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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就别消遣小道了。”

墨首成尊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消遣他了,谦虚一下都不行吗?时代不同果然是有代沟的。

“在下墨首成,伏阳宗修士。”

“小道汤离星,道号行柏。”

两人互相介绍之后,墨首成尊大致猜到他为何来找自己,不过谈判桌上谁先露需求谁就落下风。

“不知道友对于这届斗法大会看法如何?”

行柏见墨首成尊有意将注意力扯到斗法大会上,心知这是对方故意不提要事,即使如此,他也依旧要跟着对方的话题讲下去。

他内心苦啊,作为行字辈的老幺,师父提起这事的时候,上面的师兄师姐一路推下来,他就知道这事非自己莫属,因为他下面没人可推了。

即使如此他也依旧要做出一番挣扎,假装有所感悟闭关,等他觉得时间过的差不多的时候,离开闭关之所后,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身处海岸边了。

他亲爱的师兄师姐们为了不打扰他闭关,直接将他闭关的地方送出蓬莱,真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啊。

他在内陆兜兜转转了一番,倒是见识到了凡人的生活,心境有所领悟。

伏阳宗观礼时他只敢在外面望着,他见证了坊市从建工到开放,之后伏阳宗飞出一只筑基的白鸟,而那位宗主也在其中。

稍微去坊市询问一下就知道,是拂柳宗的斗法大会将近,行柏见机会这不就来了嘛,拂柳宗那可是自家人啊。

于是他也来参加斗法大会,想要来个不那么尴尬的相遇,结果拂柳宗这一届来了个大的,让他愣是没遇见伏阳宗的修士,虽然他一个也不认识。

之后在第三轮的时候,他终于打听到墨首成尊就是伏阳宗的修士,这才不得不硬着头皮前来。

“各位道友虽然在台上并未用出全力,但所展现出来的实力也不辱大宗之名。”

“那个没上过台的呢?”

墨首成尊指了指徐宁,对方若有所感,看向他们这边,露出个和善的笑容,行柏慢慢低下了头,整个人的情绪低落,似乎被整抑郁了。

一个出生就被师父带来蓬莱,修行至今从未出过蓬莱,人生中只见过的人只有各位同宗,直到现在被师兄师姐们逼出宗门,才是他第一次入世。

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去与人交谈,却败的如此彻底。

今日的胜负,蓬莱宅男行柏的败北。

墨首成尊见这位轻轻整蛊一下就不行了,连忙出声安慰,经过他长达三十分钟的劝导,行柏终于愿意抬起头了。

“道友的意思是,我宗派人去贵宗友好交流一下?”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行柏现在不管了,他内心有点报复心思,反正师父说了只要将伏阳宗请过来就行了,至于什么理由,那他就不管了。

“汤离星对战童莺,地点六号台。”

该他上场了,六号台上,墨首成尊刚好可以观察一下蓬莱的斗法方式,收集一下情报。

童莺是魅影宗的修士,双方都是筑基中期,境界没有差别,看的就是其它方面了。

童莺算是少女一类,身材并没有前凸后翘,属于娇小可人的类型,让人提不起战意,提着一个小灯笼蹦蹦跳跳的上台了。

但行柏就像没见过女人一样,下手根本不留情,童莺不过慢了一瞬,整个六号台全部被植被覆盖,根本无处可躲。

行柏压根没动过一步,就将童莺捆在一棵树上,四肢被藤蔓完全覆盖,就连嘴巴也被封住了,身旁还有四个树精盯着,她那个小灯笼也完全没有发挥威能的机会。

明明是同境界,胜负却如此轻易的结束,虽然双方都没出全力,但这更能看出其它方面的差距。

这是结束的最快的一场,看台上的修士们都面色凝重的看向行柏,那个一瞬间覆盖六号台的法术是兴木之术。

这不过是让植被快速生长的炼气法术,散修比较常用的法术,那种召唤巨大藤蔓的就是兴木之术。

但在行柏手中,这种层次的法术居然有如此奇效,而且植被只将六号台覆盖,完全没有超出一分,从这能看出他的法术造诣之高。

行柏看向看台上面的修士,见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大多认真,就连那位墨首成道友也不复之前的样子。

他暗自松了口气,还好没丢宗门的脸面,不过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通告声响起。

“这位汤离星道友,你已胜出,请放开童莺道友。”

行柏这才解除了法术,六号台上的植被几息之后完全消失,童莺直接掉在地面,怨气满满的看向他,都快要掉小珍珠了。

行柏正要道歉,童莺却大哭着奔向看台的徐宁,法器还留在台上,一把扑进她的怀里,将浪迹天涯夹在中间。

行柏有些不知所措的呆愣在原地,他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一般都是别人来哄他的,通告声又响起。

“汤离星道友,请别一直停留在六号台上,下一场宋庄辛对战洪涛。”

行柏跳下来去,转头却看向台上的灯笼,又跳上去拿起那件法器,看向正闹的挺凶的童莺。

宋庄辛一脸怜悯的看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推向童莺那边。

“快去吧,让她打几下就完事,等她哭完了更难哄。”

行柏连忙行礼道谢。

“多谢道友指点。”

宋庄辛也被他这正式的样子搞的不知所措,这才确定这家伙是真的憨。

行柏提着灯笼来到童莺那边,其它人都让开了一条路,来到徐宁面前,他习惯性的先行礼。

行柏看见只露出一个脑袋的浪迹天涯一直在使眼色,不过他哪懂这是什么意思,见他一直没动作,浪迹天涯便对他翻白眼表示无语,毕竟童莺这个平板压的是真的难受。

“道…道友。”

童莺停止了哭泣,转过头来,眼角还小珍珠挂着,行柏内心突然怔了一下,想起了小时候师兄师姐哄自己的样子。

“道友对于局势把控稍微有些弱,应该是不常斗法导致,你我皆为大宗弟子,不应如此懈怠,如果道友缺乏斗法的陪练,小道随时可以胜任。”

周围的人立马起哄,浪迹天涯点了点头,此子可教也。

童莺接过自己的法器,内心已经原谅了他,只不过嘴上说不出而已,行柏见她不哭了,内心松了口气。

“道友看起来很年轻,缺的不是时间,小道今年三十,也是时常与师兄师姐斗法切磋。”

行柏突然见童莺的脸部肌肉颤抖,将那个灯笼扔向他,转头又扑进徐宁的怀里哭了起来。

行柏接住扔过来的灯笼,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她生气了。

“你是剑修?”

行柏见那只被夹在中间的狗妖突然出声询问,不由得惊叹一声。

“你是怎么知道?我没用法器啊。”

周围的人和浪迹天涯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剑修者,大多赤子之心,说人话就是太直了。

当然不是练剑的都是剑修,只有修出剑意的才可称剑修,特别指出某位李姓太阳道统的金丹。

虽然童莺看起来年轻,其实已经快四十八了,这个年纪在修士中的确很年轻,毕竟筑基有五百寿元。

但对比行柏,童莺觉得被败给比自己年轻的修士,还哭哭啼啼的跑来大师姐这边,她就觉得把脸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