明是拿现金买的,不该有消费记录啊。

“你怎么知道?”齐玉英瞪眼。

“刚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薛淮知叹了口气,“奶奶,医生说了,您要少吃……”

又开始了!

齐玉英飞快转移话题,“对了,南南和你弟弟求婚这事儿你怎么也不会和我说一声?出海也不带我一起,真是不孝啊!”

薛淮知只好停下长篇大论,跟齐玉英道了个歉,话回到正轨上:“奶奶,以南和沈奶奶都来了,在客厅,想和您商议结婚的事情。”

“都来了?”齐玉英眼前一亮,快步往里走去,走出几步又绕了回去,“淮知,你先代替我进去,我去换身衣服。”

说着,飞快从另一边上了楼。

结婚不仅是一个人的事情,更是两个家庭的事情。

虽然沈以南和薛渡办证可能要出去一趟,但双方家长的重视程度和所有家长都没有差别。

齐玉英脱掉吃汉堡穿的日常衣服,指挥着芳姨从衣柜里翻出自己一套很少穿的正式礼服,又戴上几个翠绿的手镯,这才下了楼,往客厅走。

走一半又折了回来,小声跟芳姨讲:“你去给之前那个大师打电话,约个时间,找他算算日子。”

她乖孙要结婚,那自然是要算个重要的黄道吉日,绝对不能敷衍的。

芳姨笑着应了。

安排好这事儿,齐玉英才拍拍衣角,进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