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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天蓝到没有一丝云。

明亮的光线照亮室内每一个角落,白色的床单反射着暖光,几近透明。

偏偏就是在这样明亮的光线里,薛渡用旖旎又温柔的语气,毫不避讳地要“检查”。

沈以南的耳廓瞬间就染上温度,有点不确定地小声问:“……在这里吗?”

“可以吗?”薛渡含笑看着对方,“宝宝会不会害羞?”

这话说完,果不其然就见对方侧脸的红更明显,几乎要蔓延到眼尾:“……有一点点。”

“那要哥哥拉上窗帘吗?”

落地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海,无需担心任何隐私问题。

但考虑到有些小朋友会害羞,薛渡抬手拉起窗帘。

半透明的纱制窗帘将明亮遮盖大半,室内的光线瞬间变得朦胧。

暧昧无期限蔓延至每个角落。

“现在呢?”薛渡很有耐心地问。

“嗯……好多了。”

“那先去除阻挠检查的障碍,到这里来坐,好不好?”

虽然是疑问句,但沈以南清楚自己无法拒绝。

他慢吞吞脱掉外裤,双手卷起t恤衣摆。

去除这些障碍,才走到薛渡对面站着。

双腿不自然地并拢,头慢慢低下去,他不好意思与对方对视。

虽然按照他们的年龄差来说,叫薛渡哥哥很正常,但“哥哥”这个词,在他们的相处中,出现的频率是极低的。

也只有在夜里,被逗弄得厉害了,沈以南才会红着脸,在对方的蛊惑下,含糊不清地嘟囔。

喊完就迅速把脸埋进被子里,好一会不肯出来。

只能从红透了的耳朵上看出少年的真实情绪。

薛渡握住他的手,轻轻一扯,对方便坐进他怀里,是一种从背后被完全抱住的姿态。

骨节修长的指抬起沈以南的腿,搭在自己手臂上,先去看他的小腿。

夏日长裤面料轻薄,粥是滚烫的,虽然没什么感觉,但细嫩的皮肤还是染上了几分红。

指腹轻轻揉了揉发红的皮肤,薛渡垂眼,唇瓣轻轻碰了一下那处。

沈以南本就紧绷着皮肤,柔软的触感贴上去,立刻就激起细小的电流,沿着血管冲刺神经。

他瑟缩着想躲开,薛渡却变本加厉。

触感从小腿一路向上,又停顿在某处。

薛渡抬眼,眸色深重,涌动着难以言说的谷欠色。

沈以南的指节已经压进对方发间,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好准备。

对方猛地停顿,他含着水光的眸子望了过去,带着几分茫然。

薛渡眨了眨眼,从禽兽变成衣冠禽兽。

他动作了一下,温声问:“讨厌我这样吗?”

“不……不讨厌。”

薛渡一本正经地给出自己的结论:“嗯,宝宝的腿很健康,接下来检查哪里?”

那样子,像是真的在认真工作一般。

后背碰到了皮质扶手,沈以南呼吸一滞:“……都、都可以。”

嗯,在毫不知情地引诱对方为所欲为这方面,沈以南是天生的高手。

唇瓣微微勾起,青年声线沙哑几分,照例提醒:“不喜欢的话,要严肃地拒绝我,嗯?”

“……”

回答他的,是沈以南小心翼翼伸出的指尖。

没带什么犹豫地,轻轻勾住对方衣角。

隐晦的邀请和同意。

薛渡笑了:

“贪心的宝宝。”

……

恍惚之间,沈以南听见薛渡强调:

“喜欢哥哥这样吗?”

少年失去力气,呼吸不稳。

他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思绪都似乎飘在空中。

被对方诱哄着,一点点吐出他喜欢的话:“喜欢……哥哥……”

“哥哥喜欢你。”

指缝被温柔挤开,十指紧紧相扣。

风掀起窗帘一角,沈以南收到了乖孩子独有的奖励。

*

隔天,池星瑶的感冒就好了。

她从小就学跆拳道,身体倍好,第二天下午就又穿着泳衣套着她那小黄鸭游泳圈跟沈以南一块儿去海滩玩。

前两天又是冲浪又是探险,消耗不少精力,今天有人提议玩大富翁或者uno,放松一下。

陆植抱过来一个大冰桶,各种各样的酒已经冰镇过,现在埋在冰块下。

他先问沈以南:“嫂子你喝什么?”

“他喝橙汁。”薛渡拿了瓶橙汁,开盖后递给身边人。

“我要桃子味的!”

池星瑶伸手要去拿,手还没碰到冰桶就被沈以南拦下。

“病刚好先别喝冷的。”沈以南指了指她旁边的大保温杯,“你喝温水吧。”

池星瑶叹了口气,在众人同情的目光里默默拿起保温杯。

今天下午人倒是难得的齐全,连前两天独立活动的薛宁和韩羽也来了。

林知易第一次出了房间门,安静坐在旁边。

偏偏少了个人。

陆植点了一圈,疑惑:“奇怪,大哥怎么没来?我昨晚还问他会不会玩uno他说会的……我催一下他。”

手机刚拿出来,薛宁意味深长地说:“大哥感冒了,先不来了。”

“他也没吹头发?”陆植奇怪,“大哥生活很规律啊,也不吃冰淇淋。”

薛宁瞥了眼悄悄往沈以南后边躲,试图降低存在感的池星瑶,幸灾乐祸:“那我就不知道了,要不你自己问问?”

陆植傻乎乎的,被她这么一说,还真要打电话问。

手机被一只手抢走。

池星瑶红着脸,底气不足地嚷嚷:“人家都生病了你还去烦什么,不能让人家安心养病吗?”

被水枪暴打的气还在,陆植哼了声:“我大哥跟你可不一样,他又不会因为别人敲门送个饭就大吼大叫。”

有人问:“你昨天给瑶瑶送饭了?”

“对啊。”陆植说,“我这不是怕她死了吗?结果她反应特别大,跟藏人了一样。”

“你——我又没让你给我送饭!你闭嘴!啊啊啊啊你闭嘴!!!”

池星瑶像是被人抓到了把柄,更破防了,伸手疯狂捂陆植的嘴。

短短几句话,信息量巨大。

一圈人露出了然的笑,起哄:“哦~~~”

偏偏就陆植完全没明白什么意思,推开池星瑶的手问:“你们在哦什么啊?”

管高俊拍拍他肩膀,摇头叹息:“不怪你,兄弟,你不懂是正常的。”

“我又不是女的我当然不懂她什么意思了!”陆植皱眉。

众人:……

看着他的目光更同情了。

可怜的直男。

池星瑶脸红到爆炸:“还能不能玩游戏了!能不能了!”

手机被抢走,陆植想了想也觉得这时候不应该打扰薛淮知休息。

昨天打电话他听见大哥声音特别沙哑,估计是病得很严重。

众人相视一笑,放过了快钻到沙子里去的池星瑶。

发牌的时候,有人问了嘴:“晚上咱们吃啥?今天轮到谁做饭了?”

“管高俊他们吧。”

管高俊挠挠眉毛:“我哪会烧饭啊,晚上多半要靠希希了。”

陆植回味着那粥的味道:“确实挺好吃的,以前都不知道。”

“谈了这么久,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管高俊看向身边人,表情变得柔和:“是不是想给我个惊喜?”

聂在希余光瞥了眼沈以南,干巴巴地笑了声:“是啊……别说啦,打牌吧……”

话还没说完,池星瑶突然“啊”地哀嚎一声,抱着沈以南胳膊哭诉:

“说起来粥,昨天都没有吃上我家孩子做的早饭,那么好吃的海鲜粥都便宜他们了……”

池星瑶眼巴巴看向沈以南:“我今天晚上能不能吃上昨天没吃的的粥啊?”

她声音可不小,其他人可疑地沉默了几秒。

聂在希拿牌的姿势顿住,指尖用力捏紧牌。

有人奇怪地问了句:

“昨天那粥……不是聂在希做的吗?”

瞬间,众人的视线都落在聂在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