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外楼,这座让江湖人觉得神秘的地方,如今却失去了飞鸟和蜉蝣支持。
它们仿佛是这栋建筑的眼睛,如今离去,使得整个楼外楼变得死气沉沉、毫无生气。
此刻的楼外楼,全然不知有人正在悄悄靠近。
那位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衣裙的少女,脚步轻盈地向前迈进着。
她小心翼翼地穿过茂密的树林,终于来到了最后一个边缘地带。
就在她踏足的瞬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片郁郁葱葱的森林竟然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呈现在眼前的景象让众人:只见一片高低错落有致的楼房宛如繁星般点缀在大地之上。
这些楼房形态各异,有的高耸入云,直插天际;有的则小巧玲珑,精致可爱。它们或独立矗立,或相互依偎,构成了一幅美轮美奂的画卷。
而在这片建筑群的最深处,一座雄伟壮观的八角楼高高耸立在山间。
它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吸引着人们的目光。
这座八角楼气势恢宏,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尽显其尊贵与庄严。
灯笼散发出来的光芒洒在它那朱红色的墙壁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令人不禁为之倾倒。
“杀!”风子墨心中暗自思忖着,他深知诸葛凤梧对于此地仍然怀有深厚的情感。
然而,此刻情况紧急,绝不能让前方那些虎视眈眈之人察觉到任何异样从而走漏风声。
因此,哪怕只是稍纵即逝的一线良机,风子墨也必须紧紧抓住。
刹那间,一百多位顶尖高手以及烟雨楼的众多强者如离弦之箭般径直冲杀而出。
他们目光锐利,但凡瞧见有人影晃动之处,毫不留情地挥刀相向。
一时间,喊杀声、兵器相交之声响彻夜空。
没过多久,原本静谧的楼外楼内突然灯火通明。
那一盏盏明亮的灯光依次亮起,宛如夜空中璀璨的繁星。
此时的楼外楼,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愈发美轮美奂,恰似一座悬浮于半空之中的天宫楼阁,神秘而又令人心生向往。
“何方狂徒竟敢擅闯我楼外楼?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伴随着一声怒喝,一道身影自深处疾驰而来。
只见来者是一名身材魁梧的胡须大汉,他双手紧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蝎子大刀,气势汹汹。
其身后不远处,另有一位身着灰衣的男子翩然而至。
只见此人脚步如同踏着清风般轻盈,每一步都似翩翩起舞,身姿更是优雅动人,仿佛闲庭信步于自家花园之中,悠然自得,全然不受周围环境影响。
要知道,这座楼外楼向来戒备森严,且地处偏僻,平日里鲜有人迹。
然而,今日却不知从何处冒出了一帮不速之客。
这些人刚一现身,二话不说就大开杀戒,其手段残忍,令人瞠目结舌。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楼内众人震惊得无以复加。
就在此时,一名身着洁白衣裙的少女缓缓开口说道:“邀月楼前影杀寒,飞鸟归巢蜉蝣散。”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但话语中的寒意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那灰衣中年男子听闻此言,先是微微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一抹冷笑,嘲讽地说道:“哼!当年邀月楼的余孽,我好心放你们一条生路,没曾想你们竟然如此不识好歹,还胆敢自己送上门来。
真是可笑至极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阴冷的目光扫视着眼前这群人,似乎已经将他们视为囊中之物。
一袭白衣飘飘的少女身姿婀娜地站立着,她那纤纤玉手紧握着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凤鸣剑,美眸凝视前方,对面正是暗杀堂的堂主和天蝎蝎主。
三方对峙,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而就在这时,楼外楼内已然陷入一片混乱的混战之中。
这场厮杀的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隐患——当初他们成功除掉楼主,而暗杀堂主和天蝎蝎主将各自为政,共同执掌这座神秘的楼外楼。
如此一来,这两股强大的势力之间必然会展开一场明争暗斗。
暗杀堂主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眼前的诸葛凤梧,口中冷冷吐出两个字:“蜉蝣!”
要知道,邀月楼设有三大核心部门,分别是行动敏捷传递消息的飞鸟、擅长隐匿刺杀的暗蝶,还有最为神秘莫测的蜉蝣。
当初,他们曾大肆清剿邀月楼的成员,然而对于蜉蝣这个组织,却始终难以寻觅其踪迹。
即便是暗杀堂主等人,对此也是一无所知。
更令人头疼的是,他们还故意放出一些机会,试图勾起前任楼主强烈的求生欲望,以便从他那里挖出有关蜉蝣组织的蛛丝马迹。
看到后方的情况,没想到当初没有出现的蜉蝣组织之人,会在他们身边隐藏得如此深。
“杀吧!”诸葛凤梧面色冷峻地喊道,她那美丽而坚毅的脸庞此刻充满了决绝之色,显然已经下定了决心。
此时此地,便是她一雪前耻、手刃仇人的最佳时机。
就在诸葛凤梧周身的气息毫无保留地流露而出时,站在不远处的天蝎蝎主和暗杀堂主皆是心中一惊,两人对视一眼后,几乎同时脱口而出:“一品境!”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位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拥有如此高深的修为境界。
暗杀堂主不禁暗自感叹道:“一直听闻花楼有个妹妹,天赋过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有人曾告诉我,若是不能将其除掉,即便我们成功击杀了花楼,日后也必定会留下巨大的隐患。”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着诸葛凤梧,眼神中既有惊讶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毕竟,如此年轻便踏入一品境的高手实属罕见,而且还是个女子,这让他不得不对诸葛凤梧重新评估。
尽管心中有所顾虑,但身为暗杀堂主的他自然不会轻易退缩,但一生在计算的他,当初只是觉得楼个楼的楼主花楼做事顾前顾后的,这样的楼外楼在他的手中,迟早都没落。